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在和誰說話?”一直跟在楚憐后面的言如意,在進屋的時候好奇的問。
“就是自言自語罷了!背z看著沒有一點私密空間的房間和一直賴著不走的言如意,很希望她能自己離開。
要不催眠她,讓她自己離開?
想到這里楚憐催眠了言如意,只是她下命令讓她離開的時候她竟然拒絕了。
“我不能走,我沒有地方住,沒錢租房!毖匀缫獯魷目粗z回答。
“我會給你錢的,你自己租房去吧!毕肫鹧砸娼o她的一點錢,楚憐打算用那些打發(fā)言如意。
“不行,兩個人在一起更省錢!毖匀缫庖廊徊豢戏艞夁@個想法。
楚憐有些疑惑的看著她,沒想到她在這方面還是很堅持的,她的催眠竟然也不能起作用。
如果楚憐再用力一下,也能讓她離開,只是按她這個樣子她應該很快又會回來。
于是她改了命令,讓她以后在家對楚憐的一切奇怪行為都視而不見,還不會聽楚憐“一個人”的自言自語。
除非楚憐叫她的名字,她才會注意到楚憐的存在。
她在穩(wěn)固了幾次催眠效果后,才讓言如意自己忙去。
然后自己和焰心走進了廚房,放出了溫杰的靈魂。
溫杰被焰心抓住后一頓揉搓,早就沒了戾氣,變回了普通的靈魂。
她出現在廚房后害怕的看著焰心,很怕自己被吃掉。
“你現在想起來了吧?”楚憐看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那里就問道。
“我,我那天和你分開后,打了一輛車……”溫杰結結巴巴的說著,但說到一半就卡殼了。
楚憐見狀就試著給她催眠了一下,讓她回想那天的事。
她也就是試一下,她以前沒有催眠過鬼魂。
讓她沒想到的是溫杰竟然中招了,她恍恍惚惚的看著楚憐,進入了被催眠的狀態(tài)。
“你好好想想,那天發(fā)生了什么!背z坐在餐桌旁邊的椅子上,看著面前半透明的溫杰。
“我記得,我上了一輛白色私家車。車里很暗,司機是個男人,我看不清他的長相!睖亟苈恼f著。
“那后來呢?他把你帶到了哪兒?”楚憐想剛上車時沒看到臉,那到了目的地應該就看到了吧。
“我看車越開越偏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打開手機給我男朋友打電話。
可是他沒有接我電話,也不知道在干嘛。那個人聽到我手機響了就從后視鏡看了我一眼。
他,他一只眼睛轉了一下,可另一只眼睛卻一動不動,看著很假!睖亟芑貞浿嚴锏囊磺。
“一只眼睛有問題?那這個特征應該容易找吧!
“他知道我打電話就把車開到了路邊,那里好像離河邊挺近的,我聞到了河水的腥味。”溫杰說完還用鼻子輕輕嗅了一下。
“你下車跑了?”
“是,他一停車我就開門使勁往后跑。我一邊跑,一邊揮手想要攔住其他車輛。
可是沒有人停車,雖然那個時候車很少,但是有一輛越野車直接從我旁邊開過沒有停下來!睖亟艿那榫w越來越激動,似乎怨氣又上來了。
只是她的怨氣似乎并不是對那個殺死她的人,而是路邊見死不救的人。
甚至還有她那個不來接她,不接她電話的男朋友。
“你先冷靜一下,之后呢?”楚憐安撫住她的情緒后繼續(xù)問。
“我在攔車失敗后想繼續(xù)往前跑,可那個人追上來了,他用什么東西打中了我的后腦勺。
之后我就迷迷糊糊之間看到他拿著一個帶血的扳手向我走過來,他,他拖著我進了路邊叢林!睖亟荏@恐的睜大眼睛看著前面,好像看到了她特別不愿意面對的事情。
楚憐見狀就沒讓她繼續(xù)沉浸在那個情景中,而是繼續(xù)問:
“你有看清他的臉嗎?”
“沒,沒有,天太黑。不過我聽見他說話了,他說話帶著嘉文那邊的口音。”溫杰想起了那個男人說的最后一句話:
“別怪我,誰叫你一個女孩子大半夜隨便上男人的車,你自己不自愛,你活該!”
男人的話徹底惹怒了溫杰,她尖利的大叫了一聲就變成一道黑煙消失了。
“要我抓住她嗎?”焰心看她離開就問楚憐。
“不用了,我問到我想知道的了!背z覺得溫杰就算變成厲鬼,能力也沒那么厲害,她或許也做不了什么事。
反正她有了兇手的一點信息,也可以給警察提供一點消息,讓他們能快點找到兇手。
就在楚憐想和藍茹他們取得聯系的時候門被人敲響了,楚憐警惕的走過去,看到了黃玉慶站在門外。
他表情有些不自在,似乎在想一會兒怎么和楚憐說話。
可他想的一切說辭都沒有用上,因為楚憐直接開門將他請進了屋內,并說:
“我正好有一點線索想要告訴你們!
聽到楚憐的話后黃玉慶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不相信,因為她前幾次可都是明確表示讓他們自己查,等他們有證據了再找她的。
“是關于溫杰坐的那輛車!背z指著沙發(fā)示意黃玉慶坐下。
但黃玉慶看到言如意在沙發(fā)上發(fā)呆就沒有過去,而是站在門口表示在這兒就行了。
“那輛車我們找到了!
“那開車的人呢?”
“沒找到!秉S玉慶如實回答。
“我那天沒看清那個男人的臉,但是那輛車從我旁邊開過去的時候我看到了后視鏡里的一雙眼睛。
他的眼睛好像有點毛病,一只可以活動,一只卻像個安進去的玻璃球一樣!背z把從溫杰那里得到的信息說給他聽。
“你是說他的眼睛一只是假的?”黃玉慶開始重視楚憐的信息。
“不知道,但一只肯定有問題,左眼。還有,他好像說了一句話,聽他口音好像是嘉文那一帶的人!背z把那個人所有的特點都和他說了一遍。
黃玉慶聽到后沉默了一陣,然后抬頭問楚憐:
“你上次為什么不說?”
“沒想起來,我就知道自己沒看清他的臉,所以覺得沒什么幫助,但這兩天我越想這記憶就越清晰,也想到了一些我開始沒注意到的事!背z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