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御熙,后宮還有幾位美人?”杜雨青看了眼不遠處矗立的天香宮,突然問道。
“過段時間,不會有一位美人住在后宮!倍庞趺嗣拈L發(fā),低聲說道,“王宮里,只會有一位王后娘娘,再無美人。”
杜雨青聽到這句話,立刻想到了溫寒,這些天也因為杜御熙很忙,又身體不好,她沒有提到溫寒,想著等杜御熙的身體稍微好點,她就提出見溫寒一面,看看他如今怎樣,是否還有知己相伴……
“你在想誰?”看見杜雨青的眼神驀然一黯,杜御熙的心里有些不高興起來,他剛才那句話,就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意思,可是小王后非但不感動,反而想起了其他男人。
溫寒……也是給她這么承諾的嗎?
“溫寒現(xiàn)在在好嗎?”杜雨青忍了忍,還是沒有忍住,問了出來。
自從杜御熙對她說溫寒沒死之后,杜雨青問了一次溫寒的下落,當時杜御熙沒有回答,只說溫寒沒死,她怕自己問的太多,讓生性多疑又愛猜忌的暴君不高興,所以一直忍耐著沒問,今天忍不住了,問了出來。
“他很好!倍庞醮_實有些不高興,畢竟溫寒曾經是情敵,如今杜雨青還這么掛念,讓他一點都不開心。
“我……我們什么時候能去看看他?”杜雨青有些希翼的看著杜御熙,小心的問道,期盼著他能一個具體的時間,就像他答應兩個人的傷好一點,會出宮去玩。
“你如果真的想見他……可以自己去找她。”杜御熙心里強忍著醋意,淡淡說道,“他就在溫侯府!
“我可以一個人出宮?”杜雨青聽到杜御熙這么一說,有些驚喜的問道。
“那日我就說過,后宮是你的家,出入自如,只是要帶上侍衛(wèi),保證安全便可!倍庞蹩粗怀氐哪彛睦锎滓夥瓭L,“反正現(xiàn)在你的傷好了大半,精力旺盛,若是不想陪本王,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杜雨青沒想到杜御熙那天說的話是真的,她一直以為杜御熙那番話只是在安定自己的情緒,說什么王宮里暢通自如,只要她安安心心的做回小王后,以后想去哪里,只要對墨陽說一聲,自然會有人安排車轎。
這一次,暴君真的金口玉言,杜雨青只顧著驚喜,沒發(fā)覺他后面一句話自稱“本王”,語氣有點酸溜溜的。
“太好了!你早說,我就去粉紅兔看看了!”杜雨青興奮之極,反拉著杜御熙往回走,“回去吃飯,今天晚上早點睡,明天我要出宮!”
杜御熙的心里不爽到了極點,一說溫寒,她連后宮美人都忘了,只想著去見老情人。
一頓晚飯,杜御熙一直覺得自己腦袋上冒綠光。
這就是佯裝大方的后果,想到明天杜雨青撇開自己去見某人,杜御熙晚飯也沒胃口,隨便吃了些,郁悶著臉色回到臥室里先睡下。
而杜雨青的胃口好得很,她現(xiàn)在看開了,不介意溫寒曾經送走她,因為經歷過那些生死,還有什么比活著更重要?
只希望,溫寒能過的開心點,希望明天看見溫寒,他能對自己笑……
滿心想著的是明天的見面,杜雨青躺下的時候,甚至不小心踩了杜御熙一腳。
“唔,很疼!”杜御熙突然郁郁的叫痛。
杜雨青看了眼躺在外面一動不動的暴君,他平時不是皮糙肉厚,怎么踹都感覺不到疼嗎?
