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還有很多的事情,她可能都被蒙在鼓里。
見到原來蘇凌不是來打他的,萬尾流整個人瞬間便放松了,只是心中苦笑,她既然想知道,為何還是要揍自己?但是還是將兩個人的姻親由來講了一遍。
最后拿出手機,快速的輸入了幾個密碼之后,進入了一個網(wǎng)站,很快蘇凌便見到他手機上出現(xiàn)的那白老爺子的照片,就是蘇凌當初外公的摯友。
白澗東與這白老爺子是父子,可是長得一點都不像,別說原主,就算是蘇凌又如何看得出來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
既然是姻親關(guān)系,而且聽萬尾流的話,他一直在尋找蘇教授的后代,也就是她們,為何找到了那個女人的頭上?
不對,既然還是白老爺子將箱子交給了他們,便說明白老爺子是知道這件事情的,所以換句話話說,尋找的線索便是箱子與試劑。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那個女人利用的可不僅僅是她們娘倆的血液還有身世,難怪一個美麗的艷婦,居然硬是嫁給了自己的父親,而且王秋華這般著急的離婚,原來還有這個原因。
蘇凌有些恍惚,這兩母女是不是太過冷血無情了?還真是將他們一個家族的人的所有價值都榨了個干凈。
“夫人,您……”萬尾流見到蘇凌半天沒有吭聲,而且臉上還帶著一絲他看不懂的神情,試探的問了下,這小姑娘將來無論如何都也算是他的老板之一,所以自然是帶著尊重。
萬尾流若是想要躲開蘇凌的拳頭不是不行,可是他都是攻擊性的拳術(shù),躲避便也意味著進攻,對于熟悉他的人一定不會正面的對付他,今日為了蘇凌算是破例了。
而且這么一個小娃子,如先前看到的一般,果真不是一個正常的娃子,若是用早熟來形容根本就不足以表達此時他對她的感覺,仿佛小小年紀便極為的深沉,而且藏著許多的事情。
現(xiàn)在他也知道了,這雙咖啡色的眸子露出天真的神色之時,那么便是她睜眼說瞎話,而且還是憤怒的開始。
“是他讓你這樣叫我的?”素不謀面不說,萬一他真的喜歡上了他所謂的前世的未婚妻呢?
“不然了?”她還太小,根本就不懂男女之情,但是這感情可以慢慢培養(yǎng),更何況老板長相著實能夠用萬里挑一來形容,若是其他的女人見到老板的相貌,不知道老板的身份的話,一定全部都撲了上來。
“為什么?”只是一個長輩承諾,嚴格來說,他就算是要娶應該是娶她媽媽,很顯然他現(xiàn)在將她當成是定親的對象。
“什么為什么?”這如同餡餅一樣砸在她的頭上,他不相信這個孩子不懂,“我們家老板一直沒有結(jié)婚,其一是當初的老爺子不讓,其二,老板向來孝順,而且對老爺子承若過這種事情,一定會做到的。”
“他……將來若是有喜歡的人,豈不是要痛苦一生?”蘇凌再次的站起了身子,看了下那走廊上的時間表,中午的時間快要到了,看來她來不及回去做飯了。
這個問題其實萬尾流也問過他,當時的他沉默不語,可表情告訴他就算是有,他的老板也會盡責照顧未來的妻子,除非這個妻子著實太過讓人沒法接觸。最近一段時間他也問過他,而他的回答卻是鏗鏘有力,“不會!”
“這個,我保證,老板一定不會出現(xiàn)在這種情況!”萬尾流微笑的說道。
低頭看著萬尾流,三十歲的樣子,這般樣子的確是有些滑稽,腦海之中飛快的旋轉(zhuǎn),計算她若是領(lǐng)了這個身份會有少好處,多少對她有利的地方?最終蘇凌的嘴角劃過一絲溫和的笑意,將手中的袋子全部都放在了萬尾流的前面,“提上,我要回家了!”
萬尾流看著蘇凌的背影,然后盯著地上的袋子,愣了三秒,有些失笑,但還是速度的提上了這些袋子,快步的跟上了蘇凌。突然之間覺得她很神奇,這前后不過十幾分鐘的事情,她便用了幾種態(tài)度對待他,而且現(xiàn)在顯然是告訴他,她從了這個身份,該說她什么好?
一個陰暗的房間之內(nèi),一個粗壯微胖的身影被綁在了一個鐵柱子之上,身上不少的地方都受了傷,一雙眼睛卻被黑布蒙著。
而外面一輛漆黑的車子慢慢的行駛了過來,很快這車子便停在了一個廢棄的倉庫前,不過多時便從里面下來穿著旗袍的濃妝艷抹卻絲毫不顯得俗氣與老氣的貴婦,那波濤洶涌的胸部,因為她的步伐而上下輕微的跳動。
貴婦下來之后的車子之上還坐著一個身穿一身皮衣,頭發(fā)被扎成馬尾的冷艷女子,女子的年齡不大,也就在十五歲左右。若是仔細看,可以看到她的皮衣之下放置了不少的飛鏢、小巧的槍支。
“零,你現(xiàn)在這里等著,媽媽……”感覺到那冷冽的目光,女子有些訕笑,“我馬上就出來!”
那被稱這位零的女子這才收斂了自己目光,卻并未給予回答,對她來說保護這個女人是上級的決定,而她只要執(zhí)行便可以。
至于什么母親?呵呵,她沒有,聽聽她的名字便知道了,零,一個編號。
“你們是誰為什么要綁架我,你是要錢么?要多少直接跟我說,我馬上將卡號和密碼給你們。”聽到了開門聲音的王秋華整顆心又提了起來,身上疼痛的厲害,立馬便大聲而恐懼的,再次的提醒這群綁匪,只要不傷害他,他愿意將他這一年賭博的積累都給他們。
“蠢蛋!”豐滿的貴婦號稱殺手界的狐娘的女子進門見到被捆綁在那鐵鏈之上蒙著眼睛的王秋華的時候,忍不住的對著身邊的人唾棄了一聲,“他眼睛強化了,蒙著黑布有什么用?你們做事就不過腦子么?”
那個男子一聽瞬間便愣住了,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情。
“行了,你先出去,我有事情要談!”狐娘有些耐煩的對著這群無能的屬下冷冷說道。
“是!”其他守候的人一聽忙快速的離開了。這個狐娘做事向來狠厲,若是聽到了不該聽到的,估計他們小命不保,更加的沒有膽子敢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