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經(jīng)歷了九年,這座龍樓才蓋起來,用了特殊的材料,將龍脈護住。
杜雨青看著龍樓上雕刻的古怪的符號,每當日光移到一處,就會在空中產(chǎn)生幻像。
其實只是光線在空氣里的折射而已,可杜雨青突然想起磁場能源說。
有沒有可能,她是被這種強大的磁場吸了過來?
也就是說,在萬萬億分之一的偶爾巧合下,她身上的磁場和這里太吻合,然后被強力吸入這個空間里……成了鳳身。
如果是這樣,那她還有可能回到地球吧?
要是能回去,也要拉著杜御熙一起回去,把他賣給夜店……
杜雨青想著想著,不覺笑了起來,只怕地球女人吃不消他那種男人吧?
而且,想象一下他穿著西褲的模樣……
杜雨青越想越覺得好笑,越笑越精神……好了,她又龍精虎猛起來,趕緊穿上衣服去鬧洞房!
只是外面的天色早就暗了下來,只怕百官宴都散了吧?
冬天的夜來的太早了,杜雨青在心里罵著杜御熙……
“先去墨陽那里!”墨陽所在的宮殿,離龍樓最近,杜雨青爬上馬車,匆匆的說道。
杜御熙真討厭,故意讓她下不來床,然后她就不能出席百官宴,不能看帥哥,不能抓美女,什么都不能做……
杜雨青在心里罵著杜御熙,沒想到馬車被攔了下來,某個吃飽喝足的男人,也坐了進來:“他們都睡了,你也跟本王回雨青宮睡覺。”
杜御熙已經(jīng)散了宴席,知道杜雨青想去看熱鬧,所以下午就開了宴席,剛才讓那些同朝為官的臣子們自己去鬧了,他對鬧別人的洞房沒興趣,只想和杜雨青抱著睡一會。
“不行……又要睡……你睡了很久!”杜雨青對外面的御林軍說道,“去寒陽宮!
“我明明一夜沒睡。”杜御熙摟著她,嘆了口氣,在她的耳邊糾正,“坐了一夜體力活,現(xiàn)在想睡覺了!
“誰讓你做一夜的?”杜雨青聽他說到這件事就氣憤。
“你!倍庞醅F(xiàn)在的臉皮很厚。
你個頭,杜雨青心里在翻白眼,咒罵著這個暴君。
“都怪你,他們都睡了!”杜雨青先來到寒陽宮,這是之前纖緋住的地方,已經(jīng)變成了墨陽和曉寒的婚房。
可是現(xiàn)在,寒陽宮的新房,大門緊閉,杜雨青只能站在外面埋怨杜御熙。
“既然都休息了,我們也回去睡覺!倍庞踅裉旌攘艘稽c酒,“**”還是很高。
“噓,過來!倍庞昵嘬b手躡腳的貓著腰,走到窗戶下,耳朵貼著窗紙,在偷聽。
杜御熙再次覺得很掉身價,她可是王后娘娘啊,別人的洞房,她躲外面偷聽什么?
真沒想到平時那么冷高的墨陽,居然對曉寒念情詩,也懂得閨房浪漫……
“……曉望朝夕飲花露,寒山映月在湖中。一聲裊裊云中客,笑看滄海情獨鐘。已得佳人伴浮生,醉臥醒吟劍影濃。我愛霓裳雨做舞,心隨明月遙蒼穹!
嘖嘖,瞧墨陽不但劍法第一,連詩詞也有造詣,杜御熙身邊的人,果然臥虎藏龍,不愧是天子伴讀,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
杜雨青還在偷聽,被杜御熙提了起來,往外面拖去。
“不要……再讓我聽聽咯……”杜雨青不敢幅度太大,只能小聲的哀求。
“你想聽什么?我給你說!倍庞鯇⑺齺G進馬車里,說道。
“再去青玉那里聽一下吧……求你了,就一下……”杜雨青撒著嬌懇求。
因為嫣語昨天說,江湖兒女,有仇報仇,誰把她弄痛了,她就要讓別人更痛!
