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兩個人終究不得他們主子的喜歡,到了最后也不乏有些逼迫主子的意思,主子無奈之下為了整個山莊,只能出走,但是誰能想到那個女人如此的狠毒,居然還是朝著他們的山莊下手,為了逼迫主子回來。
不得已他只能派人通知主子,主子回來之后,那兩個人有點收斂了,但是卻時常騷擾主子,這便是男子在這個世界的悲哀,就算是你男子比女子再厲害又如何?掌權(quán)掌兵的依舊是女子。
雖然那兩個女人對自己的主子很是尊重,但是不乏帶著一絲玩弄的心思,可笑的是她們還覺得自己對主子特別的深情,所有的女人都是這樣,不會給予男子真正的尊重。
蘇念幽就算是高科技的世界穿過來的又如何?十年的時間,在耳濡目染之下,對男子的看法自然是會發(fā)生一絲變化,尤其是她周圍所有的人都是這樣過生活的。
就像是一個暴發(fā)戶,與那些真正富貴的人接觸久了,也會變的和他們一樣,這是一個道理的。
在蘇念幽的心目中,男子的確是值得可憐,但是同樣沒有想過讓男子真正的當權(quán),因為她知道男子當權(quán)之后,對女人會造成什么樣子的影響,她不希望自己的地位將來會受到了男子的威脅。
她很喜歡衛(wèi)郎夫,毋庸置疑,因為她前世的教育沒有辦法讓她找一個溫柔似水卻又有點娘娘腔的男人,或者是那種毫無主見,什么事情都以她為主的男子,否則這生活還有何樂趣?衛(wèi)郎夫是她見到過唯一一個極為正常的男子不說,還比之她前世的世界更加的有魅力。
既然她要天下,那么她也要美人,不,美男,她要的不多,只要她喜歡,她愛她便要。
可惜這樣的女人,在衛(wèi)郎夫看來連蘇凌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因為蘇凌能夠為了他三天三夜不睡覺,為了他能夠奔赴千里,只為買他最喜歡吃的特色糕點,或者是每年都夏天都會去給他采制最好的綢緞,一去便是一個月,天山之上雖然有金雕相陪,但是依舊為危險,這些事情她從來未曾假借過他人之手。
回來之后親自為他紡織成綢緞,最后為了他慢慢的學做如何裁剪如何加工成衣服。而且她只會做給他的衣服,做其他的款式衣服她便有些手足無措。
蘇念幽能夠做到么?能,從設(shè)計到剪裁,她像是開了掛一樣,可是卻缺少誠意。當然如果讓蘇念幽做她根本就沒有學過的東西時,例如秀一個荷包送給衛(wèi)郎夫的話,為了大皇女面子,加上事情繁忙,她不會做這樣一件覺得是浪費時間又浪費勞力的事情。她會用其他的東西代替,不管你有多喜歡荷包,她會勸說你不需要再帶荷包這種東西的。
所以這個世界之上,忙的人永遠只有她一個人似得。
衛(wèi)郎夫自然是不會對比這些事情,因為他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就算是你為他擋箭,哪怕是死在他的面前,也甭想他能夠安慰你一句,為你掉一滴眼淚。
至于那平敏君,仿佛是不死之人一般,不管主子如何的下毒迫害,甚至曾經(jīng)將一把尖刀刺入了她的心臟,她依舊能夠樂呵呵的回去養(yǎng)傷,之后第二次再來,最后一次便是他們離開山莊的前一個晚上,她想要猥瑣主子,不,也許從來一開始她便沒有打算真的親吻主子,否則以她的速度何至于等到主子動手呢?
她可能就是一天不被主子狠揍,她心里估計就不舒服的人。那青銅柱子就算是現(xiàn)在功力高強的如綠自己也要聯(lián)合另外的兩個人才能般的動,可見那平敏君真的是一個怪物。
聽說她的功夫是蘇念幽教的,可是卻青出于藍勝于藍,至于蘇念幽的那十個,不,死了一個之后,剩下的九個藥人也是平敏君培養(yǎng)的,至于方法好像是蘇念幽教的。他們真的很疑惑這些東西蘇念幽都是從哪里搞到的。
所以不管他們家的主子或者是他們?nèi)绾蔚膶Ω镀矫艟,仿佛將一個拳頭打在棉花上一樣,生氣永遠只有他們,因為平敏君從見到開始便一直都是以笑臉相示,估計哪怕下一刻死她也是笑著離開的。面對這種人,用硬的不行,軟也得也不行,下毒更不行。
就算是神人也會恐怖被這種人愛上的。那是一種逃不脫的噩夢,這種人居然會聽蘇念幽的話,真是天下奇聞。
他們被她盯上的主子,就是他現(xiàn)在想起來都滿身的雞皮疙瘩,實在那個人太可怕了。
而另一方面盡管他未曾見過蘇凌,但是能夠從主子寶貴那些衣服上便可以看出她花了多少的心思在上面。那個常年積雪的山峰去年的夏天他與主子一同去過,但是并未見到那種銀絲,便知道那個女子定然是先他們一步已經(jīng)到過,收取了所有的銀絲。
當時他的主子笑了,盯著那還未融化的雪笑得異常的明媚,笑了很久。他是吃驚的,是詫異的,甚至還帶著不可思議,因為他從來未見到過主子露出那樣一種笑容。
這個夏天很快就要來了,希望主子能夠碰上她。
至于東海國國君已經(jīng)被主子囚禁了,他相信主子回來定然也是為了那個女子吧。
兩個月之后,平陵國大破趙國城池,當然韓國早就已經(jīng)被攻下了,趙國換主,趙國皇族均被斬首示眾,同時平陵國也招安了不少的趙國名官名將,其中就是司徒瀚文,雖然司徒津妍死活不從,但是當時的蘇念幽毫不客氣的說出了一句話,“爾老矣,吾不重乎!”
其實就是赤裸裸的打擊司徒津妍嘲笑她老了,又全身的傷,她不需要這種將軍,而司徒瀚文本身便是男子,他愿意跟隨著平陵國,難道他們還能反對了不成?
身為戰(zhàn)敗國根本就沒有反對的條件,現(xiàn)在他們趙國已經(jīng)被納入了平陵國的國土。從此他們的國家已經(jīng)被冠上了平陵國的蘇姓,平陵國的國君才是他們的陛下了。
司徒瀚文此時就站在蘇凌燒焦的府上,靜靜的看著曾經(jīng)蘇凌生活的地方,從他接受他母親的軍隊,這敵我雙方的差距他便已經(jīng)看出來了,雖然他一直頑抗的抵擋平陵國的攻擊,可惜不管是兵力甚至是兵的能力,都贏不了平陵國,他早就告誡過他的母親,訓練士兵一刻都不能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