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這種飛針!壁w云取了一根銀針。
這,可不是普通的銀針,是藏在強(qiáng)弩中的毒針。
只不過,已被他抹去了毒素。
來此,就是買這種飛針的,弩車的構(gòu)造圖,研究的已差不多,強(qiáng)弩也得自個造,強(qiáng)弩外貼有爆符,強(qiáng)弩內(nèi)部,也是有頗多機(jī)關(guān)的,譬如安放這類毒針,在戰(zhàn)場上,他是見識過威力的,一頓狂轟亂炸后,便是毒針滿天飛,一定范圍內(nèi),基本無差別攻擊。
“自是有,要多少!标愋限哿撕。
“咋賣的!壁w云問道。
“論斤賣,五百兩一斤!
“這么貴?”趙云嘖了舌。
他約莫計算過,一桿強(qiáng)弩能安放一斤毒針,這般來說,不算其他,一桿強(qiáng)弩僅毒針就需五百兩,這還不計爆符和其他的材料。
若全部算上,一桿強(qiáng)弩就花費(fèi)不少。
修煉耗資源,打仗也他娘的耗資源,如小國,不是不想打仗,是打不起,也只有大夏和大元這等龐然大國,才有極其雄厚的底蘊(yùn)...去鑄造大批量的強(qiáng)弩戰(zhàn)車,因?yàn)檫@玩意兒,在戰(zhàn)場上的殺傷力,是很霸道的,分分鐘炸平一座山,尸族強(qiáng)者就是個例子。
“要多少!标愋狭喑隽司茐亍
“要的多,便宜點(diǎn)不!
“那是自然,一百斤朝上,與你按四百兩一斤!
“成交!
趙云掏出了一沓銀票,足五萬兩。
陳玄老看的眉毛一挑,這個小武修,挺有錢哪!
“等著!
陳玄老接了銀票,麻溜進(jìn)去了。
趙云就自覺了,大手那么一揮,貨架上瞬間少了十幾瓶藥丸,讓你看我像小偷,不偷你點(diǎn)兒東西還真對不起您老人家,咱有魔戒,你隨便查,得虧我還有點(diǎn)兒節(jié)操,不然全特么給你搬走。
陳玄老的效率,還是很高的。
再出來時,拎著一個麻袋,得一百多斤飛針。
“要不要數(shù)數(shù)?”陳玄老笑道。
“不必了!壁w云拂手,將麻袋收入了儲物符。
“我這貨架上,是不是少了點(diǎn)兒東西!标愋厦嗣掳,看了看貨架,又看了看趙云,方才走時,上面分明擺了滿了藥瓶的,此番再看,咋好像少了十幾瓶,是不是被小偷兒拿走了。
“來,你翻吧!壁w云開始脫衣服了。
“我又沒說是你!标愋掀沧,“也可能記錯了!
“你可不能冤枉好人,我打小就沒偷過東西!壁w云義正言辭道,真?zhèn)說謊,臉不紅氣不喘哪!某種演技,已是爐火純青了。
陳玄老不以為然,又?jǐn)R那清點(diǎn)物品。
“長老,你這收寶貝不!壁w云戳了戳陳玄老。
“啥寶貝!
陳玄老一邊看貨架,一邊隨意問了一聲。
趙云瞅了一眼四周,見沒其他人,這才掏出了一副畫卷,緩緩攤開了半邊,映入眼簾的,是一幅幅...讓人血脈噴張的香.艷畫面。
嗯...春.宮.圖,妥妥的春.宮.圖。
見之,陳玄老的倆小眼頓的聚光了,不自覺間,鼻子還有點(diǎn)熱乎,總覺有一股熱流要順著淌出來,在天宗,稱那熱流為鼻血。
“收不收!
趙云小聲問道,又合上了春.宮.圖。
這物件兒,他有很多,好基友八字胡臨走之前,送了他一大堆呢?還有這一路所得戰(zhàn)利品中,也有不少,各個都是收藏名家。
“收!标愋夏艘话驯茄,“咋賣!
趙云未答話,麻溜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百?”
“想啥呢?這可是珍藏版!
“五千?”
“不貴吧!”
趙云又揣起了畫卷,一臉笑呵呵。
人老了,且是老光棍,總得找點(diǎn)兒樂子,如陳玄老,就是個光棍,夜深人靜時,多半都不知該干點(diǎn)啥,有這畫卷,別有風(fēng)味。
“你有多少。”陳玄老猥瑣一笑。
“今日就帶了一副,長老想要,明日與你送來!
“你這般調(diào)皮,你師傅知道嗎?”
陳玄老唏噓一聲,又一次頗為正式的打量了趙云一番。
別看這小子人模狗樣,實(shí)則...骨子里不是啥個乖寶寶,聽他那話,還有不少這樣的畫卷,這若讓云煙師妹知道了,還不翻天哪!
“我缺錢!
趙云這一話,吐出了一個人生真理。
“銀子是好東西,我也缺!
陳玄老說著,反手就塞給趙云一張五千兩銀票。
這老家伙,都帶不講價的。
完事兒,麻溜拿走了畫卷。
錢不錢的無所謂,老夫主要是喜愛收藏。
一筆交易,就這般愉快而又偷偷摸摸的完成了,整的進(jìn)來買東西的弟子,一頭的霧水,那一老一小,頭頂著頭,擱那干啥嘞!
“得嘞!”
趙云心情大好,麻利的揣了銀票。
得虧八字胡沒在這,若在此,定會對趙云豎個大拇指,你他娘的牛逼!老子在外賣一百兩一副,到你這,直接翻了五十倍。
早知天宗這般好賣,就不在外面溜達(dá)了。
若早來天宗的話,早他娘的發(fā)家致富了。
“長老別送了,我明日還來。”
“嗯,孺子可教也。”
趙云已出老字號,陳玄老是一路給送他出來的。
那場面,像極了退伍的軍人...所搞出的歡送儀式,走出老遠(yuǎn),都不忘揮手,生怕這一別,這輩子都見不到了,主要是那些個畫卷,別給老子整沒了,你來不來不要緊,把畫卷給我捎過來。
“抽空,得去地龍山跑一趟了。”
趙云一路嘀咕,八字胡應(yīng)該還有很多畫卷。
在外不好賣,在這比銀子還好使,天宗是禁止這些的,沒人敢賣,不過他是個例外,偷偷摸摸的,有魔戒當(dāng)儲物,無人能看出。
賣家與買家都不忘外說,鬼知道有這交易。
這,是個發(fā)家致富的路子,修煉耗資源,沒錢行不通。
“喲,這不是那個走后門來的嗎?”
正走時,突聞一聲話語,語氣那叫個陰陽怪調(diào)。
話音未落,便見三人迎頭走來,左邊的那個,正是血鷹少主嚴(yán)康,右邊的那位,也是個老熟人,正是赤陽城的少城主宇文昊。
至于中間那位,乃一個紫袍青年,是個生面孔,該是早入了天宗,修為不算太低,玄陽第二重,一紙折扇搖的那叫個有節(jié)奏。
“紫玉交出來,你可安生離開!
紫袍青年淡淡道,顯然聽說了玉心亭一事。
此番來,自是為紫玉。
說白了,就是想向楚無霜獻(xiàn)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