三個人鬧騰,對于這人高馬大的保鏢來說簡直就跟與小孩子鬧著玩一樣,眨眼間就用擒拿手將三個人壓在了地上,盡管如此三個人依舊如同瘋子一樣不斷的掙扎。
“不知道的還以為哪里來的瘋狗到處咬人!”蘇凌極為諷刺的瞧著所謂的天之驕子,有錢卻沒有品格,沒有人會真的尊重他們,轉(zhuǎn)而抬頭的看著氣得顫抖的楊老太太,“奶奶,你今個來這里所謂何事?”
“奶奶?”楊老太太的眼中終于閃過輕蔑與憤怒,“你還知道你有一個奶奶?”咬牙切齒恨不得將蘇凌的血肉啃食,“你怎么能如此的狠心?在楊家我可是帶你不薄啊,你居然如此的暗害你的堂兄弟,甚至…甚至殺了小羅!”
蘇凌知道他們沒有實際的證據(jù),所以才會來這里,否則早就大搖大擺的叫警察了,畢竟第一次的教訓(xùn)他們?nèi)绾味嘉×诵?br />
她清楚的感覺到楊老太太說殺了小羅的時候,其他的人眼眸中帶著的憤怒宛若狂風(fēng)暴雨一樣能夠?qū)⑺罨畹乃核椤?br />
“奶奶,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啊,誰見到我害了堂兄弟?誰又有證據(jù)證明我殺了小羅?而且小羅這么小的一個孩子,我怎么可能會殺了他呢?”
碰的一聲,隨著蘇凌的話落下之后,楊老太太的拐杖狠狠敲擊了下,帶著一抹狠厲,“你還敢狡辯!
“奶奶,這是在逼迫我承認(rèn)我沒有做過的事情?”蘇凌十分隨意的坐在一邊。
見到蘇凌這番樣子,楊老太太氣得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楊宗文瞇著眼睛盯著蘇凌,“我只想問問你,將明茂,明恩還有曉宇扔入獸舍的是不是你?”
“二叔你有什么證據(jù)?”蘇凌側(cè)頭看著楊宗文。
“還需要證據(jù)?明茂,明恩還有曉宇親口說的!”
“二叔說笑了,我本來就與他們不和,這個時候?qū)⑦@個帽子扣到我頭上,很容易理解的,你以為其他的人會相信?”
這些日子對付蘇凌,他們的確在外人面前已經(jīng)失去了信用,誰還會相信他們的話?
“再說,二叔,六叔的獸舍可全是他一手養(yǎng)大的寵物,楊明恩也是跟著那些寵物一起長大的,連楊明恩都敢會咬,這說明什么?這前面就有那只惡狼,你們居然還留著那些野獸,想要干嘛?你難不成要說,那些野獸也聽我的話,我讓它們咬誰吃誰,它們就吃誰不成?”
“賤人,那是因為你給那些寵物下毒了,讓它們瘋癲!
“哦,我下毒了?我怎么聽說,那些寵物,吃不飽的時候,本來就會發(fā)瘋的想要狩獵?”
此話一出楊家人的臉上閃過一絲的難堪。
他們這么做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讓它們將蘇凌給吃了么?
“諾大的一個楊家,連寵物都喂不飽,這傳出去,你覺得外面的人會怎么想楊家呢?”楊家怎么都不可能密不透風(fēng),這些事情隨便在楊家找個傭人詢問下,就算撒謊,也不可能全部都撒謊,總有漏洞可尋。
自然楊家的人也不敢就此狡辯。
“那小羅了?”楊宗文前進一步,帶著一絲的氣勢壓制蘇凌。
“楊小羅?我怎么知道他會出事?”蘇凌十分無辜的說道。
“蘇凌,我看到你踢了小羅。”默不作聲的楊菲菲終于開口了,那張美麗的臉上帶著一抹悲切之色,“蘇凌你太狠了,一個孩子,你居然敢這樣對待。”
“證據(jù)呢?你見到我踢了小羅,難道就能證明,是我殺了他不成?況且無端端的,楊小羅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的房門口?而且還只有他一個人出現(xiàn)?我住的房間可是偏離你們的房間,更何談我還住在樓下,別想說什么楊小羅與我關(guān)系好,找我玩。”
這話,別說蘇凌,就是楊家人也不會相信的。
他們要怎么說,難道說是楊小羅拿著刀去殺蘇凌?所以被蘇凌趁機打死?
楊菲菲倒是淡定,悲切的說道,“那天晚上,小羅說你殺了小灰,想要找你算賬,我以為他是說這玩的,在樓上等著他,教他功課,許久沒有見到他來我房間,我就知道壞了,當(dāng)下便跑下來去找他,親眼見到你踢了他,并且狠厲的關(guān)上門。蘇凌他只是一個六七歲的孩子而已,再怎么胡鬧能給你造成什么損失?”
