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己的地盤,樂言就開始拽了,帥氣的從驢背上跳下后,便準(zhǔn)備招呼管家、仆人什么的開始了解情況。
“國師私下總是這樣罵寡人?”
豈料,從正廳門口傳來一道比較威嚴(yán)的聲音,差點(diǎn)沒把她的小心臟給震出來!
她,她不會是走錯地方了吧?
這難道還是皇宮?還是說她出現(xiàn)幻覺了?
為什么這狗皇帝的聲音會傳到他耳朵里?
她猛地晃了晃腦袋,再次看向正廳門口,發(fā)現(xiàn)皇上真的站在那,只不過身上穿的不是龍袍,而是一席貴族大少的奢華服飾。
“那個,您聽錯了……嘿嘿,皇上,您是什么時候來我這的?我出宮的時候你好像還在,怎么就比我先到了呢?”難不成是做飛機(jī)來的?
皇上唇角勾起鄙夷的笑意,侃侃而談道:“寡人確實(shí)比國師要晚出宮門,在中央大街的時候遇到了你,只是沒想到你的打扮……竟如此的差強(qiáng)人意……”
“呵呵,這不是配合您嗎?”樂言從牙縫里擠出這么一句,盡管聲音很小,皇上還是聽到了,并且,循著他的目光看去,最終落到了驢的身上。
還真是膽子大過天,竟然在他面前罵了他兩次‘驢’……
“那個…陛下今日駕臨寒舍是為了何事?”
“寒舍?確定是寒舍?國師,你可知罪?”皇上忽然變了臉色,讓樂言的心又是一顫。
再這樣下去,她保不齊會得神經(jīng)病的……
“微臣何罪之有?”
樂言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實(shí)在是想不到她到底是怎么得罪皇上,難不成他識破他的指驢罵他?
“你竟敢私自在府內(nèi)使用金銀玉器,銀器玉器是后妃用的,至于這金器,只能由寡人一人使用,你宴客的茶碗就是玉器,筷子是銀制,盤子是金質(zhì),如此奢華的享受,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一國之君呢?還是為旁人準(zhǔn)備的呢?不管是為何,就算你有一百顆腦袋也不夠砍的!
“不,不,不,陛下!您真真的誤會微臣了,我這不是掐指一算,算到你要來,所以就……就提前讓他們把給您預(yù)備的這一套擺上來……”
還好是皇上最后第二句話提醒了她,不然,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
“國師!
“昂?”
“有沒有人曾跟你說過,你說謊的樣子就像是土撥鼠……”
“……”mmp,少損她一下,會死呀!
“嘿嘿,陛下您的話就是圣旨,您說微臣是什么就是什么唄!”
“……”
皇上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她為了性命不要臉的猥suo樣,也懶得跟她計(jì)較,拿起那金盤子扔到她腳步,依舊用一副鄙夷不堪的語氣說道:“就算國師要貪腐,為了篡位做準(zhǔn)備,也該睜大眼睛看看是真是假,這明顯是抹了一層金粉的假貨,還被你寶貝的不成樣子!
“?沒啊,我什么時候?qū)氊惲耍俊睒费砸活^霧水,這皇帝是有病吧,她是不是怎么做都是錯的?
一旁的家丁小廝慢慢悠悠的跪著挪到了樂言身邊,小聲在她耳畔稟告:“剛才皇上進(jìn)來的時候,由于換了裝束,小的眼拙沒看清,所以就……就沒……當(dāng)成皇上對待,跟他說……這是安王帶給您的,一般人不能用……”
“……”晴天霹靂呀!這尼瑪什么豬隊(duì)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