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暈倒了,我過來看看,怎么了?我還能吃了你!”謝天仇看她沒有一點愧疚就咬牙切齒的說。
謝天仇現(xiàn)在還不知道楚憐已經(jīng)回來了,所以對她的態(tài)度還是有點惡劣。
“行了,我覺得我現(xiàn)在身體好了,可以出院了。”楚憐說完就起身,打算去辦出院手續(xù)。
她這半年,一直在住院,她也真是夠了。
“不能走!”謝天仇揉著眼睛攔住楚憐。
“我不回去,言如意可能會以為我死了,到時候她再跟我爸說,他得傷心成什么樣啊!背z只好把言如意和言耀祖拉出來警告他,要他知道真正有權(quán)利決定她是否該去精神病院的是言耀祖這個父親。
“你記得言如意了?你前些天都不提她的!敝x天仇聽到言如意的名字后,好像意識到了什么。
“廢話,我怎么可能不記得她,你給我惹了那么大的麻煩,我還得回去解決這件事呢!背z白了他一眼。
這家伙刷了言如意,這會兒卻當做什么事兒都沒有一樣真是沒良心,楚憐在心里吐槽道。
“你是言小酒?”謝天仇聽到她的話后,上下打量了一下楚憐。
現(xiàn)在的她似乎和他認識的那個言小酒很像,不像這幾天住院的那個“言小酒”了。
“不是我是誰!背z說的時候有些不自在,因為在她心里她并不是言小酒。
“那你這幾天的事情還記得嗎?”謝天仇好奇這些天和他相處的人是不是她。
“你不是說我暈倒了嗎?我記得我們在樓下餐廳點餐,然后……我不記得了!背z避重就輕的說。
“在那之后的事情你真的不記得了?”謝天仇有些懷疑。
怎么這么容易就又變回來了?哪怕他也覺得那幾天的她不像她,但還是覺得這些事有點匪夷所思,讓人難以置信。
“過去很久了嗎?”楚憐沒有再和他磨嘰,而是轉(zhuǎn)身離開了病房。
謝天仇見狀也跟在了后面。
“我要回家,你也要跟著我去嗎?”辦完出院手續(xù),楚憐要打車的時候,謝天仇還在跟著她。
“你真的不記得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了?”謝天仇再次問道。
“不記得,不記得!你要我說幾遍。”楚憐沖著來往的出租車招著手,不耐煩的回應。
“但有些事兒不記得了就不代表不存在,你要知道前天你還跟我說要跟我結(jié)婚!敝x天仇沒有被楚憐的態(tài)度嚇到,反而一臉壞笑的看著她說。
“呵呵,我都不記得了,你怎么說都行了。”楚憐用詫異的眼光看著他說。
“我跟你說啊,我這人很容易當真的,我這幾天都把房子準備好了,就等著迎娶你呢!敝x天仇看楚憐有些無語,就開始得寸進尺。
“你和鬼結(jié)婚去吧,神經(jīng)病!”楚憐罵完就鉆進了停下來的出租車里,然后讓師傅開車離開了醫(yī)院。
只留謝天仇一個人沒臉沒皮的笑著,看她離開的方向。
回到家的楚憐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表情陰郁的言如意。
她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后,走到了她旁邊問:
“你怎么了?”
“你還知道回來啊!”言如意幽怨的抬起頭,看著楚憐問。
她頭發(fā)凌亂,臉上皮膚干燥,看起來都沒好好洗臉。
“這是我租的房子,我不回來去哪兒。”楚憐不是很喜歡被人質(zhì)問,于是轉(zhuǎn)過頭不再看言如意。
“你是怪我賴在你家不走了是不是?”言如意尖酸的問道。
“我沒這么說!背z確實不是這個意思。
但言如意卻選了牛角尖她推開楚憐,站了起來,像個瘋子一樣手舞足蹈的說:
“你就是這么想的,那時候我爸媽突然去世,我去你家住,你就不讓我碰你的東西,你說那些東西都是你的!
我知道你就是在報復我,你小時候在我家待的那段時間我也這么說過,可是那時候我才八九歲,我去你家的時候你都15歲了!”
“所以呢?”楚憐不理解她們姐妹兩個之間恩怨,而且聽這話她倆明明都已經(jīng)扯平了啊。
“所以你就看不慣我住在你家,看不慣我沒有工作,可是工作我不想找嗎?沒人要我啊,也沒人給我安排!”言如意似乎是在發(fā)泄心里積累許久的不滿,歇斯底里的喊著。
“你可以自己去找。”
“我找不到,我找不到!我是個廢物行了吧!毖匀缫庾诘厣虾窟罂。
楚憐聽著她的話,她好像沒那么在乎謝天仇,因為從頭到尾都她都沒提一下謝天仇的名字。
“找不到先不要找了,起來吧。”楚憐有些無語。
她不會安慰人,但是這個人就跪坐在她對面一直哭,她不管也過意不去。
“嗚嗚……我就是個廢物!毖匀缫鈸u頭表示不起來,然后繼續(xù)哭著。
“我還以為你會說謝天仇的事呢。”楚憐看她只是對于自己的能力而沮喪就開口說。
言如意頓了一下后,抬頭說:
“謝天仇算個屁!在兩個女人之間,尤其在兩個姐妹之間徘徊的男人都是人渣。我才不會為他難過呢,我和你再怎么樣也比他時間長,他能離間我們嘛!”
楚憐聽到這句話后意外的瞪了下眼睛,然后笑著問:
“這么說你不在乎這件事了。”
“也不是不在意,只是我們的姐妹情更重要,雖然我有時候也看不慣你。
當然了,我也不希望你倆在一起,他這個人一看就是沒心的,就算有心也一定是在別人身上!币膊恢姥匀缫馐钦娴牧私庵x天仇,還是不想謝天仇和楚憐在一起而這么說的。
“怎么你不信我?”言如意看楚憐不說話就抬起頭面色不虞的說。
“行了,你別管我的事了,反正我不可能和他在一起!彼l都不可能,不是因為她終會離去,而是因為她根本就沒心。
“你說的啊,別到時候受了傷過來找我。”言如意擦了擦眼淚,從地上爬了起來。
“切,受了傷找人鬼哭狼嚎的是你吧!背z有些不屑。
“喂,我在別人面前肯定不哭了,可你是我妹妹,我這背一下最親的人,我在你面前暴露自己最脆弱的一點有什么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