“蘇凌,你聽到了,還不承認(rèn)?”楊宗貴紅這樣眼睛盯著蘇凌,恨不得將蘇凌活吞了。
“呵呵,好笑,縱使如此,就能說是我殺了楊小羅?”說到這里,蘇凌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不過我倒是有樣證據(jù),既然你們楊家的人都在這里那就一起聽聽!
說完蘇凌就打開自己的手機,將之前傳在上面的錄音播放了出來。
一開始傳出來的聲音自然是楊菲菲的。
是她先發(fā)現(xiàn)楊小羅在怕打她的大門,并且嘴里還中氣十足的在叫囂。
然后被楊菲菲拉著離開了,并且一路上詢問他被踢傷了哪里,面對自己的姐姐,孩子十分誠實的告訴他,他的大腿和腹部被踢了,當(dāng)然還免不了罵了一番蘇凌的祖宗八代,雖然嫩生嫩妻氣,但是罵出的話十分的狠厲。
錄音到這里便結(jié)束了。
卻也足夠說明,所謂的肋骨斷了等這些嚴(yán)重的傷害并非蘇凌造成的。
接下來又有一段錄音,錄音里面放的是三個人的聲音,楊菁菁,楊明虎,楊曉封的聲音,聲音中盡是急切,商量的卻是怎么弄死楊小羅,很簡單,美其名曰楊小羅半死不活,而且又不是蘇凌造成的,到時候一定會查到他們的身上,所以弄死了,勸和自己的父母還有楊老太太來找蘇凌的算賬。
楊老太太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孫子孫女,雙手顫抖的不成樣子,“你…不孝子不孝子…那…那可是你們最小的弟弟!”長嘯一聲,暈倒在椅子上。
“媽(奶奶)!睏钭谖牡热藦膩頉]有想過楊小羅會被自家的幾個畜生害死。
楊宗貴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當(dāng)下便對著被壓住的楊菁菁等人打了起來,“畜生還我兒子命來,你把我兒子還給我!”
蘇凌坐在一邊冷眼的看著亂作一團的楊家人。
直到他們離開,轉(zhuǎn)而楊宗文與楊宗武再次的回到她的小洋樓。
蘇凌微笑的站在門口看著楊宗文與楊宗武,“怎么,二叔三叔還有事不成?”
“蘇凌,把那個錄音帶給我!”楊宗文神色極為的難堪。
“你這態(tài)度嚇到我了!碧K凌聲音微微冷了些,“既然是求人,總該有個求人的態(tài)度吧?”
楊宗文努力的呼吸一口氣,這才壓制自己心中的怒火,“二叔求你,把你的手機給我!”
手機上自然什么東西都沒有,蘇凌還真的就將那手機給他。
眼見楊宗文拿了手機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蘇凌這才慢吞吞的說道,“這手機里面只是備份而已。”
一句話,碰的一聲,那手機直接被楊宗文摔倒了地上,轉(zhuǎn)頭面帶煞氣,“蘇凌,你耍我。你到底想要怎么樣?按理說除了前幾個月之外,我們并沒有在對你做過什么過分的事情,你何必對我們楊家趕盡殺絕?”
“呵呵,二叔您這話說的,真是…太不要臉了,前幾個月正大光明的欺負(fù)我,要不是我成功的繼承了遺囑,你們楊家必然會弄死我,哪怕是我繼承了遺囑,你們不也想著法子想要弄死我么?先是讓我失去信譽,然后慢慢的折磨我而死,后來發(fā)現(xiàn)必須一次性弄死我,所以想要用楊宗貴養(yǎng)的那些東西吃了我,可惜被我提前發(fā)現(xiàn)了。不僅僅是飯菜里面吧,從我回去楊家的時候,在我的房間,你們就放了迷昏人揮發(fā)性藥水,所以我才會特別的困,至于那個時候你們?yōu)槭裁礇]有動手,是因為在白天,你們猶豫了。呵呵呵,晚上若是那飯不管我吃不吃,只要在房間呆久了,早晚也會想要睡覺的,若不是發(fā)生了楊明茂等人的事情,想必此時的我早就被吃了。”
這也是為什么蘇凌這么犯困的原因,她一直以為是那藥原因,后來去楊家的時候,她的睡意更是濃厚,反而讓她多了一份心思。
更重要的是,隨著溫齊昊進入房間,他雖然一直看著她,可回到小洋樓之后,他離開的背影十分的疲憊,這并不是一個二十歲活力男子熬了一夜之后就會造成的疲勞,而是在那個房間呆久了,吸入了致使他犯困的藥物。
“你怎么會知道這些的?”飯菜不過是想要讓蘇凌放松警戒,然后回房睡覺,可惜,這些事情事先沒有與小輩們說,本來是不想讓他們知道后被蘇凌看出什么,哪能想到他們卻壞事了。
從楊宗武詫異的出聲之后,楊宗文便知道糟了,他一直知道蘇凌身上帶著錄音器的,“三弟,別胡說,我們根本就沒有做過,你若是有證據(jù)就去告我們!
