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關了!慶祝我女婿第十一章出來,發(fā)輛一個多月前寫的存貨車(朋友點的梗,是真的朋友,不是像洛昂發(fā)此刻問口紅問的那個朋友),正好不知道叫啥,不會起名字的人直接就用章節(jié)標題。哈哈哈。
沒管第十一章設定,因為我不喜歡改文,就這樣吧
6.14還是改了個名字,前置劇情見下一篇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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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哭泣的大喵安撫睡著的深夜,洛昂才終于成功撥通了那個手機號碼。
“她在哪里?”洛昂幾乎將手里的手機捏碎。
聽筒那頭的聲音不疾不徐:“將李爾里德的繼承人抹殺,這不正是組織目前的計劃?洛昂,你有什么疑義嗎?”
洛昂盡力壓抑住心底的驚怒與擔憂相交織的情緒,深呼吸了一下說道:“計劃執(zhí)行人,是我。為什么現(xiàn)在越過我就直接帶走了暖暖——”
對方回他一聲冷笑:“洛昂,你要為了一個女人背叛組織?”
“我——”
洛昂咬牙,待要再說什么,那個聲音繼續(xù)說道:“根據(jù)你和目標對象的關系,組織認為你無法承擔執(zhí)行人的職責。現(xiàn)在看來,果然沒錯,你不舍得殺她——洛昂,你忘了加入組織時你所宣誓的了嗎?”
他沒有忘。
他將承擔一切他將無人理解他將孤獨終生他將尸骨無存他將罪惡加身他將背負罵名他將墜入黑暗他將永世不得翻身……
這一切洛昂都有所準備,只是——
“其實,我寧愿你為了自己的心上人背叛組織,因為你實際不肯動手的原因更加可悲——盡早收起你那所謂希望所有人都幸福的天真幻想吧,要達成我們共同的愿望,必然需要犧牲少數(shù)而拯救多數(shù),即使可能犧牲無辜。你不是也經(jīng)歷過嗎?剛剛加入組織時,面對電車難題,你明明回答得很好!
呼嘯而來的失控電車即將撞死前方軌道上來不及逃跑的五個人,而扳動拉桿則可以令電車駛向另一條只有一個人的軌道——以一換五。
當年面對這道假設的問題,腦里回蕩著白珊、雪萊以及更多人撕心裂肺的哭訴,洛昂的答案與組織中其他人一樣,選擇了扳動拉桿,只是那時他多問了一個問題。
“真的沒有辦法讓電車停下來嗎?”
此時心里那道從未愈合的淺疤似乎又在隱隱作痛,洛昂的聲音冷靜了下來:“現(xiàn)在根本沒到必須將無辜的人抹殺的地步,一定還有其他方式關閉裂縫,鐵軌上的六個人,誰都不需要死。”
聽筒對面一聲長嘆后掛斷了電話,洛昂聽著嘟嘟的忙音,慢慢平復著自己急促的呼吸,還來得及……
***
洛昂找到暖暖是在叁天后的一個晚上。
她被關押在一處新的秘密據(jù)點中,而這里的組織成員似乎對計劃的變更并不了解,正好到了晚飯時間,簡單寒暄幾句后,洛昂便順利接過了為被關押人員送餐的任務。換上與這里其他成員相同的裝束后又用頭巾遮住了臉頰和頭發(fā),洛昂通過層層加密的暗道,乘坐電梯一路向下至別有天地的地下深處——一切都比他想象的要更加容易。
電梯門開了后,洛昂手里托著裝著食物的托盤走了出來,維持表面的鎮(zhèn)定對洛昂來輕而易舉,他心底分析著這一路的監(jiān)控措施與守備人員,卻忽視了為何這里的組織成員警惕性竟能差到如此地步。
洛昂有意改變了平時走路的步伐形態(tài),而快走到盡頭的那間囚室時,他又整理了一下頭巾,確保臉上暴露在外的部分只余一雙眼睛——他甚至戴了一雙黑色的隱形鏡片以改變瞳色。
