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人?
她還需要成為人上人嗎?
她就是!
初箏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發(fā)問:“你想我做什么?”
高哥笑容頗為高深:“柳小姐,我不是需要你做什么,而是我們一起,人多力量大這句話柳小姐應(yīng)該聽過吧!
人多力量大……這是把我當(dāng)成踏腳石嗎?
初箏盯著他幾秒,一字一頓的道:“我沒興趣!
高哥:“……”
“柳小姐你可以好好考慮考慮,如果改變主意,隨時找我。”
高哥走的時候,將手里的食物和水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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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哥回到甘露那邊,甘露咬著一塊壓縮餅干:“高哥,你和她說了什么?”
“你覺得她怎么樣?”
“柳初箏?”
“嗯!
甘露皺下眉,道:“之前覺得她像一個沒有出入過社會的學(xué)生,一點(diǎn)苦也吃不了。后來覺得她比我想的冷靜,現(xiàn)在……”
甘露說到這里停了下來,似乎不知道該說怎么說。
高哥挑眉追問:“現(xiàn)在怎么了?”
“現(xiàn)在……”甘露搖頭:“看不透她!
“她的實力應(yīng)該不差!备吒绲溃骸拔蚁牒退献!
“合作?”
甘露沒有立即反駁,而是沉思起來。
好半晌,甘露冷靜的勸高哥:“高哥,她是不可控因素,你想和她合作,可得想清楚。”
“而且,你怎么確定,現(xiàn)在發(fā)生的這些事,與她沒有關(guān)系呢?”
這一群人里,最有可能做手腳的就是她。
“嗯,這一點(diǎn)我也知道,但現(xiàn)在就剩下我和你,接下來發(fā)生事我們還不知道,所以現(xiàn)在合作是最好的辦法。”
說到這里,高哥笑著搖下頭。
“人家還不一定會和我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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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里的空氣逐漸變得稀薄起來,黎恬坐在地上,覺得呼吸困難。
“宸哥……我們是不是會死在這里?”
“別瞎說!彼{(lán)宸沒好氣的河池一聲。
他們怎么能就死在這里。
絕對不能。
甘露打著手電,正不斷掃過石室的墻壁,尋找機(jī)關(guān)。
和姚青那已經(jīng)快要暈倒,黎恬六神無主的樣子比起來,甘露就顯得太鎮(zhèn)定了。
初箏靠在墻上,辛逐最初蹲在地上,小七繞著他跑來跑去。
然而不知道什么時候,辛逐逐漸靠著墻,看上去一臉難受的樣子。
“怎么了?”
初箏發(fā)現(xiàn)辛逐異常,心底驀的緊張起來。
“難受……”辛逐覺得呼吸困難。
初箏也發(fā)現(xiàn)這里的氧氣越來越少了。
再這么等下去,大家說不定都會死在這里。
“忍忍!焙萌丝ㄔ趺催@么弱。
初箏一邊吐槽,一邊讓辛逐坐好,起身走到石門前看看,手指從石門上劃過。
“柳小姐,你……”
高哥的話還沒說完,面前的石門上突然出現(xiàn)蜘蛛網(wǎng)一般的裂痕,下一秒就垮了下來。
“……”
石室眾人目瞪口呆。
發(fā)生了什么?
我是誰?
我在哪兒?
初箏皺眉看著面前的石頭,心情十分不美妙。
這后面怎么變成石頭了?
剛才他們不是從這里進(jìn)來的嗎?
玩我呢。
初箏煩躁的弄下一層石頭,后面都看見了泥土,卻還是沒有看見任何通道。
初箏:“……”
有句社會主義接班人不應(yīng)該說的話想說。
“怎么會這樣?”黎恬從初箏的騷操作中回過神來,滿臉的不可置信。
為什么石門后面會變成這樣?
“我們是不是要死在這里!”
“我不想死在這里!
“宸哥……”
“怎么辦!”
藍(lán)宸被黎恬吵得耳膜疼得厲害,呵斥一聲:“閉嘴!”
石室里忽的安靜下來,只剩下眾人或重,或輕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的聲音,就顯得沉重。
初箏煩躁得想踹東西,感受到后面有人看著,克制著沖動,暗戳戳的抓了一把衣服。
冷靜。
冷靜。
不能沖動。
呼——
初箏呼出一口氣,轉(zhuǎn)身打量整個石室。
石室上的畫、地上的石棺蓋、被打開的石棺、尸體……
這個地方絕對不會是死路,肯定可以出去。
初箏腦海里閃過剛才這些人摸索過的地方,整個石室?guī)缀醵急凰麄兠榱恕?br />
不對!
初箏仰頭往頭頂看。
上面他們沒摸過,因為他們上不去。
初箏也不好直接展示自己可以‘飛’上去,只能暗戳戳的用銀線在上面搜一圈。
一分鐘后……
初箏表情越發(fā)難看起來。
也不是在上面,那是在哪里?
石室里所有人都被死亡的陰影籠罩,高哥和甘露神情都有些陰郁和焦急起來。
小七突然跑到初箏腳邊,非常人性化的朝著辛逐那邊一指。
初箏立即過去:“怎么了?”
辛逐呼吸很淺:“石、石棺。”
石棺?
初箏看向那口被人打開的石棺,石棺剛才都被他們里里外外摸了一遍,并沒什么特別之處。
初箏似乎想到什么:“等我下!
石棺雖然被他們摸過,但是石棺底下并沒有被檢查。
初箏試著推了下石棺,沒有推動。
初箏的動作,引起高哥和甘露的注意力。
初箏四個方向都試了下,不管怎么推,都推不動。
行吧。
你逼我動粗。
初箏退后兩步,抬腳就踹。
石棺應(yīng)聲而碎,石塊散得到處都是。
初箏粗暴的踹開石塊,去看石棺底部,底部是一整塊的石板,初箏趁著那邊的人沒過來,將石板直接弄碎搬開。
石塊搬開后,初箏就看見壓在下面的機(jī)關(guān)。
初箏剛準(zhǔn)備按下去,高哥攔住她:“柳小姐!
“做什么?”
“小心為上。”
初箏聲音冷淡:“馬上就要死了,還小心什么?”
高哥:“……”
這還沒到真的要死了的時候,說這種話好嗎?
初箏手一晃,在高哥猝不及防的視線下按了下去。
咔嚓——
輕微的聲響后,石室并沒有任何變化。
初箏:“……”
高哥:“……”
初箏起身回到辛逐身邊,幾乎是她抓住辛逐的同時,整個地面晃動起來。
“!”
“青青!”
“小心!”
高哥和甘露的聲音交匯在一起,另一邊黎恬的尖叫聲也貫穿而來。
地面裂開縫隙,離石棺最近的人,根本沒有防備,直接往下掉了。
初箏和辛逐也沒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