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媚毒十分陰狠,若與人發(fā)生了關系,便會筋脈破碎,根骨破損;不發(fā)生關系,媚藥效果會十分難熬。
劇情里,大反派不僅熬過去了,還覺醒了先祖仙人血脈,之后更是成功逃離謝家,在謝家追殺下成功修煉到渡劫,反過來將欺辱過他的人全都殺了。
咦,這劇情怎么那么熟悉?
謝家經(jīng)歷,和謝南珩完全對得上號。
許機心的臉慢慢地皺成苦橘子。
不會那么巧吧,
她,就是大反派那個凡人妻子?
呵呵,肯定不是。
她是萬年白玉珠,又不是凡人。
摔!
許機心沒法蒙騙自己,她不是那個凡人妻子。
因為謝家人,一口一個凡女喊她。
涂婉兒將兩失去修為的虎妖處理并埋了,見許機心愁眉苦臉地站在一旁,亂發(fā)冷冰冰地打在臉上,都沒感覺,不由得抱著銀狼走到許機心身邊,緊張地問:“前輩,是不是那兩虎妖死了,有大..麻.煩啊?”
要是真有大..麻.煩,她得回宗門。
許機心瞧了涂婉兒一眼,滿臉惆悵,“婉兒啊,我不能再跟著你去瞧美少年了!
大反派若是謝南珩,那她造了老大的孽咯。
怪不得洞房之后,謝南珩要用棉被捂她口鼻呢,她還以為是謝南珩清白被玷污而惱羞成怒,誰知有這一層緣由在。
意識到這點,許機心不得不感慨謝南珩的好胸襟。
換做是她遭遇這事,絕對沒法這般云淡風輕。
她必然第二天,就將謝南珩給吞吃干凈,哪管他委不委屈。
慘,真是太慘了。
謝南珩被她害得這么慘,她還真不好意思另找美少年,丟謝南珩在謝家。
涂婉兒心頭暗喜,太好了,她可以不用當?shù)渷y天下的狐貍精了,面上卻露出惋惜之色,“無妨的,前輩先去忙吧,修真界美少年多,但能入前輩眼的美少年不多,我可以先替前輩留意著。”
“替我留意啊,要長得好看,要資質(zhì)優(yōu)秀,要有原則有擔當,最重要都是,要驚艷絕倫,一眼瞧過去,像是在發(fā)光的。”許機心殷殷叮囑。
既然是女主,她認識的朋友,應當也是青年才俊。
涂婉兒滿頭黑線。
一眼瞧過去,像是在發(fā)光的,夜明珠成精嗎?
當然,她只敢心里吐槽,嘴上乖巧應道:“好好好,我記住了,前輩。”
許機心朝涂婉兒揮揮手,身形一閃,消失于層山遍野。
涂婉兒嘴角翹起。
哈哈哈哈,太好了,她沒被合..歡.道拐走,她還是自由的。
下一秒,她臉上的笑僵在原地。
許機心她又回來了。
許機心問,“謝家在哪個方向?”
涂婉兒忙整理表情,乖巧地問:“前輩,您問的是哪個謝家?”
“有兩個渡劫坐鎮(zhèn)的那個謝家!痹S機心別的沒記住,就這個記住了。
謝南珩老是強調(diào),謝家有兩名渡劫。
涂婉兒往前一指,“您說的是中土謝家吧,在那個方向!
“好,我走了!
許機心這次是真的走了,她化作原形,八百里加緊趕路,三日后,趕到謝宅。
第22章 闖寶庫
謝宅占地千里,雄偉壯觀,與其說是宅,不如說是一座城。
白墻青瓦,高達二十米,巍峨壯觀,還沒靠近,先有一股力量威勢壓迫?康迷浇䦃涸綇,實力不強的強行接近,會直接被這股力量壓成肉餅。
許機心適應了下這股威壓,借助日光遮掩,八根jiojio齊齊劃動,來到圍墻邊。
她暗暗得意,這護族大陣,也沒那么強嘛,謝南珩夸大了。
為了證明自己的強大,她在圍墻上爬來爬去,還即時跳了一段舞。
跳著跳著,她感覺到不對勁,圍墻上有無形界壁升起,她跳來跳去,也沒法越過圍墻進去。
而且,她剛剛動靜驚動了謝家,有謝家修士過來查看情況。
許機心:“……”
她麻溜地換了個地方,用蛛絲當針,旋轉(zhuǎn)著戳界壁。
蛛絲又細又小,鉆界壁的動靜還比不上妖獸撞上結界的動靜大,因此并未引起謝家人注意,待許機心用蛛絲鉆出個小孔,并縮小身形進入,整座庭院,都平靜如水。
她大搖大擺地從圍墻上跳下,猶如一顆白點,在庭院中彈跳,速度快得似一道光。
“砰——”
她撞到一處禁制。
“什么人?”