洛昂擅長偽裝,但他有點擔心自己會被暖暖認出來。直到來到那間囚室門口,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擔憂或許多余。天花板上白熾燈的刺目光芒冷冷地籠罩著這間狹小的囚室,而暖暖雙手抱膝坐在床上,將自己縮在角落里。聽到腳步聲到來,她也并沒有抬起埋在膝間的臉。
洛昂看著粉發(fā)少女蜷縮著的小小身形,忍不住心里揪了一下。他打開靠近地面的窗口,將盛了食物的托盤推進去,隨后悄悄打開了囚室鐵門上的鎖。
洛昂控制住想要走過去的迫切,深深地看了暖暖一眼后便轉過了身。心底盤算著一會兒要趕快用精神力量控制住這處據(jù)點的成員以便讓暖暖成功逃離,洛昂抬腿欲離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腿仿佛灌注了鉛,沉重得無法移動,一股強大的威壓自頭頂壓下來,似乎想把他釘進地底。
洛昂從沒遇到過如此程度的精神壓制,被組織發(fā)現(xiàn)了?這是他的第一反應。冷汗涔涔?jié)B出,他努力用自己的搭配之力與精神上受到的壓迫相抗衡,而此時一個聲音自他的背后響起。
“洛昂……”
那甜軟的聲線他本再熟悉不過,但此時卻從其中感到了一絲可怕的陌生感。
“轉過來啊,洛昂!蹦莻聲音再次響起。
洛昂不受控制地轉過了身,看到了暖暖仍然維持著抱膝坐的姿勢,抬起了臉正笑著看他。
暖暖跳下了床,一步步向洛昂走了過去。
她赤足著地,每一步都輕輕落下,洛昂心口處卻仿佛隨著她的逼近而受到一下下的重擊。
暖暖彎起一雙眼睛微笑,洛昂隔著鐵欄桿看著她的表情,張口欲說些什么卻喉間發(fā)緊,發(fā)不出來任何聲音。
暖暖一把拉開了囚室的門,伸手輕輕牽起了洛昂的手,轉身向后走去。
她的力道很輕,而洛昂不由自主地邁動著機械的步伐跟上了她,被暖暖擺弄著坐到了那張床上。
暖暖站在洛昂面前,將他上下打量了好幾遍,一把扯下了他的覆面頭巾,一頭汗?jié)竦慕鸢l(fā)與紅漲的臉頰都露了出來。
暖暖歪了歪頭:“洛昂,你把自己打扮成這個樣子做什么?怕我認出你?”她伸手揪起洛昂的衣領,“這件衣服……和這個地方的那些人穿的一樣!
暖暖突然使勁將洛昂的衣領扯開來,幾顆紐扣崩落,用力過猛下衣領的布料在他的脖頸上勒出了幾道紅痕。
“咳……”突然的窒息感令洛昂咳出了聲,喉間已經(jīng)能發(fā)出聲音,但身體還是不能動彈。他看著面前的粉發(fā)少女:“暖暖……”
暖暖盯著他的眼睛看,面色無波,自顧自繼續(xù)說道:“沒想到你做得這么周到……”她伸出纖細的兩根手指,慢慢湊近了洛昂的眼睛。
洛昂此時甚至無法控制眼周肌肉做到本能的閃躲,大睜了眼睛注視著那兩個指尖慢慢放大至完全遮蔽他的視線,最后兩顆眼球表面感到了輕輕的碰觸,暖暖輕巧地取下了他佩戴的有色隱形瞳片。
暖暖看著自己指尖上那兩枚還濕潤著的黑環(huán)瞳片,慢慢捻皺后扔到了地上,她重新與洛昂對視,笑了起來:“剛剛你是不是很害怕?以為我想要挖你的眼睛?”
“暖暖——你——”
暖暖彎下腰,雙手摸上了洛昂的雙頰,慢慢將臉湊近,在極近的距離下與洛昂對視。她看著對方紫色瞳仁中倒映著的自己,笑嘻嘻地說道:“放心啦,這么漂亮的眼睛,我怎么舍得毀掉呢?”
她慢慢站直了身體,捧起洛昂的臉迫使他仰視自己:“我還要留著它們,讓你好好看我!
“暖暖,你到底怎么了?”洛昂終于開口,聲音中帶了幾分焦急。是設計師之影?還是組織對暖暖做了什么?他看過洛登拍賣會的監(jiān)控錄像里暖暖的異狀,此時試圖運用搭配之力掙脫精神上受到的控制,卻無濟于事。
暖暖松開手,迎著他直視的目光,將自己身上穿著的衣裙一件件剝落。
冷光下少女雪白的胴體儀態(tài)曼妙,洛昂卻緊皺了眉頭,合上了雙目。
暖暖看著洛昂臉上的表情,用孩童一樣好奇頑皮的語調問道:“洛昂,你怎么不敢看?你不是很喜歡嗎?你在怕什么?”