很想聽聽青玉有沒有慘叫……
杜御熙很無奈,陪著小丫頭又來到青玉鎖在的玉語宮。
“錯了……再上面一點……哎呀,笨死了……左邊……”里面?zhèn)鱽礞陶Z的聲音。
杜雨青沒想到嫣語這么神勇,可以坐鎮(zhèn)指揮,看來她是得到了小昭真?zhèn)鳌?br />
不,應該說,這一刻,嫣語被小昭附身!
“用力一點!”嫣語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別怕,再用力一點……”
杜雨青滿臉石化,看來真的是自己體質(zhì)原因,天朝的女人多享受啊……
“聽完了?滿意了吧?”小丫頭再次被杜御熙提走,“現(xiàn)在回去好好伺候本王!
青玉給嫣語撓著背:“這樣可以了嗎?”
“氣死了我,白衣居然給我放癢癢粉……再用力一點,上面上面……”嫣語憤憤的說道,“我一定要報仇!我要把他吊起來放蛇……”
“夫人息怒,不如……脫了衣服撓吧!鼻嘤駵厝岬恼埵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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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雨青吃了整整三天的藥丸,她對了個鬧鐘,每天夜里也準時吃藥。
三天過后,居然沒有任何的異樣,而且試著去想自殺,朱顏丹沒有發(fā)作。
解了……
杜雨青試驗了很多次,想著用各種各樣的自殺方法,朱顏丹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訊號。
要是i換成以前,不管她是真心想死,還是只想一想,朱顏丹都會驟然發(fā)作。
看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問題了,她可以安心的讓杜御熙也依法服用解藥。
只是,溫寒的血液檢測還無法出來答案。
也許要等到杜御熙服用了解藥之后,再次抽驗兩個人的血,才能出現(xiàn)答案。
杜雨青坐著馬車,往溫寒的府邸趕去。
可惜,當她趕到溫寒的府中時,里面一個人都沒有。
溫寒已經(jīng)走了。
花繡錦也不在。
她來晚了一步。
溫寒去了千佛山。他還是選擇了皈依。
只是有花繡錦在身邊,溫寒覺得佛教清靜之地,都充滿了花花色彩。
他是蓄發(fā)清修,原本天朝的佛教和道教就分的不是很嚴格,溫寒出家,更像是入了道家圣地,在千佛山的一個僻靜的地方,搭了草棚,瓊果玉露,他也不嫌棄。
攪亂他心的,只有身邊這只狐貍。
當初杜御熙給了他三個選擇,第一,在溫侯府住一輩子,第二,去靜寧宮清修,第三,就是來這里,千佛山……
杜御熙的用意,溫寒知道。他不殺自己,也許是顧念了手足之情,讓他去靜寧宮,說是兄弟同住,和軒轅杜雪他們做“鄰居”,可其實也有另外一種軟禁的意思。
現(xiàn)在無論是在溫侯府,還是在靜寧宮,溫寒都是被軟禁著,只有在千佛山,至少還能行到水窮處,坐看云起時。
溫寒選擇了遠離塵囂,只是無法選擇把身邊的花狐貍拋掉。
不過,狐貍那么貪玩,一定忍受不了這么寂寞的清修日子,說不準明天,他就下山回府……
“我不會走的,實話告訴你吧,我奉了王上的旨,要保護著你。”花繡錦找的理由堂而皇之,他笑瞇瞇的坐在茅草棚前,“你現(xiàn)在沒了武功,萬一晚上孤絕山的野獸跑來這里,把你吃了,我可是會心疼!
“如果被那群野獸吃了,還不如被我吃,你說對不對?”花繡錦站起身,往溫寒的身邊走去,“至少,我比禽獸要好一點!
“不如禽獸!睖睾淅涞耐鲁鰞蓚字來。
“沒關(guān)系,反正我和你住一起,我不如禽獸,你也禽獸不如,我們兩個正好做道友……”
“花繡錦,你還可以有功名利祿如花美眷,為何一定要和我在這里吃苦?”溫寒終于忍不住問道。
“因為……我愛你呀!被ɡC錦笑得傾國傾城,桃花眼里蕩漾著水波。
溫寒沉默的轉(zhuǎn)過了頭,迎著冬天的陽光,看著高遠的天空……愛,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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