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年關(guān),家家都喜氣洋洋。
但此時原主舅媽家里卻不是這樣。
兒媳和兒子吵得不可開交,只因為當初答應(yīng)買房,結(jié)果現(xiàn)在還沒影。
“行了你們!”舅媽黃敏是這個家里的主心骨,此時拍案而起,兒媳兒子都停下來:“吵什么吵,大過年的,你們還想不想過年!”
黃敏最近狀態(tài)也不是很好,經(jīng)常遇見莫名其妙的事,跟撞邪似的。
她燒香拜佛也沒用,身邊總是時不時發(fā)生一點詭異的事。
“過什么年?”兒媳怒道:“還過什么過,就你們這家,老娘不伺候了!”
兒媳拎了自己的包就走。
兒子欲追,被黃敏攔下。
黃敏怒火蹭蹭的往上冒:“走,讓她走!”
“媽!”兒子臉色難看,也開始抱怨她:“當初你說好給我付首付,結(jié)果呢?”
要不是他媽出爾反爾,現(xiàn)在也不會有這些事。
黃敏當時敢這么說,是因為把初箏當做搖錢樹。
可是黃敏現(xiàn)在根本靠近不了初箏,只要她到那附近,就會有人出來攔她。
黃敏再怎么兇,面對社會上的人,也不敢橫。
她找人去教訓(xùn)那個死丫頭,結(jié)果后面就沒信了。
現(xiàn)在自己兒子還甩臉色給她看。
“怎么,你還要為了那個女人,跟你媽對著干?”黃敏越想越氣。
“媽。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我要是有錢能不給你買嗎?”
結(jié)婚的時候,家里的錢差不多都已經(jīng)用得差不多。
這段時間因為那些莫名其妙的事,她也用了一些,更沒什么錢。
哪里還有錢付首付買房子。
“找阮初箏!”兒子脫口而出。
黃敏這些年來對侄女的壓榨,讓他兒子也形成慣性,沒錢就找她。
“……”
黃敏臉色更難看。
她要是能找,能不找嗎?
黃敏合計一番,還是決定去找初箏,她這次出門打扮了一番,還換了一身沒穿過的衣服。
本以為這次能萬無一失,不會被認出來。
結(jié)果還沒靠近初箏住的地方就被人攔下來。
黃敏徹底無計可施,她也想過找媒體曝光什么的,可是她聯(lián)系上,也說了,結(jié)果就石沉大海。
黃敏就不明白,她這個侄女,怎么忽然就這么大的本事了。
這天黃敏回家晚了,走廊里的等不知何時壞了,怎么都不亮。
想到最近自己遇見的怪事,黃敏心底直接打鼓,快速往自己家那邊走。
“啊——”
鬼影從前面一閃而過。
黃敏嚇得跌坐在地上。
黃敏被嚇得不輕,直接住了院。
這下好了,兒子兒媳徹底鬧掰,直接離婚。
兒子覺得自己媳婦兒要和他離婚,都是因為黃敏,非但不體諒黃敏的病情,反而整天在她面前鬧騰。
黃敏幾次都差點被氣暈過去。
后來黃敏兒子染上賭博,欠了一屁股債跑了。
黃敏一把年紀,還被人逼著還債,本來之前就受過驚嚇,被這些整天追債,最后死于心肌梗塞。
初箏接到舅舅的電話,告訴她黃敏過世的消息。
這個舅舅一輩子就沒強硬過,黃敏再怎么壓榨原主,他也沒有為原主說過一句話。
初箏沒有去參加葬禮,讓之前在黃敏附近的人撤了。
離了原主,這家人都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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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下半學(xué)期開學(xué)。
孟羽出國了,留了一封信給喬瀲。
這封信初箏先拿到,她總覺得孟羽有點用心不良,想拆開看看里面寫的什么,可最后還是沒拆,交給了喬瀲。
“孟羽給我的?”
“說不定是情書!背豕~冷冰冰的道。
喬瀲嘴角一抽:“老師,你是吃醋嗎?”
“我為什么要吃醋!
“因為老師喜歡我呀。”喬瀲沖初箏眨了眨眼,透著幾分俏皮。
結(jié)果就是初箏將她壓在樓梯間轉(zhuǎn)角親了許久,要不是有腳步聲傳來,喬瀲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脫身。
“我……先回教室了!眴虨嚹弥,低著頭一溜煙的跑回教室。
那封信就是一封道別信加道歉信。
當然初箏并沒看見內(nèi)容。
是喬瀲自己說的。
初箏有點不信,但是她也沒有深究,反正喬瀲這個人是她的,無所畏懼。
高三下半學(xué)期進入緊張備考階段。
喬瀲補課補得很心酸。
三年高考五年模擬做到吐血。
好在喬瀲并不笨,以前他只是沒有認真學(xué),現(xiàn)在初箏給他補,喬瀲成績提升得十分明顯。
“老師你好厲害,什么都會!
喬瀲的所有科目都是初箏給他補的。
“嗯。”初箏認同的點頭,我就是這么厲害:“趕緊寫,一道題都不能少!
別以為夸我就能少寫兩道題。
不可能的!
喬瀲:“……”
喬瀲認命的繼續(xù)寫題。
寫到一半,他突然放下筆,把手伸到初箏面前:“老師,疼!
初箏捏著他手腕,熟練的揉了揉:“過幾天去復(fù)查一下!
喬瀲往初箏懷里鉆,初箏任由他蹭過來,還騰出一只手摟著他。
“老師,我要是考上大學(xué),你怎么辦?”
“不怎么辦!背豕~動作輕柔的揉著他手腕。
“你……還要在這個學(xué)校嗎?”喬瀲看她:“那我以后想見老師,是不是好麻煩?我不想和老師分開!
喬瀲摟著她脖子,臉擱在她頸間。
“又不是見不到!背豕~道。
“可是不能像現(xiàn)在這樣,每天都見到老師!眴虨嚶曇魫瀽灥,他就想一直能看見她。
“那不是更好,你不用擔心,有人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
喬瀲:“……”
總覺得老師這句話有點不對勁。
“不然我不考大學(xué)了吧!眴虨囇鲱^看初箏。
“我養(yǎng)你沒問題!背豕~很自然的說。
“……”喬瀲表情有些古怪,片刻后慢吞吞的道:“要不……我回去爭一下家產(chǎn)?”
喬瀲聽說喬宏病情不知怎么加重了。
喬宏每天都看著喬家那群人爭得你死我活,完全不將他放在眼里,除了氣得要死,毫無辦法。
喬瀲當然不會回去,畢竟都律師都已經(jīng)擬過協(xié)議。
還是好好做題吧。
喬瀲認命的繼續(xù)寫題。
初箏也不放開他,就這么抱著,看他寫題。
喬瀲習(xí)慣初箏這么抱著他,除了偶爾有些無法集中精力寫錯題,倒也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