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座城市的某處,顧寒森緩緩取下了耳機(jī),看著筆記本上的代碼閃爍不停,還是……慢了一步。
想起下午跟黎歡表白被拒后,和茉莉擦肩而過的時候塞給了他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m是被黎歡害死的,當(dāng)時被警察圍困不得已為了組織才槍決他,但報警的人是黎歡,但她現(xiàn)在有陸肆保護(hù),你想辦法入侵御水苑監(jiān)控系統(tǒng),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切。
顧寒森揉碎了紙條,眼神猩紅,m是組織里最善良的一個人,他自身患有殘疾,知道疾病折磨得非人的痛楚,殺的都是重癥患者的小孩,那些均被醫(yī)院判定終身疾病跟隨,一生痛苦不如解脫。
因?yàn)椴荒茏邉樱貌〕舍t(yī),甚至是毒醫(yī)。
m是制毒高手,他很喜歡小孩,也是他看著自己長大成人,在組織里和顧寒森的關(guān)系最好。
顧寒森每個周末放學(xué)都會去看他,看著被小孩包圍的他,他覺得很溫暖,可是現(xiàn)在只能去冷冰冰的墓碑前探望長埋地下的男人,所以他一定要拿黎歡祭奠他。
……
御水苑。
黎歡正在把玩那個炸彈裝置時,有人敲她房門,她以為是陸肆怕她受驚嚇特地來‘安慰安慰’她弱小無助可憐的心靈,所以她喊了聲請進(jìn)。
白漓:是不是白日做夢,他能來救你就不錯了。
進(jìn)來的卻是害怕畏畏縮縮的茉莉,她一臉驚悚問,“歡歡剛剛我在睡覺,聽到很大的響聲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黎歡見到她,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炸彈,很精致很小巧。
其中那跟紅色導(dǎo)線被弄斷了,炸彈的時間停留在了倒計時5:08。
“是炸彈?”茉莉瞪大了眼睛,后退了一步,似乎本能害怕。
黎歡搖了搖頭,看向了原本藏在天花板內(nèi)的吊燈上的攝像器,此刻已經(jīng)被毀得面目全非,“有人在我房間里安裝了這玩意,但已經(jīng)解除了,剛剛的響聲是攝像監(jiān)控器爆炸了!
剛剛她問陸肆房間里怎么會有攝像監(jiān)控,他說是那個動了她房間的人干的,黎歡看破不說破:呵呵。
“到底是誰想害你,置你于死地?”茉莉望著她房間里的凌亂,以及桌上擺放著沒動過的兩支針筒,神色復(fù)雜。
黎歡抬眸看她,半響勾著炸彈懶洋洋扔進(jìn)了垃圾桶,“也許只是個惡作劇,我懶得追究,何況有哥哥在我一根頭發(fā)都少不了。”
仿佛,挑釁的話。
深深刺著茉莉,她笑容不變,“那我就放心了,歡歡你早些休息我走了!
轉(zhuǎn)過身那剎那,陰鷙畢現(xiàn)。
等她走后,黎歡收拾了下凌亂的房間,然后躺在床上,剛剛休息沒多久就聽到小白從腦海里傳來的萌萌噠聲音。
【宿主你那么愜意是不是忘了在醫(yī)院,信誓旦旦說一出院就要攻下陸肆?】
黎歡翻了個身,懶洋洋開口,“今天差點(diǎn)被炸死,累了,明天再說!
原以為她和陸肆?xí)羞M(jìn)展,可是被這件事破壞了最佳時機(jī),陸肆救了她就讓她待在房間里好好休息,連道謝的機(jī)會都不給她。
白漓遺憾地嘆了口氣,“那你睡吧,我本來還想破例給你泄密,陸肆被別的小妖精下藥了,現(xiàn)在正好缺個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