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歡第一次這么希望攻略目標(biāo)不是殷承。
因?yàn)閯倓偰欠捯呀?jīng)表明了瑾王的身份。
瑾王,就是宋繼。
因?yàn)樗八龐硟,因(yàn)槟菈K熟悉的玉佩,她終于記起來當(dāng)初在系統(tǒng)給的映像中一閃而過宋繼佩戴在腰間的玉佩,一模一樣。
這時(shí)——
假山外傳來殷承森冷到窒息的質(zhì)問,“瑾王應(yīng)當(dāng)很早便離開壽宴,怎會深夜還滯留此處?”
“臣半路撞見了貴妃娘娘!辫跽Z調(diào)依舊從容不迫,聲線冰涼如雪。
“你是想告訴朕,你和貴妃半夜在此處滯留,而貴妃的宮女在假山外侯著?”殷承每說一個(gè)字,都增加了一分力道。
他有想過這樣的畫面,但沒想到會是那個(gè)不近女色的瑾王。
“是!辫跸破鹧燮,云淡風(fēng)輕看他。
“很好,三更半夜與朕的貴妃在假山私會,瑾王,朕看你活膩了?”殷承似笑非笑,睨著他陰鷙至極。
就在殷承動怒之前,瑾王語氣很淡,態(tài)度卻柔和了許些,“并非私會,臣方才說了只是偶然撞見,至于為何會徘徊在此,是因不明而來的刺客,想刺殺貴妃娘娘;噬希紴楸Wo(hù)貴妃受了傷,而刺客此刻還未跑遠(yuǎn)!
聽著這一番看似毫無漏洞卻疑點(diǎn)百出的解釋,殷承盯著他一字一句,“若無刺客,瑾王當(dāng)如何跟朕交代?”
他身為一國之君,豈是這種小伎倆可以忽悠過去的。
“臣愿以項(xiàng)上人頭做擔(dān)保,刺客還在皇宮!辫醴路鸩倏v全局一樣的淡然。
這讓殷承冷笑了一聲,隨即命令侍衛(wèi)搜尋刺客,擦肩而過的時(shí)候只用兩人聽得到的聲音壓低狂戾道,“別讓朕發(fā)現(xiàn)你和唐嫵有私情,否則朕定殺了她和你!”
瑾王無動于衷,袖口下的手臂鮮血直流,滴落一地血色,卻毫無疼痛的知覺,拂袖白衣寬袖輕揚(yáng)離去。
嫵兒,你遲早會回到本王身邊。
……
黎歡忍著手臂的刺痛,咬著牙想起身,就被一陣急促的步伐走過來,攔腰抱起。
“嘶!崩铓g因?yàn)楸慌龅絺,叫了起來?br />
而殷承就是故意碰到她的傷口,嗤笑,“真是個(gè)大傷口,唐嫵,‘刺客’對你可真是心慈手軟!
黎歡也聽到瑾王那番解釋,自然得配合他,不然枉費(fèi)他一番舍命相助,她配合地抿著紅唇嘶啞動怒,“疼死了,殷承你怎么這么壞,故意往我傷口上壓,你是不是非要我腦袋被刺客砍下來才高興?”
見她還動怒直呼其名,殷承似笑非笑,“朕看你也活膩了,還敢跟朕大呼小叫?”
“你弄痛我的,為什么不能叫?”黎歡似無理取鬧地錘著他肩膀,只為讓他不再懷疑。
殷承凝著她動怒時(shí)小臉紅撲撲的嬌羞模樣,終于消氣了一些,要不是因?yàn)樗龖延旋埶,他現(xiàn)在就把她打入大牢酷刑伺候!
看她還敢不敢對瑾王那么騷地眉來眼去,深夜私會!
而殷承抱著她回霜云殿時(shí),突然想起剛剛晾在一旁的皇后,瞥過她時(shí)——
赫連蘇若淡淡一笑,“皇上送貴妃回去吧,遇到刺客受了驚嚇,臣妾自己回去不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