洛昂睜開眼睛,銳利的目光直視暖暖:“你到底是誰?”他聲音冷冽,往日的溫情一絲不見。
“我?我是你的暖暖啊。是你內(nèi)心有好感的對象,是你當面許諾過要守護的人,是在床上帶給你極樂的伴侶,也是——”暖暖停頓了一下,扯動嘴角令臉上甜膩的笑意又擴了幾分,“也是連接了記憶之海的危險力量,是你從一開始就別有目的接近的計劃目標,是你打算親手抹殺的無辜受害人。”
暖暖聲音很輕,卻將吐露出的言語牢牢釘進洛昂的大腦中,她看著洛昂的神情隨著她說出的每一個字而流露出痛苦之色:“你怎么不說話?因為你不知道在和誰說話?”
“你不是暖暖。”洛昂動彈不得,承受著精神被撕裂的痛苦,咬牙一字字說道。他臉上咬肌浮現(xiàn),大顆汗珠自額頭沁出又滾落而下。
“我不是暖暖?那怎樣才是?平凡、溫柔、可愛、羞澀、任你擺布,也任你抹殺的小女孩才是,對不對?”暖暖扭頭看向旁邊地上的托盤——上面放著一個面包和一紙杯牛奶,與這幾日給她送來的食物一致。
暖暖走過去將托盤端了過來:“這次難道你打算下毒抹殺我?感覺完全不是你的風格——”她帶著諷刺拖長了尾音,“我還是比較習慣你用槍呢——”
這次?習慣?這些食物里當然沒有毒,洛昂卻無心辯解,而是敏銳地捕捉到了她語句中的奇怪之處。
“不過,這次你差點就來晚了。他們原本今天上午要殺我的,趕在你來之前!迸瘬崦约翰o一物的脖頸,“他們以為拿走了雪花項鏈就可以奪走我的力量了,真是太天真了!
洛昂這才想起,這里的幾個組織人員警惕性與防備心都弱到了不符常理的地步,眼神也有幾分空洞。自己滿心擔憂著暖暖的安全,居然沒有意識到自己能成功來到地牢見到她似乎太過容易:“你……”
暖暖垂下眉眼露出委屈的神色:“我控制了他們。他們說你快找來了,要在你救走我前抹殺掉我。”暖暖牽起洛昂的一只手按上了自己柔軟的胸部,“他們對著我這里開了好幾槍啊,我好怕!甭灏旱皖^,才注意到地上散落著幾顆變了形的子彈。
將手覆著洛昂的手背,暖暖引著他使勁揉弄著自己的胸乳,媚浪地呻吟了起來。
暖暖說的這些話讓他后怕不已,失去控制的手并非沒有知覺,感受著掌心的柔軟,洛昂沉默地看著眼前陌生到詭異的暖暖。
暖暖牽著他僵硬的手向下引去,扭動著身體用秘處蹭著洛昂的手掌,斷斷續(xù)續(xù)地哼了起來:“嗯……你是來救我的……還打算像那次在聯(lián)邦監(jiān)獄里一樣……偷偷……走掉嗎……”體內(nèi)的汁水溢出打濕了洛昂的手掌,暖暖喘著氣,“食物里也沒有毒……對吧……你怎么不解釋……”
“說起來,我還真的有些餓了。”暖暖伸手拿過紙杯里的牛奶,含了一口后湊過去渡進了洛昂的嘴里。而洛昂牙關緊閉,乳白的奶液從他嘴唇中溢出,淌過下巴后又沾濕了身上的衣服。
暖暖不在意,又拿過了那塊面包撕開正要吃,接著她挑了挑眉——面包中間藏了一把精巧的匕首。
暖暖露出了驚喜的表情,用指腹小心輕碰著匕首的鋒刃:“呀——洛昂,這是你給我防身的,是不是?”將手里的東西向旁邊一拋,那把匕首落到地上當啷一響。她笑顏逐開地坐到洛昂身邊,兩條柔若無骨的手臂纏上了洛昂的脖子,咯咯笑道:“洛昂,現(xiàn)在我沒有危險了,你放心了嗎?還是有些失望?”
