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家主整個人都不好了。
聽著隴星大師的話,米家主只覺得有一道霹靂從天而降,劈的他頭暈?zāi)垦!?br />
“你、你們怎么能!”
“怎么不能?”安然毫不在意地說道。
“您老有空在這里多嘴,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回到米萊星,以及如何重建米萊星,最主要的是,墻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捶,我今后會面臨什么不好說,但你的結(jié)果,同樣難以預(yù)料,不過,應(yīng)該會比我凄涼的多吧。”
“你!”米家主雙目血紅。
但卻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終究還是憤憤不平的拂袖而去。
正主都走了,看戲的人漸漸也散了。
安然習(xí)慣性的要跟著離憂一同離去,卻被眼疾手快的安夫人一把扯了回來。
“乖女兒,你已經(jīng)和他沒關(guān)系了,沒必要再聽從他的話,你只需要知道,從今往后,你是且安星的唯一繼承人,是整個且安星的小公主,你今后可不能跟在血族親王的后面了!
安夫人苦口婆心的勸慰道。
安然的小臉微微發(fā)僵,雖然這一世的離憂的確不招人喜歡,但離憂依舊是離憂,她的心從未改變。
安夫人如果是想勸她放棄離憂的話,安然只能說:不可能。
“安夫人,我對且安星的繼承權(quán)不感興趣!
“叫什么呢,我是你的媽媽!卑卜蛉藞(zhí)拗的說道。
“你喊安祁那老東西父親,你最起碼,也要喊我一聲媽!
躺著也中槍的安祁:“……”
安然聞言只能無奈的笑笑,并不多說,畢竟大家一開始都是陌生人,能做的相敬如賓,互相不悍然下毒手,都已經(jīng)是萬幸。
安然想著自己尋了一個角落接著休息,許久之后,無聊的發(fā)悶的安然漫步朝離憂的臥室走去。
回廊盡頭的血族毫不客氣的用刀劍攔在安然的身前,安然明白他們的意思。
沒了印記,便不能踏足親王的領(lǐng)地,這是現(xiàn)實。
安然自然的轉(zhuǎn)身離去,繼續(xù)在大廳中待著,直到安祁差人來找。
安然才跟著離開血族了領(lǐng)地。
且安星很遙遠,遠遠的看過去,整個且安星如同一個粉色的大蘑菇,粉嫩嫩的還很討人喜歡。
77第一時間便喊道。
【好漂亮的星星,和我應(yīng)該是最配的。】
安然:“……”
且安星的服裝也很有星球特色,待飛船停在且安星上,走出飛船,四處的女子都穿著蘑菇型的短裙。
上半身是蓬蓬松松的一字肩,下半身的緊身短裙。
等下了飛船,安然才看見不遠處衣著華麗的等候之人。
幾個人臉色各異,看見安然從飛船上下來,立即有人走過來發(fā)出質(zhì)疑的聲音。
“家主,如果說純汐小姐是假的,可這位的真假又如何辨別,總不能單憑血族的話,就認定她是真正繼承人吧!
安然聞言直接翻了個白眼,冷冷道:
“說話的時候請帶上腦子,純汐說的話應(yīng)該有人知會你們了,別告訴我純汐的話你們聽不懂!
“不好意思,這位小姐,你身份不明,這里還輪不到你說話!
男子面色清冷,聲音中帶著幾分傲然。
安然聞言頓時嗤笑一聲,道:“看來你的腦子的確有大問題,不過沒關(guān)系,我的身份如何,也輪不到你來多嘴,你可要滾了!
男子聲音越發(fā)冷了下來。
“讓我滾,你以為你是誰?血族送過來的冒牌貨而已,你有什么資格命令我!
“憑我是安然!卑踩话翚馐恪
“我讓你滾,你就要滾!
“帶走帶走!卑卜蛉艘策B忙道。
立即有人拉住男子往外面扯去。
男子有些懵,之前純汐來的時候,男子用一樣的方法為難純汐,純汐當(dāng)場就嚇哭了出來。
安夫人雖然不悅,卻到底沒有發(fā)作,怎么眼前這人盛氣凌人的,反而讓他被攆了出去。
但這個結(jié)果男子不會知道。
安祁對這個結(jié)果很是滿意,一個繼承人,而且是唯一的繼承人。
這個人可以脾氣差些,但絕不能溫吞懦弱。
尤其這個繼承人流落在外多年,本就無人信服,若是再有個懦弱無能的性子,不被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才怪。
說真的,之前動不動就哭,并且對他人極其依賴的純汐并不是安祁的理想繼承人。
在安祁看來,如果純汐來做主且安星,那么且安星易主只是時間的問題。
讓安然做主,最起碼……安然會拱手讓給血族……
(╥╯^╰╥)內(nèi)心流淚的安祁忽然覺得自己心好累。
看著安然,安祁忍不住的抓住安然的手,很是深情的說道:
“答應(yīng)為父,好好的繼承且安星,不讓且安星落入外族之手,好不好!
“看心情。”安然聞言微笑道。
看心情,這句話沒半點毛病,離憂想要,便給離憂,離憂不想要,便放著。
安祁仿佛突然有了讀臉的技能,看著安然,安祁直覺的自己對不起安家的列祖列宗,覺得自家的且安星在下一輩妥妥的要歸于他人。
“安然,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聊聊,你知道的,血族是不與外族通婚的,即便你日后將且安星拱手讓給離憂親王,你也不可能成為他的妻子,你只能是一個血奴,一個看著他結(jié)婚生子的血奴,離憂親王的未婚妻早在二百年前就已經(jīng)訂了,再有幾年離憂親王就會迎娶芙美女公爵!
“你說,離憂要和別人結(jié)婚。”安然的臉?biāo)查g黑了。
離憂這一世毛病不少,她忍了,離憂他竟然還要娶別人嗎?
她嫁了這么久都沒有成功把自己嫁過去。
竟然有人要捷足先登了嗎?
最主要的是,我們說好的永遠,都喂狗了?
安然臉黑的厲害,周身也寒氣直冒,安然身后的空間一種扭曲,空無一人的廣場地面直接變成了一個深不可測的大坑。
“父親,麻煩你幫我聯(lián)絡(luò)離憂親王,我有話要問他!
安然冷冷道,抬起頭,安然的瞳孔閃爍著詭異的紫色光芒。
安祁看著安然身后的大坑,顫抖著雙手打開了通訊請求,沒多久,離憂的虛影便出現(xiàn)在安然的面前。
看著瞳孔紫光閃爍的安然,離憂突然覺得很慌,就連虛影也站直了幾分,莫名的生出調(diào)皮學(xué)生做壞事剛好遇見嚴肅兇悍班主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