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再把傅峰換身體后穿回來的衣服拿出來看了一下,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
因為她不是真正的王莉莎,所以也不知道他身上究竟哪里不對,只能看著那些手表啊、胸針啊,袖口、打火機(jī)、手機(jī)之類的東西發(fā)呆。
實在找不到可疑的東西后楚憐把所有東西拿到客廳,順便把傅峰的外衣扒掉和昨天的衣服一起扔進(jìn)了洗衣機(jī)。
如果她不這么做,傅峰懷疑她拿他東西了怎么辦。
畢竟袖扣都被她拽下來了,他如果是個細(xì)心的人,早上起來就會發(fā)現(xiàn)不對。
而楚憐作為他的“妻子”,換掉他身上的衣服也算天經(jīng)地義吧。
她把那些東西來來回回都看了一遍,依然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只好回屋睡覺。
隔天她早早的起床,自己做了個早餐就等傅峰起床,她要看看傅峰會最緊張什么。
砰!很快,傅峰就撞開門跑出來,看著坐在餐桌旁的楚憐愣了一下。
然后臉色有些古怪的走過來問:
“我的衣服呢?你為什么進(jìn)我房間!”
看著他戒備心很強(qiáng)的樣子,楚憐覺得互換身體的關(guān)鍵性東西一定在他身上。
“洗衣機(jī)里啊,你都兩天沒洗衣服了,我?guī)湍阆催不行。 背z不爽的說了一句后,向著他走去。
傅峰看到她手里的掃帚,立馬往后退了幾步。
然后小心翼翼的說:
“我,我不是鎖門了嘛!
“家里哪個門的鑰匙我沒有,進(jìn)去怎么了,我自己的家我哪兒都能進(jìn)!”楚憐橫橫的說。
“那我的手表手機(jī)在哪兒啊!备捣灞凰龕汉莺莸目粗,悠著點犯怵,只好低下頭低聲問道。
“那兒呢!背z指了指茶幾。
傅峰看到后立馬跑過去,把東西拿起來。
楚憐在一旁看的很清楚,他先是拿了手機(jī),然后在茶幾上翻找著。
因為楚憐想知道他對什么東西更上心,就在茶幾上放了很多小東西,比如藥品、首飾、手表胸針扣子之類的。
“老婆,你在這兒放這么多東西干嘛!”傅峰翻找了一下后找到了那個胸針,藏在手心里。
“收拾房間啊,這些東西你要收到它原先的地方,不要亂放。我在沙發(fā)后面找到了手表,還在玄關(guān)的架子上找到了這個扣子。你不知道要把東西放回原位的嘛?
那你下次要用的時候打算從哪兒找?”楚憐拉住他開始嘮叨。
傅峰穿著四角褲和一個小背心,頭發(fā)凌亂,拖鞋還只穿了一只,好像被楚憐家暴了似的。
他雙手抱胸,慘兮兮的看著楚憐,藏起來的雙手中一手拿著胸針藏在腋窩下,另一只手拿著手機(jī)貼在胸前。
“趕緊去洗澡刷牙,這么邋遢,真不知道我當(dāng)初看上你哪點,越來越惡心!”楚憐一副我看你看煩了的表情,舉起掃帚在他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下。
“哎呀!备捣宄酝吹奈孀∑ü膳芑亓伺P室。
不一會兒他就從房間出來,走向餐廳:
“老婆,有吃的沒?我一會兒要去公司,想吃完飯走!
“鍋里有粥,自己盛,那兒還有袋面包!边@回楚憐沒有大吼讓他自己做,而是指了指那鍋粥。
傅峰聽到后有些意外的瞄了一眼楚憐,看她在打掃房間,心里忽然就又覺得這個老婆并不是不愛自己老公了,只是性格暴躁難以自控。
而且像她這樣漂亮的女人,就算暴躁一點也能忍受。
楚憐無意間抬頭,看到了傅峰一臉癡迷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對他好過頭了。
“不是說去公司嘛,你還不快點!”她用掃把打了一下地面,把傅峰從那種癡迷的狀態(tài)里拉出來了。
“哦哦,我現(xiàn)在就要吃了。”傅峰立馬低頭盛粥,然后拿了塊面包去餐廳吃飯了。
“自己用的碗筷自己收拾!背z一臉冷漠的從他旁邊走過。
“我現(xiàn)在就要出去了!备捣屙斪。
“你不回來的嘛?有本事你別回來!”楚憐又像個更年期的阿姨一樣喊了一聲后沖進(jìn)傅峰的臥室打掃去了。
其實他們家是有鐘點工的,但一個月只來幾次,所以平時打掃都是靠掃地機(jī)器人的。
只是楚憐不習(xí)慣用那個,覺得自己掃快一點。
而衣服嘛,雖然只要扔進(jìn)洗衣機(jī)就行,但還得分類,洗完還得拿出來晾干,所以她做了這些瑣碎的小事這一天就完了。
到了晚上傅峰回來的時候她才突然想到,自己憑什么在這兒干這些。
不去逃命,不去跟人勾心斗角打架也就罷了,竟然在這里做家務(wù)?
她越想越覺得自己多事,因此看見回來的傅峰沒好氣的吼了一句:
“趕緊去做飯,這么晚回來是想餓死我嗎!”
“又我做飯?哎,我剛從外面回來。別人家的老婆都是在她老公回來之前把飯菜做好,你怎么都一天了也沒做好飯?”傅峰把包往玄關(guān)柜上一扔,就打算脫掉外套進(jìn)屋,
可他還沒脫掉衣服,就看見有個條狀物品在他眼前越變越大,然后一擊擊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王莉莎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又打我!”傅峰捂著額頭往后退著。
因為楚憐根本沒打算一擊即中就停下,反而拿起掃帚繼續(xù)打他,打的他在客廳里上躥下跳,嗷嗷叫喚。
“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傅峰被打的紫一塊青一塊,渾身都疼,因此只好沒骨氣的認(rèn)慫。
畢竟敵方有武器,力氣還比他大,而且速度也也不比他差的樣子,他能怎么辦,拼命嗎?
他傅峰可不會跟一個女人拼命。
“我一整天做這些破事兒,一點都沒休息,你一回來就抱怨我沒做好飯是不是??”楚憐覺得打了一頓傅峰后心里的那股郁氣立馬消散了。
“沒有,沒有,我沒有抱怨。老婆,你干了一天的家務(wù)也累了吧,你先回房間休息吧,我去做飯!备捣蹇闯z停止打他了,就用雙手護(hù)住臉,怯怯的表示。
“哼!我今天要吃羊排,給我做!”楚憐扔掉已經(jīng)壞掉的掃把,走回了房間。
傅峰看著地上斷掉的掃把發(fā)起了呆,感情不是因為良心發(fā)現(xiàn),而是因為作案工具壞掉了,無法再實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