不過最近這男人受傷,嬌弱的跟朵花似的,隨便推一下都可能跌倒,她還是溫柔點給他揉揉好了。
“剛才有些不小心,哪里疼?我給你揉揉!倍庞昵嗝銖妼⒆⒁庖频奖┚纳砩,沒注意剛才踩到他哪里。
“腿根!倍庞醢欀迹坪跽娴谋徊韧戳。
“誰讓你睡覺要呈‘大’字形?我剛才從這個位置爬上來,應該踩到你的這里,不是腿根。”杜雨青雖然沒注意細節(jié),可是回想一下自己剛才是踩到暴君的膝蓋上側一點,立刻說道。
然后隔著被子,給他捏著腿:“你往外面去去咯,我這幾天發(fā)現(xiàn)睡覺越來越擠,都是因為你不會睡。”
“我沒人家會睡,我喜歡這種姿勢!倍庞跸氲綔睾陀魫。
雖然知道溫寒和杜雨青之間沒什么,但是摟摟抱抱的事情總發(fā)生過,他在杜雨青離開的那段時間,每天都在想,只要小王后回來,既往不咎,以前的事情都算過去,再也不去想。
可現(xiàn)在杜雨青真的回來了,他那強烈霸道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又浮了上來,想要完全占有杜雨青的身心,不讓她有機會去想任何一個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
“可是你長手長腿,這個姿勢,讓我都沒地方睡!倍庞昵嚯S便給他揉幾下腿,理論道。
“你可以在我身上睡!倍庞跻娝妥约籂幷摰哪,這個世界上,只有這么一個人,敢和自己爭論睡姿的問題。
他比溫寒要幸運許多,無論是不是自己用了手段,最終都把她搶了回來,這唯一的、明亮的溫暖。
“你說的!”杜雨青覺得他很無理取鬧,鑒于暴君最近是病人,她已經很容忍了,比如要求一起睡覺什么的,她都答應了,現(xiàn)在還想獨霸她的床,太過分。
要知道,她最愛的就是睡覺和美食啊。
一張舒適的床,對杜雨青來說,就是個小天堂……
發(fā)狠的掀了杜御熙的被子,杜雨青果然壓了上去,還是……背朝下壓的,和平時睡覺仰面朝天的姿勢一樣。
杜御熙胸前一悶,要是換成前兩天,估計他會被壓的吐血,好在這幾天已經恢復了點,只是覺得有些胸悶而已。
杜雨青在他身上調整了好久的姿勢,一點都不舒服,她想了想,何必跟自己過不去,算了,還是睡一邊吧,好歹一邊的床是平的,而杜御熙身上凹凸不平。
杜雨青正不爽的想爬下來,杜御熙突然圈住了她細美的腰肢,啞著聲音喊道:“青兒,別動!
杜雨青也發(fā)現(xiàn),她剛才動的時候,不小心碰他了。
沒想到暴君的自制力這么差,她一直以為受了內傷,會影響內分泌什么的,其實她早該清楚,暴君就是個公山羊……
“我下去!
“你干嘛……”杜雨青的聲音突然有些嬌軟起來,她的耳垂被含住,男人的氣息帶著龍涎香的味道,混雜著雨青花香,瘙癢著她的感官。
杜御熙輕含著她潔白的耳垂,他感覺自己有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沒碰她了,每天偶爾偷親她一次,根本不能解渴。
“大色鬼!倍庞昵鄰娦袧L到一邊,羞紅了臉,說道。
好在杜御熙現(xiàn)在沒恢復內力,所以她才躲了開。
“青兒,我想……”杜御熙的眼神閃著欲望,他又湊了過去,將躲在一邊的杜雨青卡在床角。
“別想,你會血崩的!”杜雨青哼了聲,說道。
他那么“嬌弱”,杜雨青不想做到一半喊綠影進來。
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她不想做,怕呀,怕疼。
所以能躲過一次是一次,等他完全通過自己考核了,到時候直接給他生個娃,中間就可以免去xxoo的痛苦。
“不怕!倍庞鯗愡^去,吻著她的臉,這么多天來,第一次厚顏無恥的提出要求,“可以你主動。”
“你想真美!倍庞昵喽惚苤麧L燙的唇,哪有這種好事,讓她出苦力出汗水,最后爽的人又不是自己。
“青兒,我好想要你,給我好不好?”杜御熙軟磨硬泡,反正他已經開口了,而且小丫頭并沒有強烈反感的情緒,所以現(xiàn)在盡管說著肉麻的話。
“不給,快點睡覺!倍庞昵鄷窗,雖然最近她的傷勢恢復的很好,但是萬一被捅出血了,她又要疼死疼活好幾天。
“那讓我親親你好嗎?”杜御熙看上去是“退而求其次”,其實他深知掠城攻池的戰(zhàn)術。
這種就像是借錢,借錢的人一定要先獅子大張口,借個幾十萬,聽見沒有,可以減小到幾萬或者幾千,被借者有個心理落差,很容易接受最后的借款。
但是這招在杜雨青身上失效了,她很義正詞嚴的說道:“不行,你會大腦缺氧,然后暈倒!
其實每次是她大腦缺氧,然后暈乎乎的被剝/光都不知道,杜雨青現(xiàn)在深知暴君的謀略,所以立刻回絕,然后將他推到一邊,鉆進自己的被子里:“快點睡,生病了就要清心寡欲,你要是再提要求,就和清虛上人雙修去!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