說完拉著楊宗武,“老三,我們先走,我告訴你蘇凌,如果我今天我媽出事了,我定然不會饒了你!”
“二叔你說錯了吧,這奶奶的確是被不肖子孫給氣得,卻不是被我,而是被楊菁菁他們,哦對了,二叔,你因為你的女兒就是無辜的?”蘇凌冷笑的說道,轉(zhuǎn)而冷喝一聲,“慢走不送!”
今天晚上蘇凌呆在小洋樓必定很危險,可是現(xiàn)在離開外面一定有楊宗文安排的人。
沒錯,她見到楊宗文最后離開的時候,那眼神中閃現(xiàn)的濃烈殺意。錄音拿不到,那就一定要殺了蘇凌,不管用什么方法,因為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再下去,楊家早晚也是毀了,與其如此還不如放手一搏。
二話不說,蘇凌就將溫齊昊叫了過來,更甚給古亞南打了一個電話。
至于李家那邊的事情,蘇凌并不打算參一腳,可好歹李老爺子也幫了她,而且現(xiàn)在在醫(yī)院,免不了打電話安慰了他一番。
等這些事情做完之后,已經(jīng)到了晚上。
溫齊昊此時正端正的坐在大廳中,與蘇凌下著西洋棋,這是蘇凌在這個世界第一次接觸這種棋,當(dāng)然是由溫齊昊現(xiàn)在開始教的,看上去兩個人相處的相當(dāng)和諧。
夜晚越是安靜,在大廳中伺候的女傭卻覺得有股壓抑與恐懼的感覺,畢竟今天也不知道為什么,在這個房子的周圍增加了不少的人。
“我贏了!”蘇凌嘴角含笑的看著那桌子上的棋局,轉(zhuǎn)而慢慢的往后靠,“我身體里面的毒素到底是什么東西?”
溫齊昊提起茶壺十分紳士的為蘇凌倒了一杯茶,低聲的說道,“你不是已經(jīng)看了醫(yī)生了?身體健康的很。”
“那好,我換一種說法,溫齊昊,我能活多久?”
“當(dāng)然是正常人的壽命了!睖佚R昊將茶杯恭敬的放在蘇凌的前面。
“楊綜西了?你把他關(guān)在哪里?”
“你口口聲聲說不關(guān)心楊綜西,說到底,他總歸是你的父親,是么?”
蘇凌端起茶杯,眸子卻盯著他那雙犀利的眼睛,許久輕輕的吹了下,正準(zhǔn)備喝的時候,砰的一聲,伴隨著呻吟,很快周圍便響起了劇烈的槍擊聲,同時玻璃也碎成一片。
“找東西掩護!”蘇凌手中的茶杯直接扔了下去,大聲的對著尖叫起來的那個女傭說道。
而自己則是快速的拉起旁邊的那個茶幾,這材質(zhì)可是用的防彈玻璃,是今天蘇凌讓古亞南弄過來的。
誰能想就在這個時候溫齊昊也躲在了自己的身邊,本就狹小的位置因為他的身軀讓蘇凌大部分的身體露在了外面,或者說他是故意將自己擠在外面的。
“溫齊昊,你不是有些身手么?外面來的人不少,你出去對付他們!”
“小姐說錯了,我只是肉體凡胎很怕子彈的,為了一直伺候小姐,我必須活著!”
蘇凌真是被他氣笑了,二話不說便對著他踹了一腳,顯然溫齊昊沒有設(shè)防,也沒想過蘇凌突然間這么大的力氣,居然將他踹走了,眼見她背著那個茶幾,雖然有些滑稽,去也不緊不慢的躲在一個較為安全的角落之中。
溫齊昊起身快速的往旁邊一躲,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他們所在位置多了不少射擊的搶單。
“警察什么時候會到?”溫齊昊大聲的對著蘇凌問道。
“五分鐘!”她早就與古亞南說好了,等到時間,她立馬發(fā)信息給他,在躲的時候,她就乘機發(fā)了一個信息。
五分鐘,在平時看來很容易等待,可是現(xiàn)在對他們來說就像是煎熬一樣。
期間蘇凌的茶幾上多了不少的子彈痕跡,溫齊昊的手臂也受傷了。
蘇凌皺了眉頭透過玻璃看到躲在一旁的溫齊昊臉色有些蒼白,手臂上的血正在嘩啦啦啦的往下流。
關(guān)鍵他們的保鏢已經(jīng)被逼進來了,顯然楊家找的人更加厲害,溫齊昊身后的柱子當(dāng)不了多久,當(dāng)下對著他說道,“過來!”
