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性還真大,耽誤你的智商發(fā)展,你好好品品我的話行嗎?”
“反正你就是要娶她!”
“能讓我把事情說完,升級一下你的智商嗎?”金盛眼里滿是嫌棄,但又是對等的寵溺。
他愛死了這樣不經大腦為她吃醋的小傻瓜!
“快放!”
樂言故意擺出一副‘弱智小孩’賭氣的樣子,就想他能說出啥話。
她大概聽懂了,也琢磨懂了,無非就是想聽他說那三個字。
金盛沖她招了招手,星眸含笑的說道:“我過不去,你過來。”
“哎,真墨跡,我月匈骨折了,動一下疼。”
“那我過去。”
“別了,還是我快去吧!
樂言見他半殘廢的樣子就于心不忍,只好捂著月匈口緩步挪過去。
還好兩個床位離的不是很遠,連爬帶滾的就過去了。
金盛只有一條胳膊能懂,見她行動如此痛哭,忙抬手扶著她,不敢用大勁,慢慢悠悠的爬到床,看著他寬廣的月匈懷,直接栽了進去。
金盛的傷處被她結結實實的撞到了,猛烈的咳了咳,怕她擔心,還不忘掩飾:“你這頭發(fā)幾天沒戲了,一股味,嗆死我了!
“喂,你什么人呢?死乞白賴的讓人過來,又嫌棄我,哼!我爬回去還不行嘛!”
樂言作勢要離開,卻被他抱的緊緊的。
他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畔,不同于以往的毒舌語調,有些柔情的蹭著她的側額,“我拼盡一切保護的人,就該住我懷里頭!
“那以后我們不就連體嬰了嗎?”
樂言偷偷在心里樂呵著,還不忘說句不著調的話。
她快等不及了,快說那三個字啊!
原來,聽著戀人說情話是這種感覺呀!甜絲絲的真好!
“現(xiàn)在還不是,知道你重口,等我這條月退好了,就讓那條月退進去,這樣才是真正的‘連體嬰’。”
“……”
瞅著金盛面不改色的開污,樂言強裝鎮(zhèn)定,但始終掩蓋不了臉頰上的冒出的‘火燒云’。
“那等你好了以后再說吧,現(xiàn)在還是說正事吧!”
“嗯!
金盛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這才將事情的前因后果娓娓道來。
很多年前,金家、樂家,以及朵家是競爭對手,因為金家的事業(yè)太大,他們兩家就有點岌岌可危,就想到在新項目上合作,共同牽制金家。
可是在最后的實施上出現(xiàn)了差錯,他們兩家貸款的錢被卷走,樂言的父親死在了辦公室里,因為有人目擊他們兩個爭吵著走進辦公室,然后,朵薇父親慌張的拿著兩個箱子走出辦公室,等第二天保潔進屋收拾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樂言父親倒在了血泊當中。
就是因為有目擊證人還有樂顏父親身上的血指紋,所以,就判定他殺人。
本來這件案子還要后續(xù)審查,就在緝拿朵薇父親的那天,他跳樓自殺了,灑落了一地的錢。
經驗證,那兩箱子錢都是假的。
真錢被樂言的后母掉包,出逃去了海外。
再后來這件案子查了好久,終于有了結果……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