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很喜歡殺死這樣的人,而那些死了的人也會在這里成為新的邪靈。但他們的力量有限,只能殺落單的人,所以我才會說絕不可以落單。
本來不符合女巫的標準,就可以活著離開,可是落單后就會死的很冤!丙溈怂估^續(xù)解釋。
“那你說說你是怎么和女巫交易的,內(nèi)容又是什么?”楚憐不想聽他拔高自己的話語。
“女巫讓我……”麥克斯吞吞吐吐的說著。
“讓你干什么?”看他說話這么不利索,季吉霖也跟著著急了。
可他剛想繼續(xù)說的時候,突然瞪大眼睛看著他倆身后。
那見鬼的表情,楚憐一看就知道不好。
她立馬拉著季吉霖往前跑去,并沒有轉(zhuǎn)頭看。
就在他倆原先站的地方忽然被一個類似鞭子的東西狠狠的打在了地上,已經(jīng)離開原地的季吉霖忍不住回頭看了眼。
他們已經(jīng)到了完好無損的房間里面,所以也只能回頭了。
楚憐看到一個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有很多樹木枝條的女人。
她全身上下有些發(fā)青,好像身上長滿了青苔,可這大冬天的怎么會變成青色。
難道是樹妖?楚憐疑惑的想著。
麥克斯看到她后立馬跪在地上,懼怕的低下了頭。
從麥克斯的舉動,楚憐猜到這個怪物就是女巫了。
女巫扭動著腰肢以下的樹枝往前移動著,她的上半身看著像人類,但和下半身的樹枝是一個顏色。
她有著迷人的紅色頭發(fā),讓人沉醉的藍色眼睛。皮膚雖然能看出來是個白皮膚,可是因為從下半身慢慢延伸上去的樹青色將她的臉的一半給暈染了。
就算那年輕的臉上也是有著一些老樹般的裂紋,看著有些突兀。
她看到季吉霖緊張的護在楚憐身邊,眼神就變得殘忍起來。
“哼,就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壞我好事?你也是個女巫?還是個外來的侵入者!迸椎臉渲β癯z接近,弄得季吉霖很是緊張。
“原來在這里搞事情的是你啊,樹女巫。”楚憐看著她有著氣憤的樣子,沒有一絲害怕。
哪怕這個女巫看著很不好惹,臉也越來越難看。
“不許叫我樹女巫!”女巫聽到這個名字后氣憤的甩動著自己的身下的細長樹枝。
然后有幾只向著楚憐打過來,楚憐倒是想趕緊躲開,甚至想抓住她的樹枝砍斷。
可惜她沒有砍刀,房間也太小她施展不開。
她只是躲到了另一邊的角落,然后打算和那些樹枝硬碰硬?墒羌炯鼐谷簧米耘艹鰜恚嫠謸。
季吉霖這個普通人,很快就被樹枝抽的傷痕累累,最后被樹枝卷過去扔出了房間。
楚憐看見他落在屋外能看到的地方后也沒有追出去,因為女巫的目的并不是季吉霖,而是她。
季吉霖這個小麻煩被解決后女巫徑直沖她揮舞著樹枝,企圖打死她。
原本在一旁恭敬的麥克斯看到季吉霖被甩出去后立馬追了上去,他怕落單的他被其他邪靈帶走。
于是房間里就只剩下了正打的火熱的楚憐和樹女巫。以及已經(jīng)昏迷的馬特。
說起來一直以來都是樹女巫狠命攻擊,楚憐要么閃躲,要么在被抽了一兩下后用左手抓住那些樹枝。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黑焰石的火焰,對樹枝沒什么用處,難不成這個女巫并不是靈魂?
可是從剛才麥克斯說的故事里可以得知,她是被那些村民燒死的啊。
難不成沒死?還有為什么她的下半身是樹枝?難道當初救她的是一棵樹?
不然一個人類女巫怎么會變成一個半人半樹的怪物。
楚憐被抽中幾下后,疼的速度也變慢了不少。
本來剛才那個焰魂就把她傷的夠嗆,現(xiàn)在又來個喜歡用枝條抽人的女巫怪。
導致她現(xiàn)在渾身都是傷,根本不能好好的打架。
“焰心,你在不在?”有些笨拙的躲閃的楚憐在心里喊道。
“我在,什么事?”焰心的聲音在楚憐周圍響起。
“黑焰石為什么對她不好使?”楚憐看著不斷向她抽來的樹枝問。
“我只能對付陰間之物,其他東西我沒辦法,想來她并不是鬼魂或者幽靈。”焰心表示自己無可奈何。
“那我該怎么辦?”楚憐自己低聲說了一句。
她還在想辦法對付她的時候,忽然有幾根樹枝將她的兩手腕纏繞住。
楚憐情急之下反抓住他們,可她的黑焰石依然沒起作用。
“既然不是鬼魂,那就用對付實體的辦法對付她啊!毖嫘牡脑捲谒呿懫。
而在此時女巫的其他樹枝也直奔她的心臟而來,她想刺穿她的心臟!
“對付實體的辦法?對了!”楚憐趕緊釋放出腐蝕性極強的蛛絲,直接甩到了女巫的臉上,以及伸出來的蛛絲上。
“啊!”甩到樹枝上的蛛絲倒沒起什么作用,可是甩到女巫臉上的蛛絲卻腐蝕了她的臉。
瞬間她那張還剩一點人樣的臉被腐蝕的冒起白煙,女巫疼的哇哇叫,可樹枝沒有放開楚憐。
女巫在習慣了疼痛后,立馬緊固樹枝對楚憐的束縛,繼續(xù)攻擊她。
“沒想到你還有這些厲害的手段,果然不能留下你!痹灸切┮檀┏z心臟的樹枝因為女巫的疼痛縮了回去,如今又卷土重來。
眼看那些比較尖銳的樹枝直朝她的心臟,顫顫巍巍的伸過來。
楚憐也開竅,立馬將黑焰石取出來扔到了那些樹枝上。
平時黑焰石都隱在她的左手掌里,它的普通火攻擊根本沒用過,每次也都是透過左手來傷害靈體。
而如今她終于想起來她這個黑焰石當時可是把她燒的全身起泡了,就像剛才的焰魂。
所以她在千鈞一發(fā)之際,將黑焰石取出來扔了過去,直接將樹女巫的樹枝給燒掉了。
女巫看著自己的身體又著火,想起了自己以前的事。
那個時候她也是這樣,被人綁到了樹上,被人用火燒。
而那個說會愛她一輩子的男人則是跪在一旁,看著自己被火焰吞沒。肉體被燃燒,那鉆心的疼痛讓她發(fā)出了凄厲的慘叫。
可是那個男人只是低著頭跪在那里,根本沒有看她,他對他的痛苦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