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你是蔣家人,早晚你也要繼承你們的蔣家!”蘇中山接著說道。
蔣錦城臉上帶著詫異的看著此時的蘇中山,他這是要趕走自己走么,他來蘇家就是為了能夠在蘇家扎好根的,他的父親一定不會讓他回去的,他父親還指望著他將他接過來的。忙轉(zhuǎn)頭看了眼蘇柔。
蘇柔也迷惑了,她自然是知道蔣家打著什么主意,所以蔣錦城的父親一定不會讓他回去的,這明顯就是蘇中山要趕他離開,為什么?蘇中山為什么要這樣做?
這樣做對他沒有好處的。
蘇柔不自覺得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蘇凌的身上,只不過此時的蘇凌很是平靜的站在那里,見到自己的目光之后,微微挑眉。蘇柔瞇了眼睛,看來她沒有在這兩年之內(nèi),定然是發(fā)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不過這又如何?她這兩年的道術(shù)也是飛快的增長。
當然只是認錯,自然不能彌補這次的事情,所以還罰了他們?nèi)齻人打掃蘇家大院一年。
蘇家大院幾乎有半個山頭,每天打掃又不能用道術(shù),最少要花三個小時分工才能打掃完。
蘇凌就完成了每天給自己規(guī)定的課業(yè)之后,閑余的時間便是盯著他們打掃,雖然沒有說話也沒有大笑,但是對蘇柔來說就已經(jīng)是一種嘲諷了。
不過蔣方然也跟著蔣錦城回蔣家去了,蘇凌到是無聊了不少,畢竟少了一個陪練的人。
蔣家也不太平,蔣錦城直接被他的父親罰跪在了祠堂之中,還連累了蔣方然。
蔣錦城看著蔣方然,忍不住的說道,“你說為何我就不能喜歡除蘇凌之外的人?難道就因為蘇凌將來可能是蘇家的族長么?不要忘了憑借著天賦,蘇柔也非常的不錯的。”
蔣方然沒有說話。
“我真的不懂父親,他難道就不會想想,那蘇家,就算是落入了蘇凌的手中,她靠什么服眾?還不是要靠蘇柔他們。還有那個蘇凌的父親,就是因為這樣一個事情趕我們走,當初做任務的時候他要是提前與我們說了,我們何至于將那些鬼童給殺了?”
蔣方然看著此時滿肚子牢騷的蔣錦城,清冷的說了一句話,“當初你們殺那些鬼童的時候,不覺得它可憐么?”
不知道為何蔣方然突然說出了這個,但是蔣錦城回想起來的確是有些非常的可憐,隨即一愣。
“看來你想到了!”蔣方然低下頭,“蘇伯父氣得不是你們沒有完美的完成任務,而是,你們太心狠了!”
蔣錦城沒有再說話了。反思的蔣錦城并未在意蔣方然說的那個蘇伯父。
他都沒有叫過蘇凌的父親為伯父,頂多也是跟著叫族長或者直接用蘇凌的父親代替,由此可見蘇中山并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
只是一個小時之后,蘇錦城再次的開口解釋道,“當時我們都以為任務就是清除它們的,誰能想到……”
“呵呵……”蔣方然直接笑了出來,“你們根本就不懂得變通!”
他也從來沒有做過這么簡單的任務,第一次去也是跟隨著蘇凌去的,當時的他們也是遇到了這種情況,那鬼童就是它自己的母親請一些其他的道士召回來的。
從而使得他們家宅開始不寧,請?zhí)K家接下這個任務。祛除擾亂他們家庭的那個鬼。蘇凌并沒有那么做,因為她看到了一個母親對孩子的愛,寧愿傷了自己,也不愿意失去自己的孩子。
所以她保下了那個孩子,不知道她用的什么道術(shù),反正那個孩子成為了那個房子的守護仙,自然不會在出現(xiàn)那個宅子中的人不安的事情,同時它的母親還能見到它,它也會長大的,直到它的母親死亡,它才會離開投胎。
當時他就問了蘇凌,她臉上帶著快樂的微笑,反問他,“這樣不是很好么?”
他竟然無言以對。
“并不是每一個冤魂都不值得原諒。更何況它還什么都不懂!辈粌H僅是蘇凌,原主同樣也是做著這樣力所能及的事情的。
從那個時候開始,蔣方然便知道了,超度的重要性,所以他特地的學了不少。
“什么叫做我們不懂得變通?”一直以來他都將蔣方然作為對手的,聽到蔣方然這樣說,感覺他是有多聰明一般,“我們那是太過尊重長輩給的任務了!
蔣方然知道,這個時候再與他多說也是白搭,索性什么都不說了。
“對了,這兩年聽說你與蘇凌的關(guān)系不錯了!”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我回來的時候見到蘇凌貌似變了很多,我走的時候她都沒有出來送送我!”
當然,那是因為她開車送他回來這里,蔣方然心中說道,不知道為何有些興奮,有些開心。
“唉,果真是物是人非,先前蘇凌什么事情都會考慮到我,這次我被她的父親送回來,她為何都不與她的父親求情?”他現(xiàn)在就挺想念蘇柔的,這兩年,他天天都與蘇柔呆在一起。
求情?憑什么給你求情?蔣方然的心中不以為然,以蘇凌對待他樣子,巴不得他離開蘇家。
“不過,我不會喜歡上她的,我心中已經(jīng)有了心愛的女人!”說到這里蔣錦城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有些興奮的對著蔣方然說道,“父親一定要讓我娶了蘇凌,反正你也是我們蔣家的人,不如你娶了蘇凌如何?”
蔣方然聽到了蔣錦城的提議,第一時間不是感到開心,而是氣憤,蘇凌是一個人,她愿不愿意嫁人,嫁給誰,豈是他們能夠決定的?這樣的蔣錦城太將自己當一回事,還是將蘇凌當成了是一個物品?
蔣方然直接起身,“你還是慢慢的思過吧!”
“哎!”蔣錦城怎么都沒有料到蔣方然居然不顧他父親的懲罰起來,“蔣方然,父親并沒有說讓我們起來。”
蔣方然開門的手一頓,斂了雙眼,那長長的睫毛在那燈光之下映出了一個扇形的陰影遮蓋了他的眸子,最終打開門,“我并沒有做錯任何的事情,他罰不了我!”說完之后輕輕的將門關(guān)上了。
留下溫和的蔣錦城詫異的望著那關(guān)上的門,他也沒有做錯什么事情的,可是父親的懲罰他不得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