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地之間所有的人都不愿意放他主子出來,將來蘇凌小姐回來了,他相信沒有人能夠在攔住蘇凌小姐。這次不同,他主子費盡心力與算計,讓蘇凌小姐回來,她必定會成為這個天地之間最強的人回歸。到時候,他主子,閔南大人,和蘇凌小姐自己的仇,由蘇凌小姐一應(yīng)討回,天道棄了這個世界,他們又何必救這個世界?
司徒無痕慢慢的起身,但是手中金色神力直接收回了,白皙的嘴角那鮮紅之色十分的刺眼,半響之后,司徒無痕才慢慢開口,“斐然帶我去蘇蘇身邊!”
他不再是那個沒有感情的人了,他的傷也已經(jīng)好大半了,十萬年的無感情與無心的生活,讓他知道蘇凌當(dāng)初過的是什么樣的生活,因為知道所以才會疼,就像現(xiàn)在也在疼!
神界九重天要下去是很不容易,加上界面壓制,司徒無痕很容易被人盯上,危險性太大,而且很容易殃及蘇凌。司徒無痕縱使極為迫切的想要見到蘇凌,卻也有理智在,現(xiàn)在根本就不是時候。
帶著斐然不同,斐然可以穿越各個空間,而且不會受到任何的空間壓制,這就是天控者的通天玉牌,這也是為什么他們被稱之為天道執(zhí)法者的原因。
“八殿下……你畢竟不是蘇凌小姐……”通天玉牌并不是每個人拿著都有用,否則要天控者干嘛?唯獨蘇凌不一樣,她雖然算不是天控者,可是她能用任何天控者的通天玉牌。
閔南的玉牌被桑知送給了主神,由此才能創(chuàng)造出主神空間,但是隨著意外,那本就沒有主人支撐的脆弱玉牌被毀了。其他的天控者是不可能再出現(xiàn)在這個是被放棄的世界之中的……
所以這個世界唯一天控者還被這里的人給封印了,天道丟棄這個世界還真是沒做錯,小云朵此時心中帶著一絲的諷刺。
“那你能讓我不動聲色的下去么?”九重天的人不可能監(jiān)視下面的人的。
司徒無痕之所以知道蘇凌沒有在這里,因為她手中的忠貞琉璃玉他感覺不到。
“可以!”這里有司徒無旻看守者,他的主子不會出什么問題,而且,他還有主子身上的能量與壽命也快到限制了,若是沒有蘇凌小姐幫忙,想必撐不了多久,“不過,你可能會受到壓制!”
司徒無痕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而是直接朝著小云朵伸出了手,很快便見到小云朵的身軀慢慢的變化一下子變成了一個翠綠色極為有光滑的通天玉牌,與先前主神供奉的通天玉牌的色澤完全是兩個等級一般。
司徒無痕修長的白皙的手握緊手中的玉牌,再次抬頭看了眼那巨大的琥珀,轉(zhuǎn)身便朝著外面而去。
白茫是整個天空之中一個特立獨行的空間,只有神體之人才能夠進入。
在司徒無痕離開沒有多久一個穿著白色紗衣的輪椅男子慢慢的出現(xiàn)了,目光卻依舊看著那男子離開的方向,喃喃說道,“小八,一定要平安回來!币粨]手,瞬間便見到一個極為妖嬈的女人出現(xiàn)了。
這個女人一出現(xiàn)瞬間便跪在了地上,不敢抬頭,“主子!”
“不要讓任何九重天的人輕易找到那個叫做慕容仙兒的女人!”這樣一個一看就是假的天控者的幌子,若是輕易的被帶上了九重天,難保被人看出來,到時候所有人的目光依舊盯著蘇凌,這不是桑知愿意見到的。
這慕容仙兒帶著算計之心,打開了那閔南封印送給蘇凌東西,這個女人真是自找。以為挪用了蘇凌的血,她就是蘇凌了么?也不看看她是什么貨色,當(dāng)初若不是蘇凌貪玩學(xué)了人家收養(yǎng)家仆的習(xí)慣,救了一個奄奄一息的姓慕容的乞丐,現(xiàn)在這各個界面哪里又有這慕容家的一席之地?
這也是為什么閔南的東西會留在慕容家的原因,換句話說,各個界面的慕容家其實就是蘇凌與桑知建造的休息場地,現(xiàn)在被一個奴仆的后人占為己有,真真可笑。他們完全忘記了他們的主子是誰。
“是主人!”女子恭敬的回答了之后,瞬間便消失在了這個白?臻g。
留下的司徒無旻本來那煞氣沖天的目光慢慢的回歸平靜,變得極為的平淡,轉(zhuǎn)身那一刻,嘴角劃過一絲微笑,拿起手中的長嘯再次的吹了起來,仿佛剛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般。
主神的兒子之中,其實最不起眼,最沒有特色的,就要數(shù)司徒無旻,甚至幾個人站在一起,最容易讓人忽視的也絕對是他。所以他坐輪椅,除了主神與圣光和幾個兄弟妹妹的關(guān)心與問候過一番,幾乎沒有人在意他如何。
誰又知道,十萬年的時間,他每日都來白茫坐了半日,回去之后又做了什么?
哪怕是九重天天宮之中消息極為靈通的司徒無雙,也從來沒有監(jiān)視過這個透明一般存在的司徒無旻,他的二哥。
可司徒無旻知道,這里面有一個人知道了,那就是他的八弟,曾經(jīng)他面無表情的詢問過他,他也沒有隱瞞,耐心的解釋,司徒無痕靜靜的聽著,第二天居然將他所有的心腹都給了他,迫認主仆契約。
呵呵呵,誰說八弟無情無心?正如當(dāng)初的蘇凌……
激昂的曲風(fēng)慢慢的變得暖心,卻沒有察覺到琥珀之中那橙色身影微微的顫動了下。
最下界的玉湖秘境之中,蘇凌剛剛走出去兩步,感覺到她的心臟瞬間便一陣抽動,捂住心臟,眉頭緊皺另一只手死死的抓著帳篷邊緣,那清秀的臉上瞬間慘白一片。
“蘇凌!”錢琳驚呼一聲,本來她出去的時候,她便一愣,這才剛剛在帳篷門口她好像就是重傷一般。
這一聲瞬間便讓帳篷之外爭吵的陳家人與慕容家的人,當(dāng)然還有站在一邊極為愧疚忙道歉同時推卸責(zé)任的孫奎。
“喲,出來了,我還以為你一直都會是一個縮頭烏龜,怎么做過的事情終于打算承認了?”其中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面色因為先前爭論而脹紅的男子此時極為的激動!拔覀冴惣业氖簧贍斂墒潜娙瞬毮康募抑骱蜻x人之一,他就這樣死在了你的奸計之中,就算慕容家族再護著你,我們陳家也定然要你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