一道緋色身影憑空出現(xiàn),廣袖飄飄,墨發(fā)搖搖,立于空中,猶如神仙妃子。
她神情端雅,滿臉嚴肅,一雙鳳目,嚴厲地掃過下邊。
旁邊巡邏的謝家弟子聚集在一起,朝這名女修行了一禮,喊道:“六長老。”
“可有發(fā)現(xiàn)異動?”六長老身形一動,從虛空中飄落。
她踩在石頭鋪成的小道上,神識不斷外放。
距離她兩米處,一透明的類似小水滴般的小蜘蛛,借助花草葉片的掩護,慢慢靠近六長老。有神識落到她身上,她身上便會浮現(xiàn)出日光織成的紗或者霧,反饋給神識的,便是此處有一塊光斑。
“回六長老,不曾發(fā)現(xiàn)動靜。”巡邏弟子恭敬回道。
六長老不曾發(fā)現(xiàn)什么,收回神識,道:“繼續(xù)巡邏!
“是!
六長老裙擺一動,身形匿于虛空。
她沒發(fā)現(xiàn),自己自己裙擺粘了一塊比沙還小的透明蛛。
許機心搭著六長老順風車進入內(nèi)院,感應下自己放到謝六和謝十三體內(nèi)的毒,沒有感應到,這兩人不在謝家,應該是去云華秘境了。
許機心瞇瞇眼,頗為不爽。
那可是她家大美人發(fā)現(xiàn)的秘境。
不過她再不爽,目前也只能憋著,當務之急,還是找到謝南珩。
謝宅很大,亭臺水榭,回廡縵廊,深深庭院,層層拱門,許機心在里邊轉(zhuǎn)悠了三天,才在東北角找到她和謝南珩之前住的院子。
也不怪許機心找得慢,這院子夾在兩個大院子之間,那兩個大院子,雕欄畫棟,丹楹刻桷,靈花掩映,美輪美奐,襯得中間這個小院子,毫無存在感。
加之少有丫鬟、侍衛(wèi)經(jīng)過,更襯得這兒荒涼不堪,好似一處庭景,而非住處。
若非許機心覺得那顆大榕樹眼熟,跑過來瞅了瞅,還尋不到。
她故技重施,用蛛絲當針,在結界上戳了個小孔后鉆進去。
小院較之她走那日,更為衰敗荒涼,安靜得毫無人氣。
許機心心生不妙之感,化作人形,每個房間都看了看,沒有人,不見謝南珩。
不用說,謝南珩肯定是被謝家渡劫長老給抓走啦。
原著里,謝南珩一覺醒血脈,就借助早先布下的隨機傳送陣逃走,現(xiàn)實是,謝南珩將這個逃生機會給了她,自己落入魔手。
真的是,盡干傻事,她又不用他救。
許機心鉆出院外,蹲在大榕樹上,左顧右盼,兩眼茫然。
謝家渡劫住在哪里?
她該去哪找她的大美人?
想了想,許機心覺得,既然她找不到人,那就讓對方找上門吧。
她決定干一波大的。
謝家這么對待謝南珩,她作為謝南珩的妻子,要為他討要精神損失費、營養(yǎng)費、醫(yī)療費。
許機心理直氣壯地想。
她鉆入謝家寶庫,化作人形,逮著什么拿什么。
“好賊,居然敢來我謝家行竊!”
忽而,一聲暴喝在空中響起,隨著聲音一道而來的,是迅疾若流星的白光,洞穿虛空,浩浩煌煌。
許機心身形一閃,落到另一處,伸手去抓架子上的一個玉盒。
架子上有禁制若水流閃爍,卻在許機心掌心觸碰瞬間,若泡沫般碎裂,禁制與許機心接觸的地方,有黑色煙氣泛開。
許機心直接用毒將禁制腐蝕出個洞。
而此時,白光穿過許機心的幻影,擊中后邊禁制,禁制炸出道道白光,與那攻擊湮滅,禁制之后的寶物,毫發(fā)無傷。
“有兩下子,難怪敢來我謝家作亂!
說話的是族長,他趕來之前,應該是正在睡覺,此時披頭散發(fā),趿拉著鞋,毫無平常的端容正雅。
他見眼前小賊輕而易舉避過他的攻擊,又輕而易舉地破開禁制,心底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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