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們是親人,怎么可能沒有關(guān)系?
“孩子,樹高萬丈不忘根,人若輝煌不忘本!”夏夢的父親忍不住的說道,“爸爸知道你只是一時迷失了方向。現(xiàn)在我們都在等你,等你回頭!”
夏夢盯著天花板的眸子有些模糊了起來,淚一滴滴從她的眼角滑落了下去,但是那夏果兒的手,她卻握的緊了起來。夏母見狀忍不住的抱住了她,這孩子雖然有私心,可是為了家人的犧牲,他們也看在眼中。
三個月之后,蘇凌看著坐在沙發(fā)上,向來好動的康樂駿盯著手中的平板,蘇凌將手中的吉他放了下去,站在他的后面,朝著平板上看去,照片上是六個人,正是夏夢一家人,應(yīng)該又是被人趕出來了。
沒錯,夏夢與家人一起向以前打壓過的那些人道歉,甚至還帶著一家人跪在了一個墓碑的前面,磕頭。那個人是因為先前夏夢的手段而被娛樂言語逼得自殺的人。
只是沒有人接受他們的道歉,甚至覺得他們假惺惺的,有的人更是直接用掃帚或者是雞毛撣子將他們趕了出來,加上現(xiàn)在不少的人都知道夏夢買的那個所謂的石油荒島是假的,加上賠償蘇凌的錢,賠償那些被她打壓過的藝人的錢財,還有那些被她無意逼死的人的錢,基本上可以說沒有錢了,連她們家人中所有的財產(chǎn)都抵押賣掉了。
現(xiàn)在的他們可謂算是回到了先前的窘迫生活,或者比之前更加的慘。
對于那些被夏夢欺騙了十多年的粉絲來說,可謂是將夏夢罵慘了。
蘇凌見到這一幕只是覺得凄涼,和真正的冷意!
夏夢成為了整個c國最大的笑話,連帶著她的歌曲所有的人都希望蘇凌自己唱,可是蘇凌拒絕了,她不認(rèn)為夏夢唱的不好。只是千不該萬不該曾經(jīng)這般對待過原主及原主的家人。
若是當(dāng)初夏夢直接將原主請來作為她的專門作曲人的話,想必現(xiàn)在夏夢依舊風(fēng)光無限,而且也坦坦蕩蕩。處于私心之后做出的錯事,之后也只能一步錯步步錯了,想要回頭是很難的。
“你若是還喜歡她,就去追回來吧!”
蘇凌突如其來的話讓康樂駿瞬間便抬起了頭,詫異的看著蘇凌。
蘇凌的嘴角帶著一絲的笑容,“夏夢得到了她應(yīng)有的下場,這輩子估計都抬不了頭,如果她這次是真心悔過的話,想必一直會活在愧疚之中。只是這些事情都與夏妃無關(guān),而且夏妃的確是一個好女孩!”
“可是……”當(dāng)初夏妃在他最困難的時候選擇分手,他難以忘懷。
“想必當(dāng)初定然是有她姐姐的命令才如此的!碧K凌走到了他右邊的另一個沙發(fā)之上,“她在兩難的時候選擇自己的親人,難道你覺得她做錯了么?”
康樂駿低著頭,抿著嘴。
“不管當(dāng)初夏妃選擇誰,對她來說另外一個被拋棄的定然會讓讓她傷心萬分。她選擇自己親姐姐,想必她內(nèi)心對你一定會帶著一輩子的譴責(zé)與愧疚,還有傷心。選擇你也是一樣的,會對她的家人帶著愧疚譴責(zé),一輩子難安。”
“蘇姐!”康樂駿抬起頭的那一刻,目光之中帶著閃爍的淚光。
蘇凌笑了笑,還要說的是,突然之間一個沉穩(wěn)的男聲傳來,“真的喜歡她,便也要選擇理解她!
安鑫遞了一個削完皮的蘋果給蘇凌,看著康樂駿,“這個時候想必也是夏妃最艱難的時刻吧!”
康樂駿將平板慢慢的放下,擦擦淚水,沖著蘇凌與安鑫點點頭,“蘇姐,安大哥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在兩個人目光的注視之下康樂駿忙拿起單肩包便直接離開了。
蘇凌咬了口蘋果,斜眼看著旁邊的安鑫,“聽說你又開始接拍戲了,是國外的?”
“恩!”安鑫就在蘇凌的身邊坐下,然后拿起一個蘋果給自己削了起來,半響之后都未曾聽到蘇凌再說話了,極為冷靜的說道,“蘇凌發(fā)現(xiàn)你變了好多!”
蘇凌吃蘋果的動作頓了下,在一個月前看到了夏夢的下場,而且夏夢能夠找到好工作也很難的時候,原主便在這個身體之中徹底的消失了,沒有原主的束縛,蘇凌的性格自然是慢慢的開始恢復(fù)。
到現(xiàn)在基本上可以說與以前判若兩個人,冷靜睿智,雖然還是會笑,但是這個時候的笑與以前那種豪氣的笑容完全不同,也似帶著溫和。聲音沒有變,但是語氣變了很多,不管說任何的話都給人一種平靜的感覺。
所有人都以為因為那場官司讓蘇凌變了。
蘇凌微微一笑,而且沒有聲音的那種,“是么!”隨即再次的吃起了蘋果。
安鑫專注的盯著自己手中的蘋果,整個房間有異常的安靜了。若是平時候,蘇凌總是最愛說話,只是現(xiàn)在安鑫卻絲毫的沒有覺得有什么不習(xí)慣,反而覺得這樣才是最佳的相處方式。
蘋果削好之后還未吃,便在自己的眼前看到了一個紫色的玉笛,用紅色的絲線串聯(lián)了起來,在對面的窗戶照射的陽光之中似是還閃著光。忙抬頭看著蘇凌,“這是……”
“給你的!”
安鑫欣喜若狂,盯著蘇凌那明亮的雙目,有些不敢確定。
“怎么啦?不想要還是不敢要?”蘇凌極為平靜的說道。
“你不是說你看上了么?”安鑫目光之中的激動蘇凌如何看不清楚?
蘇凌揉揉自己的額頭,“恩,是我看上了,現(xiàn)在我想給你。”只是半響都未曾看到安鑫伸出手,“不要我拿走了!”
其實當(dāng)然醉酒自己搶了笛子去找安鑫,不是她想他,而是在當(dāng)時便想要將這個笛子給她,不過之前她是神志不清,喝酒斷片了,但是原主離開這具身體之后,關(guān)于那段缺失的記憶是蘇凌看的很清楚,現(xiàn)在回憶起來她都不能想象出她居然會做出那種……強吻的事情。想想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當(dāng)時的情景,想必安鑫也被她下了一跳。
這句話讓安鑫蘋果都不要了,忙接過那個玉笛握在手心,笑得如同一個傻子一樣。蘇凌見到安鑫這般模樣,忍不住的皺了下眉頭,忍不住的嘟囔道,“有這么開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