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幫?”
“唔……”
知晚沉思片刻,突然眼前一亮,興奮開口道:
“你和他混熟一些,然后……然后多說說我的好話!
記下了。
和時卿混熟,然后多說知晚的壞話。
柳澤元點了點頭,知晚見狀,心下雀躍,又接道:
“等你們混熟后,你便多制造我和他見面的機會。”
嗯嗯。
和時卿混熟后,從中作梗,徹底斷絕知晚和時卿見面的可能性。
這條自然也沒問題,柳澤元又面不改色地點了點頭。
知晚臉龐爬上薄紅,隨后扭扭捏捏道:
“然后師兄你便幫我和師父說,我和時卿兩情相悅,希望他能同意!
“等我和時卿結(jié)為道侶,一定會好好報答師兄的!”
好。
幫助知晚對她的師父說,知晚單戀時卿,時卿和他兩情相悅,懇請知晚的師父成全他和時卿,并給知晚關(guān)上幾百年的禁閉。
等他和時卿結(jié)為道侶,便攜手去見知晚,好好“報答”她。
“好!
柳澤元終于開口說話,知晚聞聲,驚喜道:
“謝謝師兄!我就知道師兄最好啦!”
柳澤元笑而不語。
知晚興奮過后,便小心翼翼問道:
“那師兄,你現(xiàn)在要不要去找時卿?我剛才看見他離開了。”
“暫時不行!
“為何?”
知晚睜大眼睛,眼中滿是清澈的愚蠢。柳澤元移過目光看向煞神大師兄,知晚心下了然,點了點頭。
“好吧,那師兄你不要忘記答應(yīng)我的東西哦!
“自然不會忘記!
柳澤元笑瞇瞇地展開了手中的扇子,眸中盡是算計。然而知晚只聽到了柳澤元的話,獨自開朗,并沒有注意到柳澤元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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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變故
場上比武變得越來越枯燥無味,知晚不知何時已經(jīng)悄悄溜走了,偌大的浮山宗席位上就只剩下柳澤元、明延以及浮山宗的宗主杜長生三人。
明延喝了一口茶,隨意地往四周環(huán)顧一眼,才發(fā)現(xiàn)周圍的師弟妹都消失得差不多了。他臉上布上怒色,隨后重重放下茶杯,拽住柳澤元的衣角,生怕他也中途逃跑。
“……師兄,倒也不必抓得這么緊。”
明延聞聲,將柳澤元的衣袖送了一些,隨后湊到他身旁小聲道:
“師弟,你也別怪我,這里就剩你我二位弟子了,要是你再逃,師父就要沖我發(fā)火了!
“……我不逃,但是你這樣抓著我,真的怪怪的。”
明延的動作幅度過大,且他們四周過于空曠,不少弟子都用好奇的目光看著他們。明延聞聲,往四周掃了一圈,發(fā)現(xiàn)的確如柳澤元所說那樣后,輕咳一聲,松開了柳澤元的衣袖。
柳澤元這才縮回手,活動著自己有些酸痛的手腕。
這煞神力氣是真大。
場上弟子打得難舍難分,柳澤元瞇著眼睛看了半晌,突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還未待他反應(yīng)過來那氣息是什么,擂臺中央情況突變。
原本被壓著打的浮山宗弟子突然暴起,將百川門弟子踹出了擂臺外。那百川門弟子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后,便兩眼翻白,昏死在了地面上。
處于擂臺中央的浮山宗弟子雙眼泛紅,渾身上下散發(fā)出魔氣。柳澤元這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那股熟悉的氣息是什么,正當他想出手時,杜長生卻先他一步閃至擂臺上,將浮山宗弟子打暈在地。
人群之中傳來嘈雜的聲音,林傲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淡定地喝了一口茶。
然而百川門宗主程垣就不像他那么淡定了。
程垣怒氣沖沖地攔住了杜長生,冷笑一聲道:
“杜宗主不給我百川門一個解釋?”
杜長生眉眼微動,眼中漫起殺意,程垣心中大駭,然而下一秒,杜長生眼中的殺意消失得無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假笑,怎么看怎么陰險。
“程宗主,你的弟子需要醫(yī)治,我的弟子自然也需要醫(yī)治,等人醒來了再說也不遲!
話罷,杜長生便準備帶著浮山宗弟子離開。
程垣一聽,怒意更甚,他拔出自己的靈劍,嘲諷道:
“你這弟子心術(shù)不正,已經(jīng)入魔。既然今日你心軟,要包庇他,那我便幫你浮山宗清理門戶!”
話罷,程垣便提劍朝杜長生手中的弟子刺去。然而他的劍還未碰到那弟子,便被憑空飛來的一道飛劍給擊飛。
程垣朝飛劍來處望去,正好看見林傲捋著胡子,從座位上緩緩起身。見狀,他強忍怒意,問道:
“不知林宗主這是何意?”
“等事情查清楚了再說也不遲!
程垣聞聲,臉上出現(xiàn)遲疑的表情,林傲見狀,又緩緩開口道:
“程宗主雖為百姓除魔,立下不世之功。但這次若是真錯殺了,你的一世英名可就毀于一旦了!
林傲這話語氣平淡,不似他人苦口婆心之勸說。程垣被猝不及防點醒,身后冒出一身冷汗,他只覺慶幸自己并未沖動過頭。
想到這兒,程垣便順著林傲的臺階下了:
“林兄說得是!
林傲聞聲,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后他又將目光移向杜長生,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