她湊過去向對方耳孔里吹了一口氣,滿意地看著洛昂原本僵直的身體輕顫了一下。
暖暖伸出舌尖舔舐了一圈洛昂的耳廓后,一只手向下隔著衣服覆上了他腿間高高凸起的部位,輕聲道:“懷疑我不是暖暖的話,你可以用你最熟悉的方式確認一下!彼嗯藥紫潞笥脙芍篙p捏住了洛昂褲子拉鏈上那枚小小的金屬片,正要拉下時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洛昂重重喘著氣看著暖暖,他的眼尾臉頰都是情動的紅暈,暖暖在剛剛放開了對他肢體的壓制,但他的精神仍然被死死壓迫無法反抗,這令他更難忽視體內(nèi)發(fā)熱的生理沖動。
暖暖翹起了一邊嘴角:“洛昂,你怎么了?你一向不是最喜歡我在這種時候主動的嗎?”
洛昂握著暖暖纖細的手腕,眼睛在她赤裸的身體上打量著。這具身軀他再熟悉不過,每一次見到時都會喚起他無休止的索求欲望,而此時——洛昂的目光掃過她雪白的嫩乳與纖細的腰肢,最后停留在腿間泛著水光的細縫上,忍不住做出了吞咽的動作,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
他另一只手按上了暖暖的肩膀,只要下移就能捏上她的乳尖,而輕推一下就能令她躺倒在床上予取予求……
暖暖笑了一下:“沒關系的,你主動也可以。像你平時那樣……”她閉上眼睛,一字一句地描述起了那些令人羞恥的細節(jié)。
洛昂也閉起了眼睛,手扣緊了暖暖單薄的肩膀。兩排牙齒碰在一起咯咯作響。而暖暖甜軟的聲音帶著蠱惑意味鉆進了他的耳朵直至腦髓深處,他身體顫抖得更加劇烈,大口喘息著想要從情欲的折磨中逃脫。
層層的汗浸濕了身上的衣服,最終洛昂重重呼出了一口氣,緩緩睜開了眼睛。暖暖仍然閉著雙眸,花瓣一樣的雙唇一開一合,說著令人臉頰發(fā)燙的話語。洛昂松開了一只手,輕輕移到了暖暖修長細白的脖頸后面——隨后那只手臂重重砸在了床上,洛昂再次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暖暖睜開眼睛,目光灼灼地看向他:“洛昂,你想要擊暈我嗎?”她“哈”地笑出了一聲,起身拾起了地上的匕首,刺耳的聲響劃過水泥地面。
暖暖手握匕首站到洛昂面前:“看到這樣的我,你吃驚了嗎?”
沒等到洛昂的回話,她用刀尖一顆顆挑開了洛昂上衣的全部紐扣,另一只手使勁一扯,令他汗津津的上身暴露在外。沾了汗液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帶來涼意,然而更加冰涼的刀鋒也貼上了他的心口。暖暖的手輕壓刀柄,銳利鋒刃在白皙的皮膚上印出一道血線。
這刀割得很淺,甚至還不及暖暖有時在他背上用指甲抓撓出的劃痕,然而洛昂緊閉雙眼,表情痛苦得扭曲了起來,一股強韌的力量正攻擊攫取著他的神智,令他精神遭受著前所未有的高壓。
“洛昂,看著我!迸穆曇衾浔懫,洛昂顫動著長睫睜開了眼睛。
她手持匕首,繼續(xù)輕輕在洛昂胸膛腰腹上劃出絲絲細小血痕,紅唇毫無感情地一開一合:“你認為這樣的我,不是你的暖暖,對吧?洛昂,你太令我失望了,原來你口口聲聲說的喜歡,只是喜歡我那可以任你擺布的一面而已——你這什么表情,厭惡我?!”
洛昂沒說話,帶著幾分溫柔的悲憫看她,這令她暴怒了起來。她將匕首移到了洛昂下體部分,幾下劃開了他褲子,硬物脫離了布料的束縛彈了出來。暖暖用刀背輕輕拍了拍那根硬挺的分身表面,嘴里笑出了聲:“你厭惡這樣的我,可你的身體出賣了你!
