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醫(yī)生我跟你說,我絕對沒有去負七樓開門讓他們進來,我有妻有子,還有兩個漂亮的表妹,我肯定不希望他們那群畜生被放出來。
我知道你覺得那個叫韓翔的可疑,我現(xiàn)在也特別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那個開門的人。”
可能是楚憐等人的眼神過于明顯,亦或者段隊長他心里也有些害怕,他自己站出來否認(rèn)這件事跟他的關(guān)系。
“我現(xiàn)在就跟藍音聯(lián)系,問問她那個男朋友到底是什么人!倍侮犻L說完就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小方塊,好像是手機或者對講機之類的東西。
原來他們樓里的人是可以這么聯(lián)系的,那她也可以跟楊總他們聯(lián)系了。
“喂,藍音,你現(xiàn)在在哪兒?安全不安全?”很快段隊長就拿著手機講起了話。
他回過神看到眾人,巴巴的看著他就把手機拿出來開了免提。
“我在九樓銀行呢,表哥,你那邊怎么樣?”藍音的語氣很平靜,但也能聽出來她比較擔(dān)心段隊長。
“我這邊能怎么樣,被逼的躲在警衛(wèi)室。外面的人死的死,被抓的抓,只剩幾十個人了,你也不要亂跑了,好好的躲在那里。”段隊長似乎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他說了半天也沒問到點上。
“我暫時不會出去的,表哥你好好保重,萬事要自己為先,嫂子和小卡尼都需要你!彼{音的話讓段隊長有些感動,導(dǎo)致他又無法開口了。
忽然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驚聲尖叫:“咳咳,啊啊,不要過來!”似乎遭受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怎么回事?藍音,有人進來了嗎?”段隊長緊張的詢問著。
“沒有,沒事,只是一個救回來的人醒了,表哥,我先掛電話了。”藍音似乎想掛電話后過去幫忙。
但段隊長不允許她掛斷,說自己聽到她沒事才安心。
可藍音還沒走過去幫忙就被韓翔一個吼叫給退回了原地。
“你別過來!我自己能照顧他。”韓翔有些忌憚的喊道,完全忘記了這個女人是他女朋友,本該是他最相信的人。
藍音呆愣的看著有些陌生的韓翔,并沒有注意到手機還拿在手里。
“藍音,你怎么了?那是誰?我聽說你有個男朋友叫韓翔,是不是他?”段隊長聽不到藍音說話后緊張的問。
他也聽到了韓翔不耐煩且戒備的聲音,覺得自己表妹跟他關(guān)系或許并不怎么親昵。
“表哥,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許醫(yī)生已經(jīng)去了你那里!被剡^神的藍音拿著手機出了那個辦公室。
段隊長聽到藍音的話后轉(zhuǎn)頭看了眼楚憐,看到楚憐淡淡的點了點頭。
“那個韓翔帶來的真的是地下城的人嗎?”段隊長此刻也恢復(fù)了理智,他開始套話,希望知道關(guān)于韓翔更多的事情。
“許醫(yī)生不是知道嘛,他們一起從地下城出來的。韓翔只是看見了他的好兄弟就救出來而已,不知道許醫(yī)生是下去干嘛的!彼{音說的話雖然不怎摸刻薄,但話里話外都在針對著楚憐。
“他那個兄弟在地下城待了很久了,他怎么知道他沒死?”段隊長繼續(xù)問道。
“他只是下去找找,想碰個運氣而已,誰知道就那么找到了!彼{音不服氣的說道,她不喜歡她表哥用這種懷疑的語氣說韓翔。
“藍音,我的身份卡沒了,是不是你拿的?”段隊長忽然問道。
“我,我沒有拿你的身份卡!彼{音被他直來直往的問話給弄懵了,她呆了幾秒后趕緊回答。
“好了,我知道了!倍侮犻L嘆了口氣,有些失望的說道。
“表哥……”藍音覺得自己露餡了,就打算再解釋。
但段隊長打斷了她的話:
“藍音,你知道上面都發(fā)生了什么嗎?你應(yīng)該看看,看看那些人死的有多慘。
韓翔那個人不靠譜。我看他是在利用你,你還是離開他躲進金庫好一點!
“韓翔不是這樣的人……”藍音還在解釋,但段隊長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他無視著眾人古怪的表情,從兜里拿出來一張身份卡。
上面貼著的確實是他的照片和信息,但他使勁搓了兩下后上面脫落了一張薄塑料紙。
那是他的照片和信息,所以這張卡原本的身份信息是誰的,段隊長自己心里有數(shù)。
他只是看著那張身份卡自嘲的笑了笑,然后將身份卡翻過來給他們看,這張身份卡的名字是寫著韓翔。
果然是藍心趁段隊長不注意換了他的身份卡啊,而段隊長的身份卡和韓翔的最大的不同就是一個可以開地下城的門,另一個則不能開。
所以韓翔早上悄悄開了門后,回到了一樓,再開了大廳的門放進了那些外面的人。然后遇到了楊總他們,就跟他們一起進了電梯。
放下面的人她理解,是為了把地下城的人引出來,然后去救他的好兄弟。可放進外面的人是為了什么?
外面那群人可是攜帶病毒的,到時候他們有可能都被感染。
楚憐將自己想的說了出來,然后看著段隊長和于處長他們,希望他們能幫忙解答。
“外面那群人進來了,也上不了樓,我們從樓上就能控制一樓的機關(guān),所以他不怕病毒感染體會上樓吧。
還有一種可能是他怕地下城的人殺嗨了,難以控制就打算用他們牽制!庇谔庨L說著自己的猜測。
“這個韓翔,為救一個人竟然害死了這么多人!”段隊長還在憤怒,可能是因為韓翔用的是他的身份卡吧,這讓他更加覺得難受。
“我覺得低層平民好多人都對高層的人不滿,可能這里不只他一個人,應(yīng)該牽涉了很多人。”黃河聽完后在旁邊說道。
他不覺得韓翔一個人想這么做,應(yīng)該還有人給了他這個膽氣。
“都不想好好活了嗎?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非得把那群瘋子放出來!”段隊長還是覺得難以置信。覺得那群人腦子有病,竟然想出這種餿主意。
“誰知道他們怎么想的,反正這事兒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們只能想辦法解決了!庇谔庨L忍不住點了根煙。
楚憐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后問:
“你們這里也有監(jiān)控吧?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