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滴舟看著薛寧這一次帶來的東西,礦業(yè)、化工廠、電站等等等,雖然看起來東西很多,其實(shí)并沒有怎么動到薛氏的根本,反正薛氏的祖產(chǎn)原來在什么地方,現(xiàn)在還在什么,所以,這個薛氏也真是夠香空手套白狼了。
“怎么樣?沈小姐,這一次我們薛家夠誠意了吧!毖幰桓憋L(fēng)輕云淡的樣子坐在沈滴舟的對面,笑意盈盈。
沈滴舟抬起頭用手托著下巴,目光涼薄的看著坐在對面的薛寧,在褪去的最初的恨意之后,沈滴舟反倒是處于了一種客觀的角度觀察著這個人。
薛寧是個人物,夠心狠,不但對于他人心狠,對自己也是挺心狠的,從薛合給出的資料看得出來,這個人從小就跟自己的母親相依為命,而他的母親的死也是跟薛遼薛功脫不開關(guān)系,他是非常恨薛遼薛功的,但是為了能得到薛氏,他竟然能對著薛遼薛功如此的謙卑和認(rèn)同,可見這個人是沒有什么人性和良心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這個人真的有一點(diǎn)良心的話,估計(jì)現(xiàn)在就不是沈滴舟,而是薛梵了。
這個人不但沒有良心其實(shí)也沒有什么底線,沈滴舟可是不會忘記在王家的院子里發(fā)生的事情,要知道薛悅跟他可以算得上是親兄妹,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搞到一起去,真是讓她大開眼界啊。
就在沈滴舟的思維無線發(fā)散的時候,薛寧卻略微有些坐不住了,他看向了沈滴舟那沒有聚光的目光,輕微的咳嗽了一聲,以用來喚醒沈滴舟那不知道神游到何處的思緒。
沈滴舟的目光在那一聲咳嗽聲中終于又回到了薛寧的身上,她微微的笑了笑:“薛先生覺得這些東西很多嗎?”她用手撥弄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聲音也變得淡了很多:“就這些破爛,你們就來打發(fā)我?莫非薛氏真的以為我沈滴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什么都不知道嗎?你們薛氏什么掙錢,什么不掙錢……”
說著沈滴舟站了起來:“你今天拿來的這些東西還不如上一次那些股份呢,看來,你們薛家的誠意是一次更比一次差,從這出手的東西就能看得出來,你們是一次比一次敷衍啊!彼f到這里回頭看向了薛寧冷笑了幾聲:“莫不是你們以為我手里的原油是用不出去嗎?”
薛寧只是淺淺的笑了笑,又從一邊的文件袋里拿出了另外一份文件,“如果加上這些呢?”
沈滴舟接過了那些文件細(xì)細(xì)的看了看,雖然看起來態(tài)度好了一些,可是心里一直在冷笑,她倒是要看看,這些薛家人到底還藏著多少的東西。
于是,就這樣薛寧一次又一次的加價,終于,他再也沒有了文件,沈滴舟才瞇起了眼睛注視著對面臉色微微已經(jīng)發(fā)白的薛寧,笑了起來:“看起來薛先生的手里面已經(jīng)沒有了籌碼了。不……”她搖了搖頭:“應(yīng)該說是,薛老并沒有再給你更多的籌碼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