她重新上了床,跨坐在洛昂的身體兩側,手臂環(huán)住洛昂的脖子,手里仍然緊握著匕首的刀柄。她身體下沉,在穴口剛剛接觸到頂端時,暖暖便猛得向下一坐,整根性器直沒至深處,一下填滿了她還不夠濕潤的身體內(nèi)部。
“呃唔……”兩人同時發(fā)出帶了痛苦的輕呼,他們皆沒能感受到平時的性事中的愉悅快意。匕首從暖暖的手中滑落,割破洛昂后背又落到了床面。
體內(nèi)澀痛飽脹的感覺令暖暖非常不適,大顆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但暖暖一把抹掉眼淚后,扶著洛昂雙肩,上下起伏著身體快速地套弄了起來。
洛昂此時也并不舒服,皮膚被刀割后隱隱作痛,而敏感的分身被緊窄甬道的軟肉纏絞摩擦得更加難以忍受。他仍然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連盡快射出來以結束這場會令暖暖不適的性事都無法做到,只得緊鎖了眉毛垂下眼看向兩人結合處。所幸此時暖暖的身體已經(jīng)在生理本能反應下分泌出了更多水液作潤滑,然而被撐開的穴口周圍已經(jīng)泛了紅。
“暖暖,你別這樣!甭灏航K于開口低聲道。
“你終于肯承認我是暖暖了?”暖暖腰肢扭動的幅度不停,捧著洛昂的臉頰與他對視,卻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憐惜,這令她怒火更盛,一邊起伏身體一邊扭動著細腰畫著圈,涎水從張開的嘴角流了出來直沾濕了胸口,暖暖放聲媚叫了出來。
暖暖每次上位時幾下動作便身體酸軟到?jīng)]了力氣,還被洛昂笑過缺乏鍛煉。然而此時敏感的深處被刮擦著幾度到了高潮,她仍然不肯停下套弄的動作幅度與頻率。
體內(nèi)難抑的快意令她到了不能承受的邊緣,她伸手狠狠揪扯洛昂胸前兩粒乳頭,又在他各處皮膚上重重地掐捏留下青紫痕跡。眼眶中的淚水不斷涌起又淌落,視線里那個男人的面容也因此不斷模糊又清晰,而他眼神中的心疼令暖暖氣急敗壞,她聲音嘶啞地哭著吼:“你,你別這么看我!我恨你!”暖暖一口咬上了洛昂的肩頭,兩排細齒使力合緊,直到她牙根酸痛得無法忍受時才松開,洛昂肩膀上已經(jīng)留下了一圈滲血的深深齒痕。
“為什么恨我?”洛昂聲音很輕地問。
暖暖停下動作,體內(nèi)仍然含著火熱硬挺的性器,她一把揪扯起了洛昂的頭發(fā)。發(fā)根被扯痛也只是令洛昂微皺了眉頭,他又重復了一遍:“為什么恨我?”
暖暖松開手,望著指縫間的幾絲金發(fā):“我寧愿今天你是來抹殺我的!你今天來救我,只是因為你覺得我無辜,對不對?”
“這里的人認為要殺死我關閉記憶之海,而你認為還有其他的方法,還沒到讓無辜的人送命的時候,對不對?”
“如果到了你覺得必須令我消失才能拯救奇跡大陸的時候,你會毫不猶豫地動手將我抹殺的,對不對?”
她捧著洛昂的臉頰吻了上去,帶著一絲血腥氣的舌頭撬開了對方的齒關,勾住撥弄起了他的舌頭,片刻后一把推開了他的臉,重新上下起伏身體套弄著他的分身。
暖暖掛著一臉眼淚,顫抖著笑了起來:“抹殺了我,你會心疼嗎?再也不會有人這么溫暖你了!
洛昂閉上了眼睛:“我明白了!
