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容在片場停留了好一會(huì),確認(rèn)沒人來打擾才離開的時(shí)候,正巧碰上了有事離開趕回來的墨謙。
兩人擦肩而過時(shí)——
墨謙總覺得有股不安的預(yù)感,所以他沒有理會(huì)蘭容,直接去找黎歡。
他才走開一會(huì),不會(huì)這么巧云落出事了?
正趕進(jìn)去時(shí),看到了黎歡衣衫不整走出來那刻,墨謙雙眸猩紅地走過去想扶她,“云落……”
“別碰我!”黎歡眸光里沒有了一絲從前的光芒,聲音仿佛叫過很久的嘶啞,渾身透著冰冷。
和平時(shí)的她,全然不同。
墨謙看著她的巨大變化,心里突然生出了一種可怕的念頭,連聲音都不像自己的一樣,“發(fā)生……了什么事?”
“你刻意離開的時(shí)候,不是已經(jīng)想到了?”黎歡歪著頭空洞看著他,她不相信有這么湊巧的事,這幾日他寸步不離跟著她,偏偏發(fā)生這樣的事時(shí)他離開了這么一會(huì)兒。
就連她身邊的人都不值得相信,何況蘭容這個(gè)處心積慮踩著她上位的白蓮花。
見他無話反駁的模樣,黎歡顫抖穿好被解開的衣衫,“為什么你們要這么對我,你是這樣,蘭容也是這樣?我對你們不夠好,不夠善良嗎?你們一定要踐踏我的良知,踩著我鮮血,恩將仇報(bào)?”
墨謙看著她神色漸漸冷酷,他想解釋,他只是接了一個(gè)匿名電話不得已才離開片刻,“我從沒想過害你,云落!
“說畜生,真是高抬你們了!崩铓g面無表情穿過他,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她眼底徹底死去。
漸漸滋生的是,令人害怕森寒的地獄黑暗。
她,仿佛脫胎換骨,變了一個(gè)人一樣……
墨謙看著這樣的她,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但是他的心里似乎沒有了原來的期待,反而有些難受。
……
回到別墅,墨謙將她送到就離開了。
黎歡一進(jìn)別墅,果不其然就看到了玄關(guān)帝殊來了的痕跡,每隔三日他都會(huì)來,恰好今天是第三天。
不過,今晚黎歡正眼都沒有看他,神色麻木地走過去。
正想上樓,聽到男人低沉狂肆的磁性嗓音,“云落!
黎歡頓了頓步伐,不過依舊沒有回頭,眼底看不見任何東西一樣。
“過來,我不說第二遍!钡凼饩痈吲R下地命令她,深邃的眼神看著她嬌小狼狽的背影,仿佛一只被人欺負(fù)了迷茫的小獸。
黎歡最終停止了上樓,往他的方向走去。
帝殊凝著站在面前眼神空洞的女孩,抬手霸道輕撫她純潔的肌膚,“我是你干爹,云落。你受了什么委屈,告訴我。”
“我受了什么委屈,會(huì)自己百倍奉還,沒必要跟你說!崩铓g眸子未抬一下。
帝殊饒有興趣地沉聲,“你想怎么奉還?”
黎歡惡毒地掀眸,嘴角冷笑,“拔光她的指甲,敲碎她的牙,打斷她的腳筋,割掉她的舌頭……”
帝殊欣慰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腦袋,真是越看越可愛的小東西,“跟我說說,他們碰了你哪里?”
話音剛落,黎歡閉上了唇,一言不發(fā)。
“這里,這里,還是……”帝殊順著她挺翹的身軀,一路下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