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幾下太過突然,蛇王青竹鏢準(zhǔn)備不足,被金兒攻了個措手不及,而且肖玉的縛龍七式硬生生的砸在了他后背上,讓他吃了個虧,但是肖玉的攻擊力畢竟有限,一時之間還是傷不了他的。
所以如果青竹鏢緩過了氣來,肖玉是奈何他不得的。青竹鏢雖然吃驚肖玉的攻擊力很強悍,但是他8級分神中期的修為比肖玉要高出兩階還多,而肖玉只是剛剛進階6級元嬰初期,就算肖玉的磁場筋脈多出一倍的循環(huán),實際攻擊力也不到元嬰中期的樣子,縛龍七式這只能越一階有致命的殺傷力,對于超越兩階的,縛龍七式的殺傷力有限,除非肖玉練成了搏龍擊的第三層次“屠龍”境界,對越兩階的敵人才有致命的攻擊。
本來剛剛穩(wěn)住了心神的青竹鏢,看到嬌嬌已經(jīng)醒來,心頭大駭,他可是聽花為媒說過的狐媚*的厲害的,瞬即閃身竄到破碎的門口,連聲說道:“嬌嬌姑娘,胡兄弟,剛才都是誤會,不要打了!”
蛇王青竹鏢想要逃逸,肖玉自然拿他沒有辦法的。不過這蛇王雖然獨來獨往,卻不敢就這么得罪了萬靈幫,除非將嬌嬌兩人的記憶抹去,或者殺人滅口,方可保無憂。
“呵呵呵,青王大人,你緊張什么,既然是誤會,那就進來坐坐何妨?”
嬌嬌這時神智已經(jīng)清明,對著蛇王說道。
蛇王青竹鏢看著嬌嬌的目光,突然大腦一陣暈眩,感覺到面前這位女子似乎風(fēng)情萬種,無限柔情,還有說不出的親近和自然。
這蛇王心頭暗驚,明白這是嬌嬌的狐媚功法在作怪了,惶恐中咬破舌尖,吐出一口血來,強提真氣,也顧不得撒落地上的青竹雷鏢,扭頭狂奔而去。
肖玉也沒去追趕,趕忙詢問嬌嬌剛才到底是什么回事。
嬌嬌也是稀里糊涂的,概講述了事情情由,原來肖玉剛出去不一會兒,嬌嬌突然覺得神智有些模糊起來,迷迷糊糊的打開了房門,然后迷糊中發(fā)現(xiàn)是這兩位,緊接著被點中了穴道,然后就徹底人事不知了。
肖玉聽了略感欣慰,看來自己幸虧答題迅速,回來的還算及時,否則嬌嬌估計就被那啥了。
肖玉這才掃了一眼地上的青竹無痕鏢,走上前去,仔細(xì)觀看起這鏢有什么特異之處了。只見鏢身上雷光閃動,吞吐不已。一縷神念浸入,將蛇王的心神聯(lián)系徹底掐斷。
迅速收起地上的雷鏢,竟然共有4枚,想不到這蛇王心神確實也夠強大的,竟然能同時控制4把飛鏢,不知道這是他倉促間拿出來的一部分還是全部了。
肖玉感覺到這雷鏢確有獨到之處,一時之間倒也沒想仔細(xì)研究,頗為自得的將那4把飛鏢收進了納戒,等以后有時間了好好研究一番。
看到墻邊上昏倒過去的花為媒,心中恨恨不已,突然想到了二十年前那件迷案,心中一動,何不從這魔頭問問清楚,甚至是直接讀取他的記憶,看看這家伙到底參與了那件事情沒有。
但是如果這件事還與花滿樓有瓜葛的話,那就要很謹(jǐn)慎了。除非有充足的證據(jù),否則,扳不到花滿樓不說,對嬌嬌也會不利。
肖玉想到這里,遂立即走上前去,給花為媒吃了點止血的丹藥,然后制住他的穴道,將其喚醒。
也沒說多余的話來,肖玉手掌就放在花為媒的天靈蓋上,開始搜索記憶。
花為媒面上現(xiàn)出痛苦的神色,沒想到竟然是這種結(jié)果,看樣子蛇王青竹鏢似乎逃跑了,而他是作為俘虜正被肖玉抽取著記憶呢。
盞茶時間,肖玉松開了手掌,面顯激憤之色。這是他所見到的最為兇殘十惡不赦的魔族了!
