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仿佛塵埃落定,得了珠子傲嬌清高的丁浩宇,死后眾叛親離。蘇凌特意的將那顆珠當著那群女人的面前拿出來,就是想要告訴她們,她們的富貴,她們看重的男人到底是一個什么樣子的人,摧毀她們對丁浩宇的最后一絲的情誼。
她不會讓任何的人再留戀這個名為丁浩宇的人。作為一個男人,蘇凌就是要讓他失去作為男人的自尊與人格,受盡侮辱。這也是為什么蘇凌在他耳邊說要取出珠子的時候,他會那樣掙扎。
至于他死的時候后的場景,上了電視,蘇凌沒有看到,被丁墨白攔住了,王如玉都惡心的吐了起來。沒有人可憐這個男人,有,估計也只會覺得可惜。
只是不知道他雖然是傻子,可是面對那空蕩蕩的房子,還不能動彈的時候,會不會恐懼,在餓的受不了,渴的受不了的時候,又是怎樣一種痛苦?
“蘇凌,要不要去園子里摘些鮮香的葡萄?”
此時的蘇凌已經(jīng)在魚米之鄉(xiāng)呆了一年多了,至于外面的那些事務(wù),蘇凌都交給了別人。這個時候正直夏天,躺在院子之中乘涼,聽聞之后忙睜開雙眼,便見到穿著一身白色襯衫的丁墨白,那衣服還是她買的,她不喜歡他穿黑色的,“好端端的怎么摘葡萄?家里沒有了?”
“不,有,只是……蘇伯父說要釀酒用!”丁墨白朝著蘇凌伸出手,嘴角微微的翹起,如同天山上的雪蓮一般,“走吧!”
他固執(zhí)的要叫蘇京林為蘇伯伯,其實想要將自己放在了與蘇凌平輩的身份之上。
蘇凌看著他白皙修長如玉的手,微微一笑,“好!”一雙纖細的手直接握在了他的手中,只是起身之后兩個人的雙手便分開了。
沒有尷尬,沒有留戀,因為丁墨白知道蘇凌應(yīng)該處于的環(huán)境,再說陪著她沒有什么不好,不是么?。
王如玉現(xiàn)在在魚米之鄉(xiāng)定居,在自己的父親的手下找了一個活兒干,本身便是農(nóng)村出生的她對于種植這些事情自然是得心應(yīng)手。至于還會不會嫁人,蘇凌母親提過,可惜王如玉不愿意了,本身就快四十歲的人了,這人生都過了差不多將近一半的時間了,剩下的時間她要過自己的生活,無拘無束的生活。
這是蘇凌家中自己種植的葡萄,并不對外開放的,目的便是種來釀酒或者是給家里面的人吃的。
蘇凌剪下一串紫色的葡萄,看著那晶瑩剔透的大珠子,忍不住的吃了一個,“恩,好甜,我想今年釀制的葡萄酒一定比往年更加的好喝!”
丁墨白就站在蘇凌的身后,他身高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米八五了,蘇凌只到他的胸前,看著蘇凌消瘦的背景,突然轉(zhuǎn)身拿了一顆葡萄給自己吃,“嘗嘗!”丁墨白很聽話的吃了一顆,隨即點頭,“的確很甜,多摘一些等下飯后可以吃!
蘇凌笑得燦爛,接受了丁墨白的提議。今年他們可以一同釀制一桶葡萄酒,至于那顆珠子,蘇凌放在了當初原主在地下室發(fā)現(xiàn)的地方,埋得很好,希望以后這蘇家真正的有緣人能夠得到它,實現(xiàn)蘇家祖先的愿望。
這段日子蘇凌也不是天天的享受,她不動聲色的調(diào)理了下自己媽媽的身體,最近她懷上了一個孩子。因為蘇凌是沒有辦法再嫁人,而且在他們的心中,她也失去了生育的能力,既然如此,她不想讓他們后繼無人!
丁墨白看著蘇凌將葡萄小心的放下之后,便推著自己朝著最里面的葡萄而去,嘴角忍不住的再次的彎了起來。
兩個小時之后,蘇凌擦著額頭上的細汗,一轉(zhuǎn)身便見到丁墨白依舊神清氣爽的出來,“你不熱么?”
丁墨白搖頭,走到蘇凌身邊,拿下手套之后從自己的口袋之中拿出了一包紙巾,這是剛剛本來是給孕吐的蘇凌媽媽拿的,現(xiàn)在便直接給蘇凌了,體貼的說道,“還好!你先去休息,這些東西我搬過去。”
“辛苦了!”蘇凌接過丁墨白手中的紙巾,隨即沖著丁墨白招招手,“那我先去乘涼了!
丁墨白看著蘇凌的背影失笑,只是片刻他邊笑不出來了。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在顫抖,這明顯是有人想要將他從這個小世界捉出去的。
蘇凌本該在外面乘涼喝茶等丁墨白出來的,瞬間便感覺到了一股不同以往的能量波動,而且極為的強大,抬頭周圍來往走動的人仿佛什么都沒有察覺。皺了眉頭,忍不住的往那葡萄園看去,下一秒心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忙起身跑了進去,發(fā)現(xiàn)只有幾個盛滿了葡萄的筐子,卻沒有見到丁墨白的身影。
蘇凌忍不住的叫了幾聲,依舊沒有聽到應(yīng)聲。瞬間整顆心都提了起來,這無端端的,他不會突然消失的,就算是要出去,無論如何都會與自己說下的。
“凌凌,你這是怎么啦?慌慌張張的!”蘇凌的母親剛好過來找蘇凌過來吃飯,突然之間便見到蘇凌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
“媽,有沒有看到丁墨白?”蘇凌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忙捉住自己的母親。
哪曾見到蘇凌母親聽到蘇凌的問話之后整個人都愣了下,“什么丁墨白?我怎么沒有聽過這個名字?是你工作上來找你的人么?”
這句話讓蘇凌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媽……你……你不認識丁墨白了?”
“蘇太太,凌凌吃飯了!”王如玉見到兩人都沒有回去,所以也忍不住的跑出來說了一下。
“如玉姐,你見到丁墨白了沒有?”蘇凌見到王如玉的時候忙放開自己的母親,看著王如玉急切的問道。
“?丁墨白?”王如玉聽聞之后目光之中明顯閃現(xiàn)出對這個名字的陌生,然后看著蘇凌的母親,表示不解,“他難道是凌凌你請來的新員工?”
“不……不是……他……他是你兒子!”蘇凌的聲音從先前的急切高亢,隨即便慢慢的低了下來,那顆心卻一直提著。
王如玉聽聞之后與蘇凌的母親對視了一眼,隨即都忍不住的笑了,“你這孩子,就知道打趣我,我哪里生過什么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