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初晴盯著這個時候的宇文澤恒,那好看的雙目依舊溫暖的盯著自己,只是蘇初晴的心變化了,變得更加的冷了,嘴角揚起一個笑容,“宇文太子……不,宇文王爺降臨這個小廟,可真是這個小廟的榮幸啊!”
“初晴,能不能不要這樣與我說話?”這樣的她看著他心疼。
“不與你這樣說話?那該怎么說?”蘇初晴慢慢的收斂了自己的微笑,“對了,還沒有恭喜宇文王爺?shù)拇蠡,怎么,我送給你的結(jié)婚禮物你還喜歡么?”
宇文澤恒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我一直以為你會理解我!”
“是么,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我也以為你會理解我!”她在刑部受苦,他在外面逍遙,他們真是相配,他真是為她著想,想到這里蘇初晴的笑臉變成了冷笑。
“初晴,我不怪你做了這些事情,哪怕我太子之位丟了,我也不怪你,我只希望你的心中還有我!”宇文澤恒已經(jīng)算是低聲下氣了。
“怪我?呵呵。”蘇初晴聽到了宇文澤恒的話之后笑了,“宇文澤恒,這太子之位丟了之事,您可千萬不要怪到我身上,因為這與我完全沒有關(guān)系!
宇文澤恒瞪大著目光。
“是你自己先行的發(fā)現(xiàn)了那蘇洪耀的身份,是你自己要暗害他們的,當時居然拉著我進入這個漩渦之中,應(yīng)該是我蘇初晴是被你所累吧!”當初這個男人發(fā)現(xiàn)了那件事情,居然還對她藏著掖著,可見他對她是多么的坦誠相見。
宇文澤恒覺得自己可以對天起誓,他先前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若不是為了她的那個拖蘇家下水的計劃,現(xiàn)在那小娃子還有蘇洪耀早就死了,她現(xiàn)在反過來怪他辦事不利?他宇文澤恒捫心自問,他哪一點對不起蘇初晴呢?
“怎么,你這是不服氣么?”蘇初晴自然是能夠看出宇文澤恒的想法,果然男人沒有一個是可靠的東西,揚起手中的銀針,“今日竟然宇文王爺來了,那小女就求的宇文王爺最后一件事情,也希望宇文王爺能夠做到,請你幫我將我?guī)煾缇瘸鰜,當日若不是你引誘他進入刑部,他現(xiàn)在也不會被關(guān)押!”
她的意思是說,這所有的事情都怪到他宇文澤恒的頭上呢?這還是他認識的蘇初晴么?他宇文澤恒何時如此的低聲下氣求過一個女人?還是現(xiàn)在一個被通緝的女人?想到先前的一切,想到她話中說的她的師哥,這是分了你我了,目光變得有些陰沉,“如果我不做呢!”
蘇初晴的笑聲變小了,“不做?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完之后不等宇文澤恒反應(yīng),那銀針便刺入了他的身體之中,看著宇文澤恒明顯的一臉不置信的樣子,蘇初晴目光變得幽怨,“真的以為我不敢對你動手?宇文澤恒,你太看重自己了,你不是向來知道我蘇初晴的手段么!”
宇文澤恒捂著胳膊踉蹌的后退了幾步,目光依舊瞪得很大,他是知道蘇初晴對他有怨,但是還不至于害他性命,手臂上的酸麻與疼痛瞬間開始蔓延,這是毒,而且還是劇毒。
他心愛的女人,居然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如此的逼迫他?看著那張依舊美艷的臉,宇文澤恒最終跌坐在了地上。
“三天,若是三天之內(nèi)沒有見到于澈出來!碧K初晴慢慢的靠近坐在地上的宇文澤恒,“你就等著變成一灘血水吧!”隨即毅然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宇文澤恒最終雙眼模糊的暈倒了,哪怕這個時候心情依舊沒有轉(zhuǎn)換過來,等到第二天醒來之后,沉默了許久,臉色變得越發(fā)的陰沉,這毒,也找人看了,大夫口中總不會騙他,整個人陰郁去了牢獄之中。
于澈一直呆在牢房之中等待著砍頭的日子,自從知道蘇初晴出去之后,他整顆心也放下了,她活著便好,只是今日看著那個在欄桿之外一直盯著自己的男人,皺了眉頭,索性便直接對視回去。
這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戰(zhàn)爭與尊嚴,兩個人都不服輸。
許久之后于澈終于忍不住了,“她,還好么?”他潛意識里認為蘇初晴出去了之后一定會去找宇文澤恒的。
聽到于澈的話,宇文澤恒詭異的笑了,“她很好,而且馬上就要嫁給我了!”看著于澈的眼中閃過一絲的痛苦,宇文澤恒慢慢的拿出一個小玉瓶子,“這個是她托付我轉(zhuǎn)交給你的,希望在我走后你便服下!”
于澈看著那個翠玉瓶子,一愣,抬頭看著宇文澤恒,“這……里面是什么?”
“毒藥,劇毒之藥!”宇文澤恒笑了,然后慢慢的靠近欄桿,輕聲的說道,“只有你死了,她才真的放心,你不是愿意為她死么!”
這句話最終讓于澈接下了那瓶子,收斂了自己的眸子,嘴角帶著一絲溫和的笑容,突然話鋒一轉(zhuǎn),“我的師妹不會這么對我的!”說完之后立刻抬頭盯著宇文澤恒,笑得極為的得意,“看來,最終還是你輸了!”他師妹選擇了他,因為現(xiàn)在的宇文澤恒中毒了。
這句話徹底的激怒了宇文澤恒,手中瞬間便多了一把匕首,毫不客氣的便朝著此時虛弱的于澈震去。
于澈胸前一陣頓疼,發(fā)生的太快了,這宇文澤恒說動手就動手,低頭看著那左側(cè)胸區(qū)的劍柄,抬頭看著那張猙獰帥氣的臉,不知道為何此時的于澈就是想笑,“我……師妹……師妹會……為我報仇……的!弊钪匾氖撬膸熋孟矚g他,這便夠了,宇文澤恒對他動手,他也討不了好,“我在……下面……等……著……你!
“死有余辜!”宇文澤恒一聽,怒意更甚直接往身邊的侍衛(wèi)身上再次的抽出一把刀,朝著那個微笑的身影再次的一刀刺了過去。蘇初晴,她可能也忘了,他也不是一個任人搓圓捏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