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雨惱羞成怒的瞪著瀾韶妧,似乎不愿意承認(rèn)這個事實,瀾韶妧也沒繼續(xù)跟她浪費時間。
“記住,以后不要再來招惹我,也不要參合進我和山兮的恩怨中,否則到最后,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瀾韶妧漫不經(jīng)心的提心了一句,就轉(zhuǎn)身拿起背包離開,剛走到小巷口,就看到暮銜靠在墻邊等著她了。
瀾韶妧也不意外,走到暮銜身邊,暮銜看了一眼小巷里還在地上哀嚎的一群人,淡淡的出聲道:“完事了?”
“嗯,我們可以去吃飯了。”
暮銜點點頭,接過瀾韶妧手上的背包:“走吧!
看著瀾韶妧竟然和一個好看又貴氣的青年離開,田思雨眉頭蹙起,到了此刻才沉下心來仔細(xì)的思索了片刻,心中不得不承認(rèn),她這次真的踢到鐵板了。
雖然這兩次她都沒受太嚴(yán)重的傷,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xù)找瀾韶妧麻煩,否則很有可能,會招惹來自己都想象不到的麻煩……
然而,就算田思雨有預(yù)感的收手了,瀾韶妧也沒打算計較,可暮銜卻不打算就這么算了。
招惹了瀾韶妧兩次,暮銜之所以沒有插手,是知道瀾韶妧能夠擺平,可是他知道瀾韶妧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可能在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身上浪費太多時間,那就由他來掃尾吧。
田思雨滿身疲憊的回到家,就看到自己的爸媽和哥哥坐在客廳里,氣氛凝重的叫人感覺壓抑。
“爸媽,哥哥,你們怎么了?”
田思雨看到素來對她一臉寵愛的父親,竟然面無表情的道:“上去收拾東西,我們連夜離開京城,以后再不回來了!
田思雨神色一變:“怎么回事?為什么要離開?”
見三人欲言又止的看著自己,田思雨心中突然升起一個念頭,猛然瞪大了眼睛:“難道是鄒瑜她……”
田父面色發(fā)黑,額頭冷汗直冒,搖頭嘆息:“田田,這次爸爸無法給你善后了,你這次招惹的人,她的背后可是那個讓京城權(quán)貴都爭相討好的暮家,暮家少主已經(jīng)發(fā)話,給我們一晚的時間,若是還繼續(xù)留在京城,后果自負(fù)!
田思雨在上京也有五六年了,自然是知道暮家的存在的,當(dāng)即就腿軟的跌倒在地,面色煞白,好半天才微微紅了眼眶,好似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般,看向自己的父母和哥哥。
“爸爸、媽媽、哥哥……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你們……”
“傻瓜,我們是一家人,只要這次的事情能夠讓田田長大,哥哥覺得值了!碧锼加甑母绺缱哌^來抱了她一下,笑著安撫出聲。
田思雨見此,頓時哭得像個孩子一樣,心中暗自發(fā)誓,以后一定洗心革面,好好學(xué)習(xí),好好做人,再也不當(dāng)惡霸連累自己的家人,一定讓家人過上好日子……
第二天,田思雨沒再來上課,關(guān)于她的消息也漸漸在學(xué)校傳來了。
李素越一群人得知田思雨突然轉(zhuǎn)學(xué),而且舉家離開了京城,紛紛震驚,隨即想到那天在校門口看到瀾韶妧坐上暮家的車子,心中紛紛了然。
李素越也曾試探的問過瀾韶妧,是不是認(rèn)識暮銜。
瀾韶妧倒是沒有隱瞞,說了一句認(rèn)識,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倒不是李素越不好意思繼續(xù)問,而是再無法從瀾韶妧口里問出任何有用又勁爆的消息。
一連平靜的度過了半個月,瀾韶妧就去了孕養(yǎng)雙月的地方,看到瓶子里的雙月從之前半透明的魂體到現(xiàn)在逐漸清晰的體態(tài),瀾韶妧笑了。
“醒了?”瀾韶妧道。
雙月看著眼前神態(tài)淡然的女孩,疑惑:“是你救我出來的?”
她當(dāng)時雖然很虛弱,但是卻能感覺到那股玄術(shù)氣息,那氣息和現(xiàn)在她所在的陣法氣息一模一樣,而眼前這女孩,明顯就是這陣法的主人。
瀾韶妧點頭:“我受人所托救你出來,并且?guī)湍阈迯?fù)受損的靈魂,助你早日得以輪回!
雙月原本灰朦的眼睛陡然一亮:“是不是……”
瀾韶妧倒也沒有隱瞞,畢竟說出來的效果遠(yuǎn)比不說好:“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人。”
雙月頓時激動了,眼底深濃的愛意怎么都掩飾不住:“他……他還好嗎?這么多年……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過去好久好久了……他怎么還會在……”
瀾韶妧輕嘆一聲:“他沒有投胎轉(zhuǎn)世,而是修煉成妖了,這三千多年,他一直沒有放棄找你,他也是死前才知道你原來是出了事,只是這幾千年來,你的靈魂一直被鎮(zhèn)壓,他根本感應(yīng)不到你的存在,所以才找上我,讓我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