在槍彈中的溫齊昊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可見到那雙嚴(yán)肅的眸子之時,幾個滾翻快速的滾到了蘇凌腳下,在一閃便進入了那茶幾的保護范圍。
砰砰砰,果然那柱子上前后都多了不少的子彈痕跡。
就在這個時候,就在那群人黑衣人走進的時候,并且砰砰的對著她的茶幾開槍,眼見那茶幾上的玻璃慢慢的開始龜裂,蘇凌眉頭緊皺,不時的看了下手上的手機,五分鐘已經(jīng)過了,怎么還沒有到?
“他們的目標(biāo)是我,我知道你有能力逃走的!碧K凌聲音十分的成穩(wěn),“我去吸引他們,你趁機走!”說完蘇凌準(zhǔn)備拿著茶幾跑路,卻不想被人捉住了。
“溫齊昊,你還有別的主意?”蘇凌注視著那腳步的靠近。
“不,我只是奇怪,你為什么不讓我去吸引他們呢?我可是要是你死的人!
蘇凌皺了眉頭看著他那雙犀利且?guī)е鴳岩傻捻,冷笑到,“我倒是想,可你死了,對我沒好處,并且楊綜西只有你知道關(guān)在哪里,你死了也意味著他可能會餓死,那樣對他來說太憋屈了。”
說完這句話,他的手松開了,并且嘴角盡是諷刺。
蘇凌不想管他,搬著茶幾準(zhǔn)備走,誰能想就在這個時候,槍聲響了,不是射擊他們的聲音,而是外面?zhèn)鱽淼臉屄暋?br />
一口氣總算是松了,本來她就不打算死,只是想要拖延時間罷了。
這次的機槍掃射速度極快,加上外面受傷的不少,對于警方的人來說,這里面拿槍的都是危險人物,所以自然不會客氣的開槍。
來殺蘇凌的人必然不是坐以待斃的人,當(dāng)下便找東西掩護了起來,好在蘇凌找的角落對著雖然相對安全,可卻對著外面,有人倒是想要滾到他們這邊來,被溫齊昊一腳踹了出去,碰的一聲就被子彈射穿腳踝。
沒有人質(zhì)的他們很快便被四五十個特警包圍。
這件事便在第二天的凌晨落幕。
蘇凌將所有的證據(jù)都交給古亞南處理。
當(dāng)天晚上楊家人便被警方的人逮捕,實在是這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警察也無法偏袒。
三個月的上告定罪,楊家人的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
楊小羅的死雖然沒能讓楊菁菁等人坐牢,卻送入青少年勞改中,并且她再也不是當(dāng)初那個高傲看不起人的千金小姐了,她只不過是一個連弟弟都能弄死的殺人犯。
其他殘廢的楊家人還能做什么?
殺蘇凌的那些殺手因為蘇凌重金承若,所以供出是楊宗文與楊宗武還有楊宗緯指使的,自然被蘇凌告到坐牢。
所以現(xiàn)在楊家就剩下楊老太太和被人嫌棄的楊宗貴,還有楊莫靜,可惜,楊家這般樣子之后,嫁出去的楊莫靜哪里還敢回娘家?
當(dāng)初仗著娘家在她丈夫家那可是說一不二,誰敢忤逆她?至于現(xiàn)在么,沒了楊家的支撐,若聰明點知道夾著尾巴做人,那么她還是高高在上的豪門夫人,不然,就等著被離婚吧,畢竟誰能忍受她那嬌蠻惡毒的性子?
楊菲菲,蘇凌不予以任何的處理,她有毒癮,所以需要很多的錢來養(yǎng)她這個嗜好,楊家百年基業(yè),值錢的東西有很多,需要她去變賣。
楊老太太,一個老人家,沒了兒子孫子,還能做什么?
至于楊曉曦,那孩子不知道咋的就流掉了,李家待不下去了,只能回到楊家,可楊家再也不是當(dāng)初的楊家,加上楊家出事,她從來未曾出現(xiàn),更加未曾幫襯楊家,楊家其他的人哪能對她好?
但所有的人都知道,所謂的楊家已經(jīng)名存實亡了,楊家集團依舊存在,卻是楊家旁支支撐,當(dāng)然因為還有蘇凌,故而雖然受到了一些波動,也沒那么容易出事。
最后被蘇凌和溫齊昊穩(wěn)定了下來。
甚至外面的人還開玩笑,說這楊家集團恐怕要改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