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同事被殺了?這都是第幾個了!”言如意怔怔的站在門旁邊問道。
“就第一個,上次死的不是我們公司的,是隔壁公司的!背z轉(zhuǎn)身走到茶幾旁邊,收走了他們一口獨特沒喝的咖啡。
“哎,別扔,他們都沒喝,我喝!”言如意以為楚憐要把咖啡倒了,趕忙跑過來阻攔。
“哦,都給你!背z把咖啡放回原位說道。
言如意舉起一杯喝了一口后問:
“你為什么昨晚那么晚還去公司啊,你要是沒去就碰不到你那個同事了,那這些警察也不會找上門了!
“你很怕警察。”楚憐肯定的說。
“也不是怕,你要知道我從小看的警匪劇,那都是會死很多人,特別的不吉利。
我也沒說他們不吉利啊,我就是覺得他們一出現(xiàn)就和我們?nèi)メt(yī)院一樣,沒好事!毖匀缫鈹[擺手說。
“他們就是例行公事問幾句而已,現(xiàn)在問清楚了以后不會再來了!背z說完就忽然抬起頭看著言如意,看她像沒事人一樣喝著咖啡就繼續(xù)問:
“你這是不生氣了?”
楚憐倒不是在關(guān)心她,而是好奇這個人怎么這么捉摸不透,剛才還咋咋呼呼的,現(xiàn)在就若無其事的喝她掃的咖啡了。
“生氣,怎么不生氣,我跟你說你別以為這事兒就這么完了。
我剛才可聽到了那個死的姑娘就是和你競爭一個崗位的人,現(xiàn)在她死了,你的機會就來了。
你回去工作吧,你們那個鮑勃一定不會反對的,現(xiàn)在指不定多需要人呢!毖匀缫庹酒鹕韯裰z。
楚憐有些意外的抬起頭,看著她五次認(rèn)真的樣子,有些不適應(yīng)。
她真的不適應(yīng)有個人這么“熱心”的勸解自己,整得她不同意都是個壞人一樣。
“行了,你別說了。”楚憐有些不耐煩的擺擺手。
可言如意聽到后不僅沒有停下,反而說的更起勁了。
楚憐見狀就直接催眠了她,讓她睡覺去了。
其實她也想過通過催眠,讓她不再那么啰嗦,也不再住在這里。
可她接到了言小酒父親言耀祖的電話,他告訴楚憐言如意父母雙亡,從小就跟著他們,現(xiàn)在又失業(yè)、又失戀,希望她能收留她,并忍忍她現(xiàn)在的樣子。
言耀祖甚至還說會給她打錢,讓她倆不再那么困難。
楚憐雖然是個沒什么感情,又不當(dāng)任務(wù)世界的人是人的,可對于“父親”這個詞卻總是抱著特別的情感。
所以在聽到言耀祖有些疲憊的聲音就答應(yīng)了,反正她的任務(wù)就是替言小酒活著,那她也不愿意見到她對待敵人那樣對待她的親人吧。
只是……這個言如意真的好煩。
每天即不會打掃房間也不做飯,更不賺錢,還把她的衣柜當(dāng)成自己的,隨便穿戴。
這也就罷了,她做飯還特別難吃,又很啰嗦,每天都能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和楚憐磨嘰。
楚憐每次都忍住自己心里的那股氣,當(dāng)做沒聽見就讓它過去了,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下去。
“他們走了?”就在楚憐看著床上的言如意睡得正香時,焰心躡手躡腳的走進來問。
“還敢回來啊。”楚憐聽到她的聲音后,不善的看向她。
“哈哈,我,我不是不知道家里有人嘛,而且他們也不一定知道我說的是什么。”焰心尷尬的打著哈哈說。
“哼,你不是知道那個黃玉慶能看到你嘛,干嘛還不謹(jǐn)慎一點。”楚憐看她笑呵呵的走過來也沒給她好臉色。
“哎呀,沒事,他看到我、聽到我也不敢跟別人講的。
我昨天才知道,這個世界的鬼魂一般都不能現(xiàn)身,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它們的存在。
沒人會相信他的。”焰心慢慢接近楚憐,試圖讓她放寬心。
“他要是普通人,我也就不在乎了,可他是個警察。
人家剛才過來就是問我有沒有看到帶走溫杰的司機,我這兒剛說沒有,你就過來說什么搞定司機了!
你這不是讓人誤會嘛。”楚憐也不是真的覺得這事兒很嚴(yán)重,只是單純看不慣焰心這么粗心大意。
她覺得焰心就是仗著自己沒人能看到,還能吃鬼魂,所以有點膽大妄為。
可是她還要在這里待很久,最起碼會待幾年吧,她不想活的那么膽戰(zhàn)心驚。
因為她的“身體”素質(zhì)不行,沒有羅斯手槍,沒有蛛絲,也沒有黑焰石。
在這個未知的世界,會遇到什么都是不確定,所以應(yīng)該謹(jǐn)慎點。
“我去跟他解釋!毖嫘穆牭胶,打算沖過去和黃玉慶解釋。
但是被楚憐拉住了。
“你就別添亂了,以后你機靈點,看到他你什么也別說。”
“行吧!毖嫘淖焐线@么說,但眼睛卻滴溜溜的亂轉(zhuǎn),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被焰心和楚憐一直討論的黃玉慶在離開她們家樓下后還回頭看了一眼。
“你在看什么?你這次又和她說了什么!彼{茹這次沒有那么好奇。
哪怕楚憐又說了一句除非他們找到證據(jù),不然是什么都不會說的。
“我想她知道點什么,但是她不想說!秉S玉慶看藍茹的眼神有些奇怪就小聲說了一句。
“為什么你會覺得她知道,而她又不隱瞞,卻又什么都不說。
你們這種人就是喜歡用這種方式來溝通嗎?
黃玉慶,你要知道你現(xiàn)在是一名警員,你的任務(wù)就是查出案件的所有真相。
所以我希望你能好好和她溝通,如果你覺得我們在場不方便,你可以自己私下來一趟!彼{茹停下腳步,認(rèn)真的看著黃玉慶的眼神說道。
黃玉慶聽到后有些謹(jǐn)慎的抬起頭,和她對視一眼后趕忙低下頭。
他似乎很害怕別人知道他的事,很不愿意和別人說起自己為什么能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
藍茹看到他這樣皺了下眉頭,她不希望自己的下屬做事太束手束腳。她不是個古板的人,只要能有結(jié)果,有時候一些不那么主流的想法和方法她也能接受。
可是黃玉慶這個樣子,一看就是在別人那里碰過釘子。長期不被人信任、不被人重用后,他失去了自信,做什么事都有些畏畏縮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