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原來是來調(diào)查向威的案子的呀!背曷牭胶笏坪跛闪丝跉,但楚憐看見她臉上的不情愿,好像出門沒看黃歷倒霉了似的。
“這位女士,你認(rèn)識隔壁的死者?”年輕警察不負(fù)楚憐所望,立馬將楚雨迎了過來開始準(zhǔn)備筆記。
“也不算認(rèn)識吧,但是鄰里鄰居的經(jīng)常見面,偶爾說幾句話。就我所知向威他就是個無業(yè)宅男,每天都窩在家里不出來。
我有次還好奇的問他做什么營生的,他跟我說就在網(wǎng)上玩玩游戲賺點小錢,當(dāng)時我就覺得很奇怪,怎么還有玩游戲就能賺錢的人,那也太舒服了……”楚雨又開始了她碎碎念的模式,說什么現(xiàn)在的工作模式越來越多元化了,她要是也能找到在家干的工作就好了之類的。
但這屋里好像只有楚憐不耐煩一樣,那兩個警察都默默地聽著她說的話。
那個中年警察的白眼睛還顫了幾下,似乎那只眼睛真的能看見什么似的。
“那你昨晚有聽到什么動靜嗎?”在她啰嗦完后年輕警察問道。
“沒有啊,我昨晚很早就睡了!背昝嗣^發(fā)說。
“那你沒聽到有人敲你家的門嗎?”年輕警察看了眼楚憐后問道。
而此時楚憐也一副你怎么沒聽到的表情看著她。
楚雨看他們都這么專注的看著她就回想了一下,然后一副突然想到什么的樣子大聲說:
“你是說晚上有人敲門是吧?說的是不是一個小姑娘敲門的事情!
“對啊,你有聽到吧?”楚憐趕緊說道。
“我應(yīng)該聽到了,但她回來的時候我一般都睡了,偶爾會被吵醒,但后來就不怎么在意了!背暧行⿲擂蔚恼f。
“你認(rèn)識那個敲門的女孩嗎?她經(jīng)常敲別人家的門?”楚憐又一次趕在年輕警察面前問道。
“嗯,她就是住1009,我斜對面的小姑娘,叫溫若。跟她男朋友住在一起,好像下班都挺晚的,一般都一兩點,甚至三四點回來。每次回來都是醉醺醺的,經(jīng)常在走廊里大喊大叫,還挨個敲門,叫人出來跟她玩!背暧行┛鄲赖拿讼孪掳汀
文弱?那姑娘哪里文弱了,楚憐想起她一頭的紫色頭發(fā)和像鬼一樣的濃妝輕輕搖了搖頭。
“可她昨晚十一點多快十二點的時候就回來了,還跟死者吵了一架。”年輕警察終于趕在楚憐面前問了一次楚雨。
“哎?那么早啊,有時候也是那個點回來的,只是很少。她還跟向威吵架?不過這也很正常,她經(jīng)常跟鄰居們吵架,因為她太吵經(jīng)常被人說!背晁坪跽娴臎]聽見昨晚的動靜。
“那他倆平時是沒有任何過節(jié)的?”
“能有什么過節(jié),向威門也不出,整個人也很悶,別人不問他話他都不會主動跟人說話的。而溫若就是個愛吵的小女孩,就是撒撒酒瘋而已!背甑目跉夂茌p巧,好像撒酒瘋吵人睡不著覺是很正常的事一樣。
“那你知道向威有什么仇人嗎?”年輕警察最后問了一句。
“不知道,我跟他也不熟,我感覺他最大的仇人就是他游戲里的那些對手。我經(jīng)常聽見他在房間里大喊我要殺了你,你竟然贏我了之類的話!背暾f的時候表情有些莫名,好像覺得向威這人有些不可理喻。
楚憐聽到后看了一眼楚雨,她怎么聽到人家在房間里大喊,難道她站在人家門口聽動靜?
“好的,那就到這里吧,我們有需要了解的會再找你們。謝謝你們的合作!”年輕警察又說了句相似的話語后走到了門口。
而楚雨則追了過去,一臉不情愿的說:
“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呀,怎么還來啊,我覺得你應(yīng)該多問問其他鄰居或他的家人!蹦桥率掠趾軣o奈的樣子跟楚憐剛才的表演如出一轍。
弄得楚憐都有些尷尬,因為他發(fā)現(xiàn)那個中年警察又一次轉(zhuǎn)臉,用他那一只白色的眼珠子看了眼楚雨。
這一次楚憐清楚的看見了他眼神的劇烈顫抖,似乎看見了什么讓他意外的東西。
他看見了什么呢?看見的是楚雨身上的,還是這個房間里的?
楚憐突然想到自己那次的獎勵,有一個東西叫做陰陽眼。難道這個男人的眼睛是陰陽眼,能看見她看不到的東西?
“那我們先走了!边@次小警察沒說什么不一定之類的話,而是虛扶了一下中年警察就出門了。
他們關(guān)上門后楚雨大大的松了口氣,然后很沒精神的轉(zhuǎn)過頭看著楚憐說:
“還想躲過他們呢,結(jié)果這一來就遇上他們了。你怎么還請他們進(jìn)屋了?在門口回答幾句就好了啊!
“我以為他們要問很多,站在門口不太合適。”楚憐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就進(jìn)了廚房找飲料。
“唉,那倒是,你這個人對待警察沒什么經(jīng)驗,以后熟了就習(xí)慣了!背昕闯z進(jìn)廚房就跟在了后面。
“習(xí)慣什么?你經(jīng)常見警察?”楚憐以一種輕松的口氣跟她聊著天,似乎根本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你也知道了,這里最近事兒比較多,上周找出來的殘肢可能是我們這個樓層1004房間的米娜的。
你不知道她失蹤很久了,房子都要租出去了,結(jié)果就出了這么個事兒,你說以后還有人來租這里嗎?”楚雨一副房子是她的樣子可惜道。
“你又不是房東,那么急干嘛,這不住在這里的人也沒少啊。你喝咖啡還是果汁?”楚憐拿出一袋速溶咖啡和果汁飲料問她。
“果汁吧,不想喝咖啡!背曛苯诱f出自己的喜好。
“我雖然不是房東,可我家這個房子我有點不想住了,但現(xiàn)在肯定租不出去了。而且這里的人一天比一天少,別說那些搬走的,死在這里被抬出去的平均一周有一次呢。”楚雨臉上寫滿了擔(dān)憂,似乎真的想離開這里,但怕租不出去呢。
“你知道那些死的人都是怎么死的嗎?我搬進(jìn)來的時候可是只有幾個意外死的,沒想到搬進(jìn)來沒多久就有被分尸的了!背z跟她拿著飲料到了客廳后,一臉八卦的問。
因為她在網(wǎng)絡(luò)上查不到具體的信息,只有幾個人意外喪生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