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當(dāng)時她在外面,她的父親何至于死了?所以她設(shè)計弄死了她的父親,甚至最后將她的父親碎尸之后便當(dāng)著蘇凌的面將他的尸體用來喂狼。
本來她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不想為難蘇凌了,哪曾想她居然處處給自己挖陷阱不說,還刁蠻任性的讓母皇處理了她幾個得力的手下。
最為關(guān)鍵的是她的母親就像是吃了藥一樣,什么事情都依著她,加上她那張臉,長得與她的父親極像,既然如此她便只能殺了她了,免得以后還擋住她的路,怪只能怪她投錯了胎,只能怪她得罪錯了人。
她相信她的母皇當(dāng)時定然是知道她做的所有事情,可惜她沒有辦法治自己的罪,因為沒有證據(jù),也正是這樣所以她才慢慢的不喜歡她了。
而她的好皇妹,善良的二皇妹自然是也知道了這件事情,第一次因為蘇凌,她與她們兩個人出現(xiàn)了裂痕,甚至一度都未曾搭理過她們。平敏君從來都不是一個按常理出牌的人,同樣她的秉性也沒有定性,對于蘇念懷也沒有以前那般熱情了,或者是蘇念懷的這種做法,無疑被她看成是背叛。
畢竟在她的心中,蘇凌并不是她認(rèn)可的人。所以她們完全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外人而鬧矛盾。漸漸的也疏遠(yuǎn)的蘇念懷,但是她知道蘇念懷不可能真的與她們疏遠(yuǎn)的。
只是她那善良的本性啊,再聰明又如何?最是容易讓人利用的。
至于戰(zhàn)場上帶給她的驚喜,是她又見到了那個充滿魅力的男人,比第一次見到的時候更加的讓她著迷。拿出一個小小的玉佩,上面標(biāo)志了一個幽字,是她隨身攜帶的東西。撫摸著那塊玉佩,是時候了。
隨即起身,進(jìn)入帳篷內(nèi)室,等到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換了一身紫色華麗的衣服。
那一男一女見到之后忙跪下身子,卻并未說話。
“你們不必跟著!闭f完之后便見到她的身影一閃,等到再次見到她的身影的時候,便是在對面五十里的城墻之下。
蘇念幽盯著那守城的人貌似很疲乏,已經(jīng)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蘇念幽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之后直接沿著墻便飛了上去,幾個閃身之后躲過了那巡邏兵的排查。
走在那靜靜的街道之上,周圍房子中幾乎沒有人住了。
最后在一座最為豪華,同時守衛(wèi)的最為嚴(yán)謹(jǐn)?shù)姆孔用媲巴O聛,松開玩著自己頭發(fā)的手,一閃便進(jìn)入了那個房子之中。
沒錯從戰(zhàn)爭開始以來便是一邊倒的局勢,趙國與韓國合作又如何?除了人數(shù)上的加多之外,其他的毫無改善,一路輸。
對于一直等著開戰(zhàn)的蘇念幽來說,她的兵力不多,可是卻精悍的很,從她訓(xùn)練的屬下來說便可以看出來。
過了一個時辰之后才見到那個紫色的身影無聲無息的出來,一閃便消失在夜空之中,而透過層層防守,能見到一個房間之內(nèi)的燈一直燃燒,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從門內(nèi)出那個男子不是別人,就是司徒瀚文,此時的司徒瀚文依舊是那張極為好看的臉,鋒眉,一雙眼睛卻帶著煞氣,穿著一身鎧甲。右手手臂之上還有包扎的痕跡。
不過多時便有人慌張的過來通報,說對面的平陵國又開始挑釁了。
司徒瀚文聽聞,眉頭緊皺,并未吃飯,便大步的走了過去,明顯是打算出去應(yīng)戰(zhàn)。
這一戰(zhàn)他們打得比任何的時候都辛苦,無奈之下只能放棄那座城池往趙國的里面退去。
三個月之后,平陵國所向披靡,雖然有幾戰(zhàn)趙國與韓國反抗的極為的劇烈也贏了幾次,可惜還是被逼的無奈的后退。
一座巨大的蒙古包之內(nèi),外面均是穿著不同風(fēng)格鎧甲的高大男人與女人手中拿著弓箭騎著大馬,嘻嘻哈哈的朝著外面奔騰而去。
蘇凌就坐在蒙古包里面,這個蒙古包因為很大所以分了好幾個房間,已經(jīng)開春了,再過一個月便是夏天,但是屋子之內(nèi)依舊鋪著厚厚的地毯。
當(dāng)看完手中的戰(zhàn)報之后,便打開了左邊的另外一個竹筒,里面寫的是東海國的信息,看完之后蘇凌將那紙條放了下去,手指敲擊著那桌面之上。
就這些日子,投靠東海國的幾個附屬小國,他都一一收下了,同時連帶著所有附屬國的主權(quán)也趁機(jī)全部都拿走了,現(xiàn)在算是完全的將主權(quán)集中了起來。
說他沒有參戰(zhàn)的意思,但是也不會白白的放過這個機(jī)會。打開地圖,蘇凌查看了下,果然,東海國因為一直靠海,經(jīng)濟(jì)實力強(qiáng),本身國土便廣大,加上現(xiàn)在得到的附屬國,足足有十五個,算起來他的國土并不比將來得到了趙國與韓國的徒弟的平陵國少。這樣的話與大漠一起就形成了三國鼎立的局面。
當(dāng)然可能在他們的眼中看不起這個大漠國。
“主子!”外面?zhèn)鱽硪宦暿煜さ穆曇簟?br />
“請進(jìn)!碧K凌低聲的說道,很快便見到賞竹腳步輕快的過來,嘴角還著抑制住的微笑!鞍l(fā)生了什么好事,讓你如此的開心。”
賞竹忙將自己的收到的信封拿了出來,“主子我們一展身手的時候到了,這是趙國與韓國發(fā)來的求救信!”當(dāng)然上面并未寫什么求救的字號,可是派一個一品官員來送這封信一定非常的重要。誰都知道這趙國與韓國馬上就要敗了。
“哦!”蘇凌依舊面無表情,接過那封信之后便打開了,只是粗粗的瀏覽了一眼,雙眼便瞇了下,隨即將那書信放在一邊,“送信的使者呢?”
“我已經(jīng)讓人好好的招待了!”賞竹激動的說道。
“讓人將他扔出大漠!”蘇凌冷聲說完之后便起身。
“啊,為什么?”賞竹極為的不解,主子練兵的目的之一不就是為了將來讓蘇念幽對她投鼠忌器么?對于賞竹來說,現(xiàn)在就是向全天下昭告他們的主子還活著,不僅僅還活著而且成為了大漠的主人。讓蘇念幽與那一群想要主子死的人睜大眼睛看看,他們的主子從商可以,從政從軍更可以。
“那封信,你可以看看!”蘇凌閉上眼睛,嘴角劃過一絲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