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是不是只能去十五樓的學校了?”黃河突然眼前一亮,看著楚憐問。
“這個也要看情況了,學校的孩子都躲進了金庫,那些人肯定會覺得疑惑,不知道會不會派人把手。”
楚憐想到有些樓層都沒人,只是有流動的人員來來回回檢查就覺得那些老鼠人雖多,但也不是多大碼可以占領(lǐng)所有樓層的。
“那怎么辦,我們要餓死嗎。那些警衛(wèi)都死哪兒去了,從剛才起就沒看到一個警衛(wèi)!崩蠂里@得有些煩躁,看來沒吃飽飯確實是很影響心情的。
“我們偷偷上十三樓看看吧,看能不能溜進去找找吃的!背z沒有說那些警衛(wèi)在哪兒,而是提議去十五樓看看情況。
就在他們幾人說話的時候,樓道里傳來了腳步聲。
幾人立馬就趕緊行動起來,打算回到通風口,但還沒跑到通風口就發(fā)現(xiàn)那伙人正是從那邊走過來的。
他們被逼的沒辦法就往回退,最后躲進了走廊盡頭的房間。
進去后楚憐發(fā)現(xiàn)這里就是個圖書室,滿屋子的書架和書籍。
一直從門縫看向外面的黃河忽然拉著楚憐往里跑去,看來那群人徑直走向了這里。
老嚴看楚憐和黃河已經(jīng)跑遠了就咒罵了一聲,并迅速跟了上來。
但他因為太急,腳步聲也重了不少。
楚憐看到他如此慌不擇路就知道不妙,因此她往書架后面躲的時候就與老嚴保持了距離,并示意黃河輕一點走路。
砰!圖書室的門被大力撞開,幾個衣衫不整的人走了進來。他們一個個的看起來臟兮兮的,但都套了個明顯不合身的衣服。
為首的男人臉上還有幾道血痕,看來是人抓的。
“你們剛才也聽見腳步聲了吧?”有著讓人不舒服的嗓音的抓痕男警惕的打量著四周。
“聽見了,看來知道我們要來了呢。是圖書館的人吧?剛才一直沒機會跑出去!焙竺嬉粋干瘦的男人瞪大眼睛看著里面。
“圖書館的人怎么會不鎖門?他們現(xiàn)在都知道我們跑上來了,一個個都嚇的屁滾尿流,怎么會不鎖門?”抓痕男理智的分析著。
“管他呢,先把人找出來,萬一是個女的呢,嘿嘿……”干瘦的男人說著沖著旁邊的兩個男人淫笑了一下。
“就是,那群人在上面玩夠了,等我們?nèi)チ藳]留一個活的。我們只能在各個樓層里找,但現(xiàn)在為止找到的都死了,都沒痛快!焙竺嬉粋男人不滿的嘟囔著。
“知足吧,我們是在樓層里找那些平民,大酒他們面對的是那群討人厭的警衛(wèi),不知道死了多少弟兄了。”抓痕男翻了個白眼,覺得這群蠢貨挺煩人的。
要是有本事,在第一波就出來了,也不至于現(xiàn)在在這里掃蕩剩下的。
雖然他看不起他們,但還是叫著他們弟兄,畢竟能籠絡住一群白癡總比自己單干好。
他一直都覺得自己不笨,只是因為塊頭不夠大,不算特別能打,所以才會排在后面。
而且第一個沖出來肯定會遇到反抗,能不能活下來都不一定。所以他帶著一些蠢貨最后跑了出來,果然第一波遇到的人最多,雖然得到的最多,但傷亡也挺多的。
而第二波人遇上了那些反應過來的警衛(wèi),雖然警衛(wèi)一部分人被外面的那群人給擋住了,但沒有武器的他們還是死傷挺多。
而他們最后出來的,沒能拿下物資和人最多的商場和一些重要場所,因此只能分散人員在各個樓層找尋落單的人。
其實這一工作比較簡單,那些躲在家里或者某個場所的人一個個都像是受了驚的小鳥,特別好打壓。但數(shù)量太少,還要廢些力氣來尋找。
因此跟著他的幾個人都開始不耐煩了,可剛才他聽到了腳步聲,覺得這一層肯定有人在,就帶著他們進到了這個他們一點也不感興趣的圖書室。
“這次一定有女人!”干瘦的男人像是著了魔一樣,癡癡的看著前面的書籍跑了過去。
“慢點,別遇到埋伏了!弊ズ勰性诤竺婧暗溃莻男人根本沒有聽他的話,反而一拐就不見了蹤影。
“喂!老黑,你在哪兒!”抓痕男在后面叫著,但叫了幾下也沒收到任何反應。
他覺得有些不對勁就指揮著那幾個人,從不同過道包抄了過去。
“狼哥,老黑他不會是發(fā)現(xiàn)了人自己玩呢吧。”一個腦袋挺大,五官聚集在一起的男人傻乎乎的問。
“別廢話,趕緊從那邊抄過去!”狼哥翻了個白眼后從中間走過去。
此刻他手上拿著個鐵棍,不知道是從地下帶過來的,還是到了上面后找到的。
其他幾個人手上也是拿著個奇奇怪怪的鐵器,不是些工具就是桌角之類的東西,但無一例外一頭都很尖銳。
狼哥拿著他的鐵棍警惕的走在中間,穿過一個書架就看向兩邊的弟兄。
過了幾個書架后也依然沒發(fā)現(xiàn)人影,那個老黑也沒找到。
又穿過一個書架,他發(fā)現(xiàn)左邊有幾個書籍掉在了地上。
正當他想過去看一看的時候右邊傳來一聲尖叫,然后一個人影往里跑去,他右邊的兄弟也跟了上去。
“臭蟲!跟上!彼呦蛴疫厱r回頭看了眼左邊書架那邊露出半個身子的男人說道。
左邊書架旁的男人沒有說話,而右邊的叫聲越來越遠,他兄弟還在邊罵邊追著,因此他也沒有管臭蟲,直接追了上去。
在他離開后那個臭蟲慢慢的從書架旁倒下,楚憐從他旁邊走了過去。
黃河此時站在書架后面一臉震驚的看著淡定的楚憐,他也沒想到這個女人會這么果斷。
在第一個人進來看見他們的時候她迅速的跑過去,捂住他的嘴,拿著一把螺絲刀往他脖子捅了好幾下,然后輕輕的拖著他往里跑。
在那幾個人也跟過來的時候躲到了書架前面,最后在這里她將懷里的死人丟給他,讓他在那群人走過后往書架后躲,自己則故技重施捂住了這個叫臭蟲的男人的嘴。
在那個狼哥跟臭蟲說話的時候,楚憐正在使勁的捅他的脖子,臭蟲還沒斷氣,他是硬生生被楚憐捂住嘴,慢慢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