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王美麗并沒有吃飯,蘇凌被錢嘉美帶去醫(yī)院看病去了。
家里大廳之中坐著的人也不過蘇新晨,不斷的看著時間,很快便聽家里的電話鈴聲響了,忙接了起來。
沒錯他呆在家中就是為了接這一通的電話,不是為了別的。他不能理解為何那個人非要打這家里的電話,非要在這個點打電話。
蘇凌要是知道只會送他一句話,“變態(tài)的思維你一個正常的人是沒有辦法理解的!”正如越發(fā)的與原主的思維相通,蘇凌越發(fā)的覺得原主的那種思想極為的矛盾,即想要一報還一報,但是卻會變成他們那樣的人,可是那樣的人她異常的憎惡,所以蘇凌覺得自己的精神都快要分裂了!
不過此時的蘇凌剛剛和錢嘉美一起出來,只是還未坐上車,錢嘉美就愣住了,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糟了,我包包好像落在那里了!寶貝你先等等!”
蘇凌靜靜的看著她離開,十秒鐘之后自己也抬著腿進去了,在她的兜兜里有著三個人的頭發(fā),慢慢的朝著檢驗科而去。
等到出來的時候,錢嘉美擔心的要死,“你這個孩子去哪里了,不是讓你呆在這里的么?”
看著錢嘉美擔心的樣子,蘇凌低著頭沉默。
錢嘉美見狀心疼了,這孩子……以前那么的陽光那么的愛說話,現(xiàn)在呢,吸了下自己的鼻子,最終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一聲嘆息,“走吧!”
蘇凌率先的打開車門,讓錢嘉美先上去,然后自己才上去。
一路上依舊是錢嘉美在說話,不過是瞬間蘇凌便叫人停車,突然朝著外面跑了過去。
錢嘉美一愣,二話不說忙跟著跑了過去,好在這個地段的車子算不得多,而他們的車子一直靠著路邊行駛,“寶貝!”
溫暖偵探社,是的,前世原主讓他查的綁架事件。
等到錢嘉美看到蘇凌的時候她已經(jīng)回來了。
蘇凌望著錢嘉美緊緊的拉著自己的手,眼中帶著一絲的淚水。“你能不能有什么事情都與媽媽是說?你知不知道這個樣子媽媽有多么的擔心!”
蘇凌嘴唇蠕動了一下,“媽媽,我被人綁架之后賣到了國外!”說完這句話之后,蘇凌便在也沒有說了。
“什么!”只要有蘇凌消息的地方,錢嘉美哪里都去過,自然是去過國外?墒撬]有發(fā)現(xiàn)她。“哪個國家,販賣人口是犯法的,告訴媽媽,我一定會告到他們,國內(nèi)不行我就去國外告!”
可惜直到蘇凌回到了房間之中都未曾與錢嘉美說,從那個電腦的ip地址改變過的時候,蘇凌便知道,那段時間他們定然是移動了他們的實驗室。
畢竟那個所謂的實驗室不過是一個廢棄偏遠的工廠,又沒有人征用,蘇凌報了警又如何?警察趕過去的時候定然發(fā)現(xiàn)不了什么,畢竟當時的他們可是只有蘇凌一個實驗者了。
就算是后來捉了一個那也輕而易舉便能轉移。
到時候反而還會告到自己的身上。
最為重要的是,原主上一世的時候不就是被警察局的人給捉了,最后呢?還不是直接落到了那兩人的手中,所以這個時候的蘇凌,除了原主的親媽,她誰都不信。
第二日蘇凌直接將手上的那個紗布給拆了,然后戴著一個從醫(yī)院順來的創(chuàng)可貼,將那個手指處理了一下之后便戴著工具出門了,臨到王美麗的房間的時候,還是敲了一下門。很快里面便傳來了一個慵懶的聲音。
王美麗好看么?她好看,可惜,現(xiàn)在總是化著濃重掩蓋自己的美貌,裝傻充愣,一開始便降低了錢嘉美的戒心,“王姨!”
早就在自己的兒子安撫之下,已經(jīng)重新的找回了自己的狠厲與信心的王美麗一打開房間的大門就見到了蘇凌,“凌凌居然叫我王姨了,真是可喜可賀!”不過當目光觸及到她的工具箱的時候便想起了她昨天說過的話,“怎么著這大清早的就殺生,你也不怕死后下十八層地獄!”
譏諷尖銳,絲毫沒有掩蓋自己的嘲諷之意,蘇凌目光靜靜的看著王美麗,“王姨喜歡吃牛排!”
這一句話,卻讓王美麗的嘴角抽動了下,她什么意思?看著不愛說話,這是在反諷刺她么?
“王姨去看么?”蘇凌很是機械的說道。
王美麗看著蘇凌的那樣,她現(xiàn)在篤定這個丫頭就算是不裝的,也對他們有惡意,從見到兔子的那天開始,她便已經(jīng)在針對她了,嘴角劃起一絲的弧度,語氣輕快的說道,“好!”
于是乎兩個人很是和諧的下了樓。
解剖牛其實與其他的解剖也差不多,蘇凌游刃有余,速度極快的處理著牛的內(nèi)臟,這次王美麗看的更加的仔細,看著那個牛一直睜著眼睛,知道所有的內(nèi)臟都被取出來了。
她一直忍著嘔吐,說來也奇怪了,比起前兩天,王美麗覺得自己接受能力還是不錯的,最起碼現(xiàn)在她好多了,能夠從頭看到尾。
而蘇凌在解剖完活牛之后便出去了,王美麗此時已經(jīng)站在二樓了看著蘇凌離開的背影,嘴角帶著一絲的微笑。
好在自己的兒子一直關注著她,安排好了一切,早就知道這個丫頭不是個省油的燈。
等到晚上的時候,蘇凌回來了就進入了自己的房間之中,看著桌子上今日拿回來的照片,看著那照片的樣子,果然還是新的,新的意味著剛剛取出來的。
說明這件事情早就有人留了底案,里面的人是一個人花枝招展的女人,不是王美麗是誰?她在酒吧喝酒,笑著面對一個人說些什么,那個人是一個原主一輩子都忘不了的人,不就是綁架原主的那個頭頭么?
后來的照片,幾乎所有的都是酒吧中的照片。
這種照片如何能夠成為證據(jù)?酒吧,本就魚龍混雜,這個照片能說明什么?要是這照片還是近期拍的,那王美麗可以說自己完全的不知情。
這種照片是故意用來迷惑她的,就如同迷惑了當初的原主一般。
接下來的事情,幾乎那個偵探社給的幾乎就是一個擦邊球,有關,它又不能作為證據(jù),卻不斷的向著蘇凌索要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