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不是你想躲避就可以躲避掉的,昊天與西王母便是如此,西方二圣在助觀音菩薩重新修成真身穩(wěn)定了西方的大局之后,便來到了天庭之上見昊天與西王母。
對于西方二圣的出現(xiàn),昊天卻沒有出面,而是由西王母來接待,理由很簡單昊天正在閉關(guān)修煉帝皇之道,沒有時間來招呼他們。
對于這種情況也早在西方二圣的意料之中,如果說昊天直接出面相見那就有鬼了,他們可要更加小心昊天與西王母,要懷疑對方的用心,這個時候昊天不修煉又不相助西方完成佛法東進,那他們卻要做什么!
落座之后,西王母說道:“兩位師兄真是不好意思昊天如今正在閉關(guān)修煉帝皇之道無法分身相迎,還望兩位師兄恕罪!”
西王母雖然口上這么說,可是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歉意,有得則是一絲不屑之色,看來她對西方二圣再次前來天庭有所不滿,不愿意見這兩位圣人。
是。≡跂|西方初次試探之后西方吃虧之后,二圣卻上天而來不用問便知道在打天庭的主意,這個時候換成是誰也不愿意見西方二圣。
接引圣人不想與西王母做過多的糾纏,于是開門見山地說道:“師妹無需如此客氣,吾等的來意想必師妹也明白,不知師妹可做好了選擇?”
西王母聽到此言卻淡然笑道:“接引圣人如此急于上天庭只怕想拿我天庭當替死鬼,選擇我們已經(jīng)做好,昊天因為要修煉帝皇之道沒有時間,而吾一人也無法掌管天庭事務(wù),所以此事我們也只能保持中立兩不相幫,還望兩位師兄能夠諒解!”
西王母的語氣雖然很淡,可是骨子里卻給人一種堅定的意念,而且開始的那句對接引圣人的稱呼也在告訴接引圣人他們的選擇!
接引圣人沒有因為西王母的此言而動怒,同樣淡然說道:“師妹可想清楚了,如果師妹非要一意孤行而不顧老師之命,那日后天庭發(fā)生任何事情也將與我西方無關(guān),到時師妹可不要后悔!”
接引圣人這平淡之言讓西王母心中警惕起來,西方二圣是什么人她心中一清二楚,對方說得如此平淡只怕暗中卻另有陰謀自己卻不得不防。
想到這里,西王母長嘆一聲說道:“非是我等不幫忙,而是實在有心無力,昊天如今正在修煉帝皇之道抽不出身,吾乃是一女流之輩僅僅是要控制天庭的正常運轉(zhuǎn)已經(jīng)十分困難,還望兩位師兄能夠諒解!”
說到這里,西王母突然語音一轉(zhuǎn),又說道:“說起來也是兩位師兄私心太重,如果不是先前兩位師兄一直沒有指導(dǎo)昊天修煉帝皇之道事情也不會變得如此,我等自問沒有任何不妥之處,所以現(xiàn)在也只能是有心無力!”
西王母語音一轉(zhuǎn)將責任全都推在了西方二圣的身上,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確了,她這么做也是害怕西方二圣秋后算帳到鴻鈞道祖那里去告他們的狀,所以先一步堵住了對方的路!
雖然說西方二圣心中早有計較,可是西王母此舉卻是在赤l(xiāng)uo裸地挑釁他們的底線,準提圣人怒喝一聲說道:“好,西王母你有膽量,三清、女媧娘娘、后土娘娘以及鎮(zhèn)元子都提意要罷免爾等之職,看來下一次我西方也應(yīng)該支持他們的提意,你好自為之!”
準提圣人此言一出,便沒有再理會西王母甩身便離開了,接引圣人見狀搖了搖頭也起身說道:“師妹好自為之,吾等告辭了!”
接引圣人說話之間也緊隨準提而去,而西王母此刻傻眼了,原本她以為要想勸說西方二圣放棄將天庭拖下水需費上一番口舌,卻沒有想到對方竟然自己就離開了,這與西方二圣一向處事的方法卻大不相附,莫非對方有什么陰謀不成?
