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的一聲,歐陽一笑將手中的黑棋放入了那棋子盤中,無所謂的說道,“哦!看來是我記錯了!”不過半響之后,抬頭對著蘇凌裂開一個燦爛的笑容,“我現(xiàn)在教你下,應(yīng)該不晚!”
蘇凌聽聞之后并沒有拒絕,因為她沒有理由拒絕,順著他對面的石凳便坐了下來。
歐陽一笑看著樣的蘇凌,手中再次的拿了一顆棋子,指腹摩擦著光滑的棋子,目光微微的帶著一絲的光芒,吧嗒一聲便將黑色棋子放在了棋局之上,然后開始慢慢的講。
蘇凌永遠(yuǎn)都知道自己第一次下棋的時候是如何的場面,所以想要演示出來一點都不會覺得詫異。
讓歐陽一笑似乎很有耐心,循循善誘,就像之前給她們姐妹兩訓(xùn)練的菜單一般,不驕不躁,哪怕蘇凌下了一顆極為臭的棋子,他也能為她扭轉(zhuǎn)局面。
這一天一直都與歐陽一笑在下棋。
冬天的白天總是非常的短,蘇凌看了下外面,又開始天黑了。
“你果然聰明!”歐陽一笑看著棋盤上的棋子,雖然她的棋力很差勁,但是卻進退得當(dāng),假以時日定然會成為一個好的下棋對手。“留下這個局,明日在開始吧!”
蘇凌起身點頭,準(zhǔn)備離開。
“對了,你的催眠術(shù)不知道如何了,找個時間找個人練練看!”
蘇凌背對著歐陽一笑,并沒有回答他,而是直接朝著外面而去。
噗吱噗吱的踩雪聲音,預(yù)示著蘇凌住的地方有多么的偏僻,她有些不懂歐陽一笑了,她身邊一直都跟著幾個暗衛(wèi),明顯是為了監(jiān)視她,為何廢那么多的心思?
難道真的如他說的,她還有用?就算是要她去做事,估計,也依舊會直接催眠了她。
催眠么?蘇凌瞇了眼睛,看來她要多多的練習(xí)練習(xí)才行,昨日她的房間被人圍的水泄不通,要想出去不驚動任何的人,自然是要催眠,蘇凌不是原主,所以第一次用的時候差點搞砸了。
能夠?qū)W到這門手藝,只要以后不要遇到行家,對她很有幫助。
整個房間很是冰涼,因為這種房間是沒有暖氣的,她倒是奇怪在歐陽瀟月的院子中,只要住人的房間都有暖氣。
不過對于蘇凌來說還是能夠忍受,頂多是浪費一些內(nèi)力罷了。
躺在床上,蘇凌如何都睡不著,如果歐陽一笑是任務(wù)者,那他的任務(wù)是什么?好像從一開始他要做的事情便是登上那皇位,難不成他的任務(wù)便是做皇帝?
這樣想著蘇凌覺得還是很有可能的,因為女尊國的男性皇帝可不是有才能就行,要獲得滿朝上下的女子認(rèn)可,是非常的難的。
這就如同在清朝最繁盛的時候一個公主想要當(dāng)皇帝,不是不可能,而是太難了。
瞇了眼睛,隨即便感覺到不對勁,她的房間好像被翻動過。雖然東西都放在原來的地方,但是她就是知道翻動過,這歐陽一笑,只要對她有懷疑,便不會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
看來她昨天晚上的暗衛(wèi)他應(yīng)該都看過了,不然歐陽一笑為何要提出說讓她練催眠術(shù)?
好在她沒有給他任何催眠,只是給了一些暗示罷了,就算是歐陽一笑要找到他腦海中被催眠之后做過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
現(xiàn)在的歐陽一笑并沒有消除懷疑,他不信任她是一定的,可是卻找不到證據(jù)。好在她快速的處理了那件沾了毒血的衣服。
三天,今天已經(jīng)過了一天了,看來她必須安分的呆著了,索性蘇凌便閉上了眼睛準(zhǔn)備睡覺。
這一夜都很安靜,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不妥,第二日,宮人們已經(jīng)掃雪到了她的房間之外。
“咚咚咚!”
蘇凌依舊沒有出聲,而是繼續(xù)洗漱自己。
很快便聽到外面的宮人叫到,“蘇侍衛(wèi),主子為你準(zhǔn)備了早膳!敝皇堑攘税胩於嘉吹牡鹊嚼锩嬗腥嘶卮。
想到昨日蘇侍衛(wèi)在,后來報告給了主子,看了不該看的東西,雙眼直接被主子刺瞎了,而且,這宮里再也沒有見到那個奴才了,今日是她送飯,里面沒有人應(yīng)她,她很懷疑,蘇侍衛(wèi)真的不在了?可是萬一在,她豈不是要步前面人的老路?她還不想死。
正在她踟躕不前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了,宮人瞬間便對蘇凌充滿了感激之前,拿起餐盒,“蘇侍衛(wèi),這是主子特地的交代,你……”還未說完自己手中的餐盒便被蘇凌給拿走了。
宮人望著再次關(guān)上的門,心中嘀咕,“蘇侍衛(wèi)也太不近人情了!”不過想到那個近人情的主子,心中一個顫抖,還是蘇侍衛(wèi)比較好。想完之后趕緊收斂了自己的心思,朝著主殿而去,她還要報告給主子。
蘇凌望著那一盒糕點,吃還是不吃,她也猶豫了,既然歐陽一笑是一個疑點很多的人,那么她一直認(rèn)為他不會再下毒,也帶著懷疑。最終蘇凌做了一個決定,不吃,隨意的拿出包裹包了幾個包子,甚至有個包子咬了留下一半之后,另一邊吐出來包住。因為昨日蘇凌吃不完便剩下半個。
尤其是原主本身的習(xí)慣,吃任何的東西都喜歡剩下一點不是為了別的,就是怕她的姐姐沒有吃的。自然而然養(yǎng)成這種習(xí)性,料想歐陽一笑也是知道的。
做完這一切的時候,蘇凌便將餐盒放好,等待著宮人來收拾,好在現(xiàn)在是冬天,那糕點就算是放在身上一兩天都不會有味道出來。
按照昨日的約定,便朝著歐陽一笑的書房而去,因為她要去給和他下棋。
敏郭嘉昨日忙活了一個夜晚,看到手上從宮中安排的宮人送回來的字條,嘴角帶著一絲的微笑,輕輕的將紙條放在爐子之中,很快便看到那明亮的火焰高漲,輕輕的將爐子給關(guān)上了。
“用上了么!”敏郭嘉瞇了眼睛看外面不知道被哪個搗亂弟弟或者是妹妹做成的一個極大的雪人,可惜那雪人哪都好就是眼睛一大一小,看著有些滑稽,就像那兩個與她相同面貌的人一般。
敏郭嘉在每一個宮殿的里面都放置了自己的人,很是隱秘,就算是去查也查不出任何的不妥,所以對于歐陽一笑小的時候被人掠過之后,回來帶著的人她特地的關(guān)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