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輝騰留在了楚憐的家里,他當著楚憐的面將自己腰間的槍拿出來,數了數子彈。
楚憐直勾勾的看著他的手槍,想著自己是不是可以跟他好好討教如何用好槍,但這些終歸只是個想法,她并沒有說出來。
“我覺得你的槍沒用!背z想到晚上可能會出現靈異事件就走過去說。
“這要到時候才能知道,畢竟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還是人!睆堓x騰把槍收回后說。
楚憐看著張輝騰比較瘦弱的身體沒有說話,只是掃了一眼他的腰帶就往窗戶那邊走去。
這個時候應該快天黑了,但也不至于這么黑吧,她剛才就開了房間里的燈,但還是有些疑惑的走到窗前。
卻看見了個奇怪的景色,窗外有個跟她一模一樣的人。
是鏡子?還是窗戶上的映像?
都不是,而是那個對面的樓直接貼到了她家窗戶上,而對面窗戶里有個跟她一模一樣的人。
那個人先是一臉的驚訝,然后表情慢慢變得很詭異,里面還透露著一絲期待,似乎在期待與她相遇。
“你在看什么?”張輝騰也發(fā)現了窗外的不正常,他走過來時,對面竟然也出現了一個跟他一模一樣的人。
張輝騰剛開始也以為是鏡子,但細看后發(fā)現那個人跟自己不太像,好像就是照著模子做出來的,但卻沒魂。
“這是怎么回事?”張輝騰問旁邊還在呆呆的看著外面的楚憐。
可就在此時太陽完全下山,對面的窗戶也直接撞了上來。
當他們下意識的擋住臉,以為兩棟樓相撞會產生劇烈的反應時發(fā)現,并沒有產生他們想象中的大爆炸。
反而有什么東西像個走馬燈一樣從他們眼前晃過,之后感覺到了一陣恍惚就恢復了平靜。
但兩個人看著外面黑漆漆的就都沉默了,因為他們明確感受到了這里的不一樣。
之后好像是要驗證他們的猜想一樣,樓道里傳來各種各樣的尖叫,似乎都看見了什么不一樣的東西。
楚憐趕緊看了眼自己的房間,她總覺得這里好像也不一樣了,但不知道哪里不一樣。
她慢慢往前走了兩步,想找出來不一樣的地方,可張輝騰忽然拉了一下她的胳膊,示意她不要動。
楚憐疑惑的轉頭,看見張輝騰盯著沙發(fā)上表情古怪,看來是看見了什么。
“你看見了什么?”楚憐問道。
“一個女人!睆堓x騰眼神沒有移開。
“多大年紀?”
“三十多歲。”
“你看是不是她?”楚憐突然拿出一張照片問張輝騰。
張輝騰看了眼照片后瞪大了眼睛,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楚憐問:
“你怎么知道,你也看得見?”
“不,我看不見。但是我是來找她的,沒想到這么容易!背z感慨了一下,沒想到自己想找的人,在獻祭之夜剛開始就找到了。
“你找她?”張輝騰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是的,對面的女孩委托我找她媽媽,說只有今天才能遇到她媽媽。等一下,她在我房間,可我們剛才看見對面的人時,是有個我和你在對面。
哦,我明白了,如果我們看見的對面那棟樓是鏡像,那鏡像與我們合起來后就會變成反方向。所以現在對面的是我們這個點房間的鏡像,這個房間是對面的鏡像。難怪這個女人會在這里了!”
楚憐忽然想明白了這個道理就開心的說。
“鏡像?你是說我們剛才看見的是個鏡像,可為什么兩棟樓會合二為一,那些鏡像里的人想干什么。”張輝騰卻沒有像楚憐這樣一下子就接受了這個事實。
雖然他跟普通人不一樣,能看見一些奇怪的現象,但從來沒有遇到過今天這樣奇怪的事情。
這里現在是什么情況,為什么會有另一個一模一樣的樓與這里合為一體?這樣的結果到底是什么。
“他們想干什么?反正不會是好事,不然為什么那么多人會失蹤。我甚至懷疑,每年在這一夜過去后,還活在這棟樓樓里的人是不是原本的他。”楚憐走向沙發(fā),然后將手伸向前面。
她想跟這個沙發(fā)上的人交流,看她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如果是就把她帶回去。
不過就算她只是鏡像,不是真的“媽媽”,她也得帶她回去,不然任務完不成。
也不知道這個黑焰石能不能將靈魂拘住,而不去傷害它們。
“你是說對面那棟樓里的“人”會替代這個世界的人?”張輝騰對于楚憐的腦洞大開有些跟不上。
“應該會,如果是我,我肯定不甘心一直在在那棟樓待著,一定會想辦法來到這個花花世界。
是了,那里或許是另一個世界呢,那里的人也許不是影子,而是一群打算找替身的怨鬼呢?”楚憐說這話的時候明顯很興奮。
這其實也不是她的情緒,而是黑焰石影響了她。如果那棟樓里來的人都是鬼,那它就可以飽餐一頓,還有可能重新凝聚出意識形態(tài)與人交流。
張輝騰不明白這有什么好興奮的,他只是有些好奇,那些東西真的是鬼嗎?
“你是覺得它們是鬼的話好對付是嗎?如果影子,那就無法消滅是嗎?”張輝騰問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對,我是個可以驅鬼的人!毕胫粫䞍核隙〞\用黑焰石的能力就直接承認自己可以驅鬼。
她在得知黑焰石與那位“媽媽”溝通上了就沒再跟張輝騰說話,而是轉身找出漫畫開始看。
其實她就是想跟黑焰石溝通一下,漫畫只是幌子。
黑焰石告訴她,這個女鬼確實是女孩的媽媽,當年在獻祭之夜的時候她們被影子給代替了。
被代替的只有她,因為她奮力將那個試圖代替她女兒的影子給消滅了。
但她女兒也因為影子的反撲死了,所以只有她女兒的魂魄和影子回到了那里,她只能留在這里,日日夜夜都無法離開這里。
她很愿意跟她一起回去,但前提是能回去。
至于能回去的辦法她也沒細說,只說了句,能熬到天亮再說吧。
“這是什么!”楚憐無意識的翻著漫畫本時,張輝騰忽然在旁邊大叫道,直接將楚憐的心神都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