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忱波瀾不驚的臉色難得露出些好笑的意味:“我看他們?nèi)ゾ瓢伤坪醵家┻@么件衣服。”
似乎說得動聽,魏忱少有露面,向來只出席正式的場合,看似無所不能的alpha,在某些方面也會被忽悠得可愛。
別人都有的,魏忱也會給夏開。
夏開忍無可忍,奪走bilingbiling閃著亮片的衣服,怒氣沖沖的說:“我又不是去酒吧賣屁.股。”
魏忱難得啞聲,沒聽清楚他話里最后兩個字。
“開開不喜歡這身衣服?”
魏忱一臉正色的,夏開十分懷疑他的老師究竟是假正經(jīng)還是真的不知道。
“不穿!毕拈_沒好氣的說,他要去酒吧,魏忱給他配了一隊的保鏢,陣勢不像出門尋找樂子,倒像出去工作巡查。
夏開內(nèi)心明白,這已經(jīng)是魏忱給他最大限度的自由。對方護著他,實際用他的辦法牢牢給他固上一層枷鎖,跑不掉。
對此魏忱既不承認也不否認,一切都歸于夏開的想法。
飛行器停在與聯(lián)邦正面遙遙相對繁夜城,顧名思意這座城市只有永無止境的黑夜,沒有白天,各大聲色場所全天營業(yè),進出的顧客匯集聯(lián)邦甚至其他星球的二代子弟。
夏開從流放最多犯人的星球過來,在那種灰色星球上自然聽過繁夜城的傳說,越是貧瘠的地方就越向往這樣的醉生夢死。
苦頭吃得太多的人并不畏懼死亡,他們本身就是亡命之徒,沒有明天,只活在今天。這樣的人更多的愿望是在死之前放縱荒唐一次。
夏開的母親就是一名娼妓,星球上通常沒有妓.女選擇把意外有的孩子生下來,這對需要聲存的她們而言是一種巨大的負擔(dān)與累贅,而在那個地方,沒有能力保護孩子,以后多半也落個跟父母同樣的下場。
陷入回憶的夏開神色麻木,抵達地方后沒有人冒然阻斷他的思緒。
飛行器停在專門的區(qū)域場所,再有隨行的保鏢全程跟護,整個酒吧全部被提前清場。酒吧內(nèi)空蕩蕩,夏開一個人站著,很快有負責(zé)人一臉笑意迎到他面前。
負責(zé)人不是第一次見到有omega包場,畢竟omega都是金貴的,家里誰不死命的往里寵,但夏開這樣的,確是負責(zé)人第一次遇見花如此大排頭包場的。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除了夏開自帶的保鏢,其余人都在外圍不得靠近,四周的警衛(wèi)還全部換成beta。
能把警衛(wèi)調(diào)動到如此地步,夏開背后的人來頭只大不小。
負責(zé)人笑得臉都開花,夏開說:“沒有表演嗎。”
負責(zé)人忙說有,一拍手,寂靜的舞臺瞬間打起燈光,慢慢流淌的音樂引人浮想聯(lián)翩,很快有人出現(xiàn)在舞臺上一臉陶醉的唱歌。
是一名beta。
夏開坐下直勾勾的盯著看,再問負責(zé)人:“沒有alpha嗎!
負責(zé)人笑音戛然而止,omega到酒吧里找alpha沒有錯,問題出在上頭交待不允許在夏開的周圍出現(xiàn)任何alpha,又要保證夏開玩得盡興,現(xiàn)在這omega指名道姓的要找alpha,說找不到人的理由未免牽強。
流連繁夜城的人,最不缺alpha,到門外隨便一拉都能拉個家境說得過去的,不必認真,玩玩確實不錯。
夏開說:“你放其他人進來吧,平時正常營業(yè)是什么樣子,就讓它恢復(fù)成什么樣子!
說著,他低頭找出通訊器聯(lián)系了里面唯一的一個聯(lián)系人,魏忱的聲音幾乎在他撥通的瞬間傳來,他冷淡的說:“我要玩!
隱約的低嘆使得夏開情緒愈發(fā)煩悶,他不耐煩地開口:“我敬您一聲老師,身邊跟著保鏢就算了,現(xiàn)在連正常逛酒吧都要管?”
夏開何曾用這副語氣和姿態(tài)跟魏忱開口,對方滴水不漏的嚴密保護讓他喘不過氣,更被魏忱沒有底線的縱容激出一股火氣。
甚至此刻他還在想著,為什么他的老師對他有求必應(yīng),唯獨不肯標記他,他說出來找alpha,魏忱真的就讓他出來。
有本事用鏈子把他鎖在別墅里剝奪他所有的自由呀,總好過一邊約束他,一邊縱著他。
夏開咬牙切齒:“我要逛酒吧,正常的逛!
片刻才聽到魏忱說好。
夏開知道他的要求無理而蠻橫,偏偏魏忱沒有任何條件的答應(yīng),他掛斷通訊器,氣得一笑。
幾分鐘后酒吧陸續(xù)涌進其他客人,夏開冷冰冰看著從周圍經(jīng)過的alpha,絲毫提不起上去交談的興致。
他紋絲不動,殊不知自己在旁人眼中是多么的活色生香,招蜂引蝶,就像一株冷玫瑰,目光帶刺,刺越多就越惹人采擷。
凝聚在夏開臉上的眼神都因為他周圍的防護網(wǎng)沒有立刻上前,漂浮在空氣中的信息素卻蠢蠢欲動起來。
alpha大多狡猾自傲,知道怎么利用這種性別的先天優(yōu)勢來吸引目標。夏開臉色越來越冷,他忽然推開保鏢,進了封閉的洗手間陣陣干嘔。
夏開意識到自己對其他alpha釋放的信息素沒有產(chǎn)生被動吸引的反應(yīng),唯獨面對他的老師,淡淡的干燥氣息能讓他馬上變身成癮.君子,恨不得上去占取這個人,沉浸在溫厚的信息素中,沉醉不起。
最后夏開在酒吧里誰也沒找,點了幾杯酒喝的爛醉,保鏢一路護送他回到別墅,前后不過半小時,魏忱處理完公事回來,夏開把自己關(guān)在臥室里,拒絕任何人入內(nèi)。
“開開!蔽撼懒⒃陂T外,門沒鎖,似乎有意給人留出一個進去的機會。
夏開喝過解酒湯,酒意去了大半,臉依然泛紅,身體的溫度不知出于情熱還是醉后的熱,他低低喘氣,魏忱推門入內(nèi)時,夏開已經(jīng)把束縛自己的衣物扯得七零八落,抬起濕亮紅潤的眼睛,直直看著魏忱。
“沒有其他alpha,老師滿意了嗎!
一半掉落在床沿的褲子橫在夏開腳邊,魏忱視線滑低,又聽夏開重復(fù):“老師,您滿意了嗎!
滿意,起止一點就能滿意?
魏忱巋然不動,忽然走近夏開,掌心握了上去。
※※※※※※※※※※※※※※※※※※※※
待修錯字,謝謝大家。
關(guān)于魏忱為啥不標記,因為他要的是全部,但凡夏開有一點畏懼和害怕,就不會強迫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