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后來沈滴舟被掃地出門,那些水電站自然也沒有給她,就等于沈滴舟給薛家打了幾個月的白工。這件事對與沈滴舟來說真是奇恥大辱,不然的話,她也不會一提到水電站就火冒三丈。
她冷眼瞟著薛寧:“況且,你們薛家的那幾個水電站是什么樣的你打量著我是不知道怎么的?這樣的話你都說的出口?用水電站來換我的原油,呵呵,薛先生,你去問問現(xiàn)在原油的價格是多少,再來跟我說!
“就算現(xiàn)在原油價格高,但是水電站是一本萬利的買賣,不如……”薛寧略微想了一下,“我們再割出三個水電站給你?”
沈滴舟只是搖頭:“薛先生,你好像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現(xiàn)在的意思是,我不要水電站,你們薛家的水電站我一個都不要了,你別說跟我加幾個了,就算全部給我我都不要……”說著她又皺了皺鼻子,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樣:“等等,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些水電站好像不是屬于你們薛家的產(chǎn)業(yè)吧,這是薛老的私產(chǎn)!”
薛寧微微一頓,倒是有些意外,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沈滴舟也清楚,他想了想,又說:“確實是爺爺?shù)乃疆a(chǎn),不過,這些水電站爺爺已經(jīng)經(jīng)營了很多年了,上手就可以盈利,更何況……”薛寧笑了笑:“沈小姐手里的原油也不是為了自己的私產(chǎn)而準(zhǔn)備的嗎?私產(chǎn)對上私產(chǎn),這不是很公平嗎?”
“我手上的原油是不是私產(chǎn),跟你們要不要買好像沒有什么關(guān)系!鄙虻沃鄢脸恋恼f:“而且,我想不要要水電站作為生意的籌碼似乎也跟我的原油是不是私產(chǎn)沒有什么關(guān)系吧!
“所以?”
“所以,薛先生如果你們真的想要原油,不如,選擇一些我感興趣的籌碼過來,否則,只是想這么敷衍了事的話,于我也沒有什么損失,反正,我又不缺原油!鄙虻沃蹜械酶幋蛱珮O,直接了當(dāng)?shù)木芙^薛寧的要求。
沈滴舟從來都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薛寧一直都知道,可是到了現(xiàn)在才知道,這個女人當(dāng)真是油鹽不進(jìn),連一碗水都潑不進(jìn)去。他也只能放棄了第一套方案,問道:“原油我們自然是需要的,不然的話,我們不可能照過來沈老,又找沈董,最后在找到沈小姐!
“既然如此,就拿出誠意來,如果再提什么水電站,就不要談了,我沈滴舟也不是成天沒有事情做,跟著你們就在扯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鄙虻沃鄣拿碱^皺的緊緊的,看得出來,她其實本身對于這樁買賣有點類似于雞肋的判斷。
薛寧沉默了一會兒之后,終于開口問道:“既然我們薛家提出的籌碼沈小姐并不滿意,倒不如沈小姐說說看,你要什么樣的交換條件,你才滿意呢?”
終于來了。
耐著性子跟薛寧說了這么長的時間,沈滴舟其實為的就是這樣的一句話,她瞇起了眼睛,靠在了老板椅里面,整個人的身上都洋溢出一種滿足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