在這魔頭八百年的生涯里,燒殺搶掠*無數(shù),真可謂惡貫滿門。而二十年前的慘案正是在胡笑天的結(jié)拜兄弟花滿樓授意之下,他在酒里下的迷仙藥所致。
當(dāng)肖玉將那二十年前的慘案講述給嬌嬌之后,嬌嬌驚呆了,難以相信撫養(yǎng)自己長大的義父竟然是害死父親的主要元兇!
花為媒早已臉色慘白,自知作惡多端,也沒想辯解什么。
肖玉喝令其將二十年前的血案前因后果復(fù)述一遍,但這魔頭自知難免一死,死不從命。肖玉雖然從其記憶中知曉了一切,也可以就此殺死他,但是要給冤死的胡笑天平反,還得將笑面虎花滿樓揪出來,必須花為媒親自指正或者親口承認(rèn)才可以。
一時之間還不能就此殺掉這個魔頭。
看樣子得將這魔頭送交楚天飛處置了!讓楚天飛甚至幫主龍嘯云親自抽取他的記憶,自然一切真相大白了。
想到此,肖玉將毫無反抗能力的花為媒元嬰剝離,放進一玉瓶中封印住瓶口,收進了納戒,而軀體也暫時扔進了納戒之中,就等楚天飛從地底宮殿外面回來了。
經(jīng)這件事一折騰,兩人的心情都很差了。特別是嬌嬌,心情壞到了極點。從父親去世后,就是自己的義父將自己養(yǎng)大,平常對她也是關(guān)愛有加,她怎么也不能接受這樣的現(xiàn)實。
“會不是他栽贓陷害呢?”嬌嬌不安的問道。
“抽取靈魂的記憶,是無法栽贓陷害的,因為這是靈魂最深處的自己的想法,沒有任何外加的因素,就算有外加的因素,靈魂中也帶出來相關(guān)的事項了。”
嬌嬌自然也知道這些,只是她不敢相信這個現(xiàn)實而明知故問了。
肖玉看看嬌嬌,說道:“其實他們的計劃確實出了點意外,花滿樓的本意無非是讓你父親在眾目睽睽之下出個大丑而已,誰知道你父親迷失心智后,竟然針對幫主的愛妃下手,加之你父親性格如此剛烈,才引出了驚天血案,對此,花滿樓還曾埋怨過花為媒的!
嬌嬌聽了之后,心情略微有些好轉(zhuǎn),如果養(yǎng)她長大的義父竟然早就要預(yù)謀陷害父親的性命的話,她會更加惶恐難過的。
而這么多年來,花滿樓身邊也再沒有其他家人和弟子,對自己確實如果親生子女一般,也許是對其父親的死有些歉意吧。
說實在的,她現(xiàn)在真有些彷徨了,到底要不要揪出自己的義父做的不義之舉了。
如果不用考慮揭發(fā)義父的舉動,那么現(xiàn)在就可以直接殺死這個惡貫盈門的花為媒了。
肖玉何嘗不知道嬌嬌的心思,想了想說道:“縱然你義父不是直接元兇,但他既然做出了這么卑鄙的勾當(dāng),就應(yīng)該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也不配做你的義父,那花為媒,雖然不能饒恕,但不管怎樣,現(xiàn)在也不能簡單的把他一殺了之,再說了,現(xiàn)在那身為蛇王的參評裁判和他花為媒走的如此之近,更應(yīng)該揭發(fā)出來,現(xiàn)在如果我們僅僅誅殺了花為媒,他日蛇王青竹鏢如果反以此為要挾,估計也對你我不利,這個花為媒現(xiàn)在還真殺不得,應(yīng)該交由幫主處理了。”
其實如果肖玉只為自己考慮,唯恐魔族內(nèi)部不亂,但是現(xiàn)在涉及到了嬌嬌的直接關(guān)系,所以不得不慎重考慮了。
就算以后自己回到人族,將嬌嬌直接帶走,也不愿意嬌嬌和魔族莫名其妙的結(jié)上死仇。
嬌嬌也覺得肖玉說的有道理,于是接通了楚天飛的專線。楚天飛雖然是副幫主,但也是萬靈堂的堂主,花滿樓與他的業(yè)務(wù)關(guān)系也很頻繁,這次嬌嬌出來,花滿樓自然將楚天飛的聯(lián)系方式告知了嬌嬌。否則一般魔修還真不知道楚天飛的聯(lián)系方式。
“喂,我是楚天飛,咦,你是嬌嬌?有什么事?”嬌嬌打的是視頻電話,雙方都能看到對方。
“楚伯伯,我是嬌嬌,我現(xiàn)在有重要的事向您匯報,您什么時候有時間,或者我去找您?”
