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孤心身上的殺氣濃郁的就像是要把周圍的空氣也凝結住一般,強烈無比,在殺氣的襯托之下,葉孤心怎么也不像是一個身處在群獸之中的人,好象那些兇狠的兇獸在葉孤心的斬天之下有如待宰的羔羊一般。
眾多的兇獸本來還以為是來了一頓美味的晚餐,這些兇獸確實不是虛幻的,但也沒有如此多,只有兩三條而已,其余的就全部都是這里的幻境。這是能以假亂真的幻境,可這個時候葉孤心已經不管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他身上的殺氣已經濃郁的不得不發(fā),就算是幻境又能怎樣。
葉孤心本來黑色的眼睛在這一刻已經變成了血紅色。眼中紅光大長,手中的劍以他最快的速度開始揮動起來,每揮動一次,周圍的兇獸就會有一些化為一團團血霧飄散在周圍。無數(shù)碎肉從天空之中飄落。
可就算是這樣,那些兇獸也不是吃素的,何況現(xiàn)在可是葉孤心被包圍,那些兇獸也一個個用出自己的絕技,雖然葉孤心手中的劍快的匪夷所思,但在眾多的攻擊中還是被打中不少,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出現(xiàn)在他的身上。
不知道為什么那些攻擊只要到了葉孤心身上,就會使他出現(xiàn)一道道傷口,這不管是幻境還是真正的兇獸。葉孤心看到身上的傷口,身上氣息暴長,猛的大喝一聲,體內的全部細胞開始高速運轉起來,一身黑色的衣服瞬間化為一只只黑色的蝴蝶在空中飛舞。
那些傷口在快速的弩動,眨眼之間身上的傷口就消失不見了一塊塊結實的肌肉出現(xiàn)在葉孤心赤裸的上身,一股無匹的氣勢從葉孤心的身上散發(fā)出來。
殺,殺,殺。葉孤心運起他強悍的肉身,手中的斬天劃出一道道絢麗的光彩,沒入一只只兇獸的體內,而那些兇獸只要一被斬天碰到,就不要想活著。在葉孤心的殺弒之心之下,不可能會有完整的尸體。
而在昆侖幻境外面的西王母從幻境珠里面看到葉孤心現(xiàn)在的樣子,眼中掩蓋不了那滿是驚訝的神色。口中不由道:“好重的殺氣,好強橫的身體”因為葉孤心的肉體在之后兇獸碰到之后,最多也只是遺留一絲淡淡的白痕,連一道小小的傷口也難以劃開。
葉孤心看著面前無盡的兇獸,剛剛的殺弒好象是一點也沒有減少它們的數(shù)量,葉孤心感受著身體中強烈的殺氣淡淡一笑道:“我不管你們是幻境還是真的,竟然能讓我的殺氣增長的如此快,我也就不客氣了,生,死之開始,死,生之輪回。今天我的殺弒之心看來就印證在你們身上了。殺”
霎時間葉孤心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強悍殺氣瞬間席卷整個兇獸,現(xiàn)在的葉孤心可不管了,在這里不用管他是真的還是假了,反正自己身上的殺氣確實在增加,那就可以了,本來他還以為自己的殺弒之心要到諸神黃昏的時候才有突破的契機,沒想到昆侖竟有如此好東西,F(xiàn)在就是西王母請他出去,他也要在突破殺弒之心再出去了。
葉孤心想到,口中不由道:“西王母,多謝你為我找了一個這么好的試煉之地,確實是好地方啊,昆侖幻境?昆侖幻境。哈哈……,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劍。殺人的劍”
“兵者,殺弒也,這世界上沒有什么真正的仁者之兵,刀不是,槍不是,劍更不是。這世界上有的只是殺弒之兵,仁者?放他媽狗屁去吧。”說著斬天之上已經出現(xiàn)了一層血紅色的光芒。葉孤心只是隨便的用中劍中的那些最基本的招式,刺,擋,劈等等一些學劍之人都懂的招式。一只只兇獸倒在了這些平常的招數(shù)之下。
在別人眼里,這些平常的招式只是學劍的一個過度,一個基礎,從沒有人能發(fā)現(xiàn)這些基本的招數(shù)竟然能有如此巨大的威力,常人只知道那些華麗的招數(shù)威力巨大,可曾想到任何招數(shù)的出現(xiàn)都離不開那最基本的招數(shù),這些基本招數(shù)組合起來,就是那天下無敵的絕招。這世界上沒有無敵的絕招,只有無敵的心。心無敵,無畏,則劍無敵。
葉孤心那隨手一揮,一劃,一刺之間都妙到顛峰,詭秘到極點,每一劍都是從任何人也想不到的方位出現(xiàn),每次劃過之時,天地間都仿佛出現(xiàn)了一道奇異的光線。葉孤心的劍就是順著著光線而去,夾雜無比奇異的力量。
在葉孤心的眼里這條線就是劍的軌跡,就是天地的漏洞,現(xiàn)在的他只能以劍去順從這天地間無時無刻不停變幻的細線,發(fā)揮出無比強大的力量。每次一進入這狀態(tài)的時候,葉孤心就有一種天地盡在我掌握之中的感覺。
但感覺畢竟只是感覺,葉孤心知道那只是天道的誤導,這劍的境界上面絕對還有一層,那就是我手中的劍只要揮動,那就是天地的漏洞,天地間的細線,只要他想要它們出現(xiàn),他們就會出現(xiàn)。這一層葉孤心稱之為——掌控。
在葉孤心心中劍的境界也有一個定義:第一層為——模仿,第二層為——心明,第三層為——合一,第四層為——天地,第五層為——尋覓,第六層為——圓滿,第其層就是——掌控。
現(xiàn)在的葉孤心正處于圓滿的境界,天地變化,無不在他心中,心明則劍明。天地的變幻只在一劍之間。他現(xiàn)在的境界正在向掌控的境界進發(fā),只要達到那一步,就算是寂滅之人想要傷他,也是難上加難?梢哉f,那個時候,他就已經算是和三清他們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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