“你不明白!”暖暖用兩根拇指按上了他的眼皮迫使洛昂重新睜開眼睛,“你不明白!你以為我會因為被你殺而恨你嗎?!我才不怨恨你殺我,我只恨你每次殺我后都會痛苦余生……”
“我更恨你的是還有很多很多次,你甚至不和我打一聲招呼就自己去赴死,可笑地認為這樣就能成功地拯救奇跡大陸……可笑至極……”
“我恨我自己,每次都會愛上你……而我更恨自己每次都沒能成功過……一次都沒能……”暖暖將臉扎在洛昂胸前嘶聲哭嚎起來,咸澀的眼淚流過身上斑駁的傷口后令洛昂感到了刺痛。
暖暖哭著哭著聲音漸低,在洛昂懷里安靜了下來。
那種束縛住自己身體與精神的強大壓迫終于消散,洛昂恢復了對身體的掌控。他吐出了一口長氣,一陣酸麻的熱意自尾骨升至腰椎,埋在暖暖體內(nèi)的性器抖動幾下射了出來。他用雙手輕輕握住暖暖的腰,慢慢地將她與自己分開,暖暖突然睜開了織了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洛昂:“無論多少次,我都會再試,無論多少次!闭f完她眼睛一閉,昏倒在了洛昂懷里。
洛昂用指腹細細撫摸著懷里少女汗?jié)竦姆郯l(fā),長嘆了一口氣。他拾起了地上的衣服為暖暖一件件穿好,抱起暖暖走出了這間囚室乘坐電梯上行到了地面。
這里的幾名組織成員都是昏迷不醒的模樣,所幸還有氣息,洛昂有點放心——還好暖暖并未背上血債,這種痛苦她不應承受。
洛昂將暖暖輕輕放到一邊的沙發(fā)上,找到自己之前的衣服,換下了身上已經(jīng)被暖暖割破得零碎的組織制服。布料摩擦在自己傷痕累累的皮膚上還是很疼痛,但這對他不算什么。
洛昂環(huán)視四周,最后在墻角的一個保險箱前蹲下了身。他撥動著密碼鎖,將耳朵附上細聽,很快便成功地解開了這個保險箱。他拿出里面的那條雪花項鏈,走到沙發(fā)前將暖暖攬在懷里,細致地為她扣上了項鏈后重新抱起暖暖,離開了這個偽裝成一家咖啡廳的秘密據(jù)點,走進了夜色中。
將暖暖放在自己車子后座,洛昂驅車前行。他在一家藥店門口停了下來,進去買東西時眼睛仍然緊盯著店門外停著的車。
他再次發(fā)動汽車,最后停在一家酒店門外。一個年輕男人懷里抱著昏迷不醒的女孩子去酒店開房當然會令人誤會,幸好他也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事。
洛昂將暖暖抱進浴室中為她洗了澡吹干頭發(fā)后,將剛買的藥膏涂進她腿間。他盯著暖暖雙眼緊閉的臉龐,盡量將手上的力道放得最輕柔,等上好藥后已經(jīng)又出了一身的汗,漚著身上的大小傷痕更加刺痛。
洛昂并沒在意,抱著暖暖將她輕放在床上,自己也躺在了她身側。拉起被子蓋上兩人的身體后,洛昂關上了屋里的燈。
在一片黑暗中聽著暖暖均勻的呼吸,心里輾轉想著暖暖語無倫次說的那些話,洛昂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也睡著了。
***
洛昂推開了一間小屋的門,杏粉色調的小房間內(nèi)堆滿了各色家具與擺設,卻完全不嫌雜亂,只顯得有種專屬于人間煙火的溫馨。
桌上放著冒著氣的冰飲與切開的半個西瓜,墻角的壁爐內(nèi)燃燒的木柴畢剝作響。一扇明亮的玻璃窗前,一個粉色頭發(fā)的女人背對著他而坐,似乎在欣賞窗外的美景。
他的視線也跟著投向窗外,看到大片盛開的桃花上停了鳴蟬,楓樹上的紅色葉片蓋著白雪。
洛昂深呼吸了一下,沒敢走過去。而這時一個穿了鵝黃色連體衣的幼童越過那個女人的肩膀探出了頭。
有著小熊耳朵的可愛帽子蓋住了那張稚嫩小臉的大部分,洛昂只能看到一張紅潤的小嘴一開一合地咿咿呀呀,肉肉的小手向他揮著。
而他們周圍的景色開始扭曲,洛昂挑起眉毛笑了一下,聳了聳肩膀:“拜托,讓我看看是男是女啊,我假裝還沒發(fā)現(xiàn)是在夢里還不行?”
洛昂小心地踩著劇烈搖晃崩塌的地面,慢慢向窗前那張搖椅走了過去:“滿足下我的好奇心嘛,我還挺好奇頭發(fā)會是什么顏色的,反正也是夢!彼Z調里帶著笑意,向著夢境世界里并不存在的造物者請求。
在他的手即將碰上粉發(fā)女人的肩膀時,她轉過了頭,那張不出所料的熟悉面容上綻開了溫柔的微笑。
洛昂醒時天光已經(jīng)大亮,而身側的暖暖也在此時睜開了眼睛。
“洛昂,我……”暖暖按著自己的額角,皺著眉用微啞的聲音問他,“這是在哪里?我還記得我……我……我不記得了……對了,大喵呢……”
洛昂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大喵被我安置在了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等你休息夠了,我們?nèi)ソ由纤缓蟆_始一段可能有些危險的旅程了喔!
“洛昂,到底是怎么了……我……我想不起來……”暖暖眉頭越蹙越緊。
“想不起來不要緊,以后慢慢想。至于你擔心的事情——不要怕,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