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咬著牙齒從齒縫中擠出她的名字,樂言正在愣神,被這樣喚道,有些寒栗,只能繼續(xù)用顫抖的手握著刀去割壞死的肉。
“皇上……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為了分散自己的緊張心情,樂言便跟皇上主動交談著。
皇上沒好氣的‘嗯’了一聲,他現(xiàn)在都要快疼死了,這蠢貨還不急不慢的要問他問題,是故意要疼死他嗎?
樂言深呼一口氣,抬眸看了一眼他后腦勺,大把的汗就像是瀑布一樣從他發(fā)縫里流出,將他的后背淌濕。
她知道他很疼,便壯著膽子繼續(xù)說:“既然懷疑我跟安王是一伙的,為什么還要我來給你干這事?既然不讓我說,擺明了就是這事很隱晦,你要是真懷疑我們是一伙的,就不該讓我給你干這事……所以,你能讓我干這事,應該是信任我的吧!”
“你還真是自作聰明的很!”
“難道不是嗎?”樂言越想越覺得自己就像是名偵探柯南附身,推理的清晰明了,沒有毛病。
“……”
皇上沒有說話,任由著她揉躪著自己的傷。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樂言終于將壞掉的肉剔掉,然后給他上了藥、包扎,結(jié)束之后,他整個人虛脫的倒在了毛皮座椅上,樂言反射性的去扶他,卻被他一把拉進懷里,表情捉摸不定的看著她,又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我讓你來,是為我侍寢的,難不成你讓我寵幸那些不潔的女人?”
“等下,陛下,我不是推脫你的寵幸,是從大局出發(fā),覺得你不要縱谷欠過度,你可是傷員,傷口裂開了死翹翹了可咋整?至于春宵一刻的事,等你傷好了再說。你傷好了以后最好是把后宮里的娘娘都寵幸一遍,免得她們?nèi)找蛊谂沃愕牡絹,最后成了長頸鹿……”
樂言盡量表現(xiàn)的很自然,生怕皇上玩性大發(fā),她越怕他什么,他就越來什么。
可是,沒等她說完,就被皇上犀利冷薄的聲音打斷:“說完了嗎?”
“昂?”
“說完了,就給我閉嘴!”
皇上重重的親上了她的唇,忽然被堵住了呼吸,樂言感覺她剛才吃下肚的肘子都要被悶的嘔出來了,猛地打了幾個嗝,迫使皇上松開了唇,十分嫌棄的對她說:“以后不許再吃肉!
“為,為啥?”
“因為這種事情會一直做!
“那你為什么不能試著接受呢?”
“因為寡人是皇上!”
“……”這是借口嗎?照這樣說,她還是睡皇帝的偉大女人,他為什么就不能為了她稍微委屈,而總讓她受委屈?
“去漱漱口,繼續(xù)!
“不,要嘴一張,絕不漱口!”愛親不親,就不信你一殘兵收拾不好你!
樂言又開始拽了,心里又開始計劃著另一套方案,她要是在這殺死這皇上,然后,抱住安王大月退讓他當皇上,然后在媚惑讓他施以暴政,最后百姓揭竿而起,這個國家就不復存在了,她的任務也能完成!
可問題難就難在了,她要是出手殺了皇上,能保證小命留到安王趕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