“我在外場地,暫時你也不方便來,有什么事電話里不能說么?”楚天飛渾厚的聲音在電話里傳來。
嬌嬌略微想了下,說道:“蛇王青竹鏢和西沙幫的長老花為媒欲對我?guī)筒焕掳l(fā)后蛇王逃跑,花為媒在我和胡飛的手上,我們從花為媒這里獲取了重大情報,事關(guān)我們?nèi)f靈幫的重大機密,現(xiàn)在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楚伯伯你要親自定奪!
嬌嬌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二十年前的重大血案真相,總覺得從自己嘴里直接說出來很難受,還是幫主自己來處理吧。
“什么?蛇王逃跑?巨大陰謀?我安排一下馬上回來!”楚天飛沒多說一句話。
“我們在科技攻關(guān)組胡飛的房間里等您吧,房號是xxx”。
“好,掛了!
看樣子這二十年前的迷案就要***了。嬌嬌掛完電話,卻顯得心神不寧。
肖玉突然想到了什么,把花為媒的元嬰揪了出來,抹掉了關(guān)于蛇王告訴他的自己有大量靈石異寶的消息,然后重又把那滿臉怨毒的元嬰收了起來。
而后又給馬蕊撥通了電話:“馬老師,我是胡飛,有事和您商量!
“啊,是胡飛啊,我正要找你呢,先說你的事吧!瘪R蕊的聲音中充滿了驚喜。
“嗯,你看我考試成績怎么樣,如果不行,我趕快找門路到別的小組中去參加武技考核,反正我的武功修為也不錯!
“哎呀,我就是為這事想找你談話的,你千萬不要以為你武功不俗,去別的小組了,你的答卷幾乎是滿分啊,雖然只是理論知識,但這個考卷我們是最清楚的,連我人族的導(dǎo)師都答不了滿分,你知道么,你就是專門為科技攻關(guān)而生的啊,你一定要留在科技攻關(guān)組!我直接找楚副幫主去,不能讓你胡亂跑到別的組了!我們科技攻關(guān)組的話他還是聽一些的!瘪R蕊斬釘截鐵的說道。
肖玉聽了,微微一笑,道:“只是……你看,我大好的武功不能去守衛(wèi)飛船或者去人族臥底立功,誰知道在科技攻關(guān)組里能研究出什么名堂來啊!
“一介武夫,只呈匹夫之勇,你知道那兩個小組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為了飛船能被我們所用么?你不要本末倒置了,好了,這事就這樣定了,你馬上到我這里來一趟,我給你找些資料,你好好看看,科技攻關(guān)組是多么的重要!”
“哦,現(xiàn)在恐怕不行,楚副幫主待會要來我房間找我有事。”肖玉估摸著楚天飛快要到了,覺得這次談話比較成功。
“楚副幫主?好,我這就去和他說道說道,你可別答應(yīng)他到別的組去,我馬上就到!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