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言如意很沒誠意的問道。
“我碰見有人殺人,所以去警局報警,然后在那里待到現(xiàn)在!币驗樯眢w是言小酒的,所以楚憐還是感覺到很困。
因此她趴到了沙發(fā)上,打算睡一覺。
可是言如意突然的叫聲直接嚇醒了她。
“什么?!有人殺人!”言如意也在1閉上眼睛后幾秒鐘才反應(yīng)過來楚憐說的話,她立馬從床上彈起來看向沙發(fā)上的楚憐。
“你沒事吧?死的是什么人啊,殺人的是什么人?你明天,哦不,你一會兒還能上班嗎?”言如意非常緊張的從床上挪到里客廳比較近的地方,伸出腦袋問。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一會兒能不能去上班!眲佣疾幌雱拥某z,嗡嗡的說著。
“不行,你不上班你拿什么交房租,拿什么買衣服和日用品,還有我們的飯錢從哪兒來。”言如意表現(xiàn)的比楚憐還著急。
不過她說的這些,楚憐總覺得不是在替她擔(dān)心。
而是為她自己擔(dān)心,因為言如意每次來她家都是因為被男朋友甩了,或者失業(yè)。
所以她需要言小酒賺錢負擔(dān)房租和她的伙食費,以及一些日用品和衣服首飾。
楚憐在言小酒的記憶里看到,言如意經(jīng)常不請自來不說,還會特別自來熟的要求她買各種好吃的,并且隨意拿起她買的衣服和首飾來穿戴。
“等會兒再說,我要睡了。”楚憐不是言小酒,她做不來言小酒那一套。
既然言小酒把自己的人生都交給她了,那她也沒必要替她維持她的人設(shè)等她回來。
與其在幾年后慢慢改變,不如現(xiàn)在里換成她楚憐自己想過的人生。
所以什么工作,什么堂姐,她都不想管,她現(xiàn)在只想好好睡一覺。
言如意看楚憐這么疲憊,沒有心疼她,反而開啟了嘮叨模式。
一直說她家庭背景不怎么樣,找不到好工作,個人條件也不怎么樣,不夠好看、學(xué)歷也不夠高,不應(yīng)該這么放縱之類的。
“行了,你別啰嗦了。我只是今天不去,偶爾請假一下不行嗎?”楚憐覺得這個言如意把事情想的太復(fù)雜了。
可是言如意聽到后情緒更激動了,她暴跳如雷的說:
“你們公司那么嚴,請假要提前幾天批準,你現(xiàn)在說請假也來不及。
而且你也說了,鮑勃是個斤斤計較的人,你不按規(guī)矩來,他會給你穿小鞋的。
到時候你考核不通過,你又不能轉(zhuǎn)正了?”言如意苦口婆心的說著。
而楚憐卻是聽的昏昏欲睡。
睡著的時候她還在想,這個鮑勃怎么那么麻煩。
“唉,我的小姑奶奶我還在說話呢,你竟然睡著了!你要知道你得到這個實習(xí)工作很不容易,要不是我叔叔,也就是你爸找人,你都進不去!”言如意有些恨鐵不成鋼。
甚至還帶著一絲羨慕嫉妒,她也想有個那樣的爸,給她找個這么好的機會。
不過她顯然忘了,她叔叔,也就是言小酒的爸爸是替她找過工作的。
只是她看不上人家公司,覺得那個公司不是大企業(yè),也不是很洋氣的行業(yè)就拒絕了。
最后自己摸爬滾打很累,她就開始埋怨自己叔叔不給自己找個好的,哪怕是進言小酒的公司也好啊。
可她不知道言小酒的這個公司也不是那么好待的,言小酒的父親言耀祖也是廢了很大勁才送她進去實習(xí)。
至于以后能不能在這個公司站住腳,都看她自己的努力。
所以言小酒才會這么拼命,每天加班加到十點多才回家。
伴隨著言如意的聲音催眠,楚憐越睡越香。
早上手機響了都沒接,第二次響的時候才由言如意接聽。
言如意接過電話就聽到那邊一個帶走濃重口音的男人再大喊:
“言小酒,這都幾點了你還沒到?你是不打算過考核了嘛!”
“你好你好,您先別生氣。是這樣的,我是言小酒的堂姐,她出了點狀況。
就是昨晚你們那棟大廈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命案?小酒說她看到了命案過程,所以昨晚一直在警局錄口供。
今天早上她才回到家,一回家就暈倒了,好像是被嚇到了!毖匀缫饪粗嘲l(fā)上睡的很香的楚憐說道。
“命案?是1203的嗎。”鮑勃想起來今天早上來的時候1203和女廁門口有警戒線就問道。
“應(yīng)該是,她什么也沒來得及說就暈倒了,我想應(yīng)該是被嚇到了。
哦,不不,她一會兒應(yīng)該就能醒過來了,我讓她下午就回公司跟您解釋!毖匀缫膺@張嘴還是屬于能說的。
在她一通真假不辯的胡謅下鮑勃相信了她的話,還冷漠的問了問楚憐的情況。
掛了電話后,言如意看著沙發(fā)上的楚憐有些無語。
她覺得這人根本沒有一點心理陰影,不然怎么會睡的這么香。
她看了看廚房的方向,有些不情愿的走過去給楚憐做了頓飯,做的飯是她最拿手的西紅柿炒雞蛋。
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楚憐在言如意的念叨下不情不愿的起了身,然后迫不及待的走進廚房,吃了言如意做的飯。
言如意走進來后看到楚憐吃的正香就好奇的問:
“好吃嗎?”
“還行。”楚憐頭也不抬的說。
其實她也不知道這個東西怎么做才好吃,反正她吃什么都覺得差不多。
“那就行,你以前經(jīng)常說我做的飯?zhí)仉y吃,每次都自己重新做!毖匀缫饴牭胶笏闪丝跉。
“對了,你的上司鮑勃打電話過來了。我說你被昨晚的兇殺案嚇得暈倒了,你下午過去后再跟他好好解釋。
說實話這個鮑勃也算可以了,最起碼能把我的話聽進去。要是我上司,他會直接罵一通然后掛斷我的電話根本不會給我解釋的機會!毖匀缫饫^續(xù)嘮叨著。
而楚憐一直沒有說話,她就坐在她對面,靜靜地吃著自己碗里的飯。
“你是不是真的受到了刺激?要不要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我可是聽過這種血腥的事情,能把人嚇出問題。”言如意關(guān)心的問著。
“不用。”楚憐吃完飯,去衛(wèi)生間洗漱去了。
言如意坐在原地看著眼前的空碗和剩菜發(fā)起了呆,過了一會兒她嘀咕了一句“她還要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