西王母想得沒有錯,這從頭至尾都是一場陰謀,一場針對天庭的陰謀,可惜西王母雖然有所懷疑,但是她卻不知詳細情況,也只能束手無測。
在來天庭之前,西方二圣早就對昊天與西王母會有何反應(yīng)心知肚明,他們也不過是做個樣子,讓三清與女媧娘娘他們看到自己的舉動,等自己發(fā)動反擊之時對方自然會聯(lián)想到昊天與西王母,那樣他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西方二圣離開天庭之時,而紅云的天殺分身也正與鎮(zhèn)元子相商對策,在紅云看來鎮(zhèn)元子這老好人做得想要證道太難了,因為他一直都沒有那種拼搏的精神,一直都在忍讓,與世界分離,你無法做到與時俱進又怎么可能悟得大道,又如何得無邊氣運,說白了三界之中一切都要付出代價,而鎮(zhèn)元子卻沒有那拼搏的精神自然難有進展,畢竟修為到了準圣以后已經(jīng)不再是苦修所能夠有用的,他需要機緣,你一直都待在家中不出那會有什么機緣。
紅云雖然想要勸說鎮(zhèn)元子,可是在看到鎮(zhèn)元子那一付無所為的想子他也只能將話又吞回到肚子里,這樣的事情別人說了也沒有什么用處一切都需要自己來悟,如果自己悟不到別人就算說破嘴皮也是沒有用。
說起來紅云選擇鎮(zhèn)元子這五莊觀的地界來阻攔西方也不僅僅是這里是東西方的交界之處,更重要的是紅云想要借此機會讓鎮(zhèn)元子感受大劫的殺氣,讓鎮(zhèn)元子能夠早一點從自己那可笑的處事方式中清醒過來,到了這個時候那怕是你不想惹事,可禍事卻能從天而降。
再次看到鎮(zhèn)元子后,紅云的天殺分身改變了原先所想,他不能先出面將所有的事情攬在自己身上,他要讓鎮(zhèn)元子感受一下西方二圣的手段,讓他知道禍從天降的滋味。
有了這樣的想法之后,紅云的天殺分身沒有與鎮(zhèn)元子有過多的交流,只是禮貌性的客套的一番,便沒有再多言,對于西方東進一事也沒有多談。
對于鎮(zhèn)元子不但是西方二圣有所算計,那三清與女媧娘娘皆有所算計,要知道人參果樹可是天地靈根,可提升門徒修為,如果能夠從鎮(zhèn)元子手中奪取到此靈根這對他們?nèi)蘸蠖山俅笥泻锰,當然天庭之上的蟠桃園也是他們所觀注的重點。
西方二圣之所以找上天庭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有為蟠桃園,西王母在昊天閉關(guān)修煉帝皇之道后卻收了蟠桃園不給任何人機會,連蟠桃盛會也不準備再召開了,她要用這些蟠桃為自己訓(xùn)練出忠心的手下。
可以說在西方東進之后,三界之中所有能夠提升修為的靈丹妙藥都緊張起來,逼得散修卻是無路可走,只能加入門派,這也算是在大劫前另類的清場行為。
對于紅云門下弟子而言靈氣與靈丹妙藥皆不缺,因為紅云的小千世界之中那是應(yīng)有盡有,先天靈寶那就更不用說了自己的老師掌握著混沌之火,只要修為到了大羅金仙皆會賜下先天靈寶護身,可以說紅云門下弟子那可是財大氣粗,那怕是人、闡、截三教也無法與之相比。
地仙界亂了,從凡人之界開始到仙界都亂套了,這一次西方的舉動那真正是以教派插手人族內(nèi)部的紛爭,西方二圣犯了大忌,自人族出生起紅云一直都在避免這種情況讓人族有自主的權(quán)利,而西方二圣在凡人界以宗教的信仰來影響人族發(fā)展,這是對人族尊嚴的踏踐,也同樣是赤l(xiāng)uo裸地在向紅云挑釁。
儒家在這場爭斗之中遭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士族被壓制,無數(shù)的士族子弟對宗教產(chǎn)生了抵抗之心,佛教在人族出現(xiàn)一家獨大的局面,無論是地仙界還是地星皆是如此,佛教的大肆發(fā)展卻嚴重地影響到人族,而且佛教大興什么人都混入其中,佛教的名聲也為之敗壞。
儒家遭受到打擊之后,士族在幾經(jīng)磨難之后卻再次想起了圣殿,那在人族特殊存在的圣殿,古老的約定之中宗教不能干涉人族的發(fā)展,可是佛教犯了此條,于是無數(shù)的士族開始聚中起來請圣殿出面制裁。
人族的動蕩讓三清與女媧娘娘認為自己的機會來了,三教皆動了起來收買士族之心為反擊佛教做準備,人族人皇至上,只要沒有到天怒人怨的時候,人皇的權(quán)威是至高無上的,士族再反抗也無法影響到人皇的決定,他們的反抗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了,不過也不能說沒有任何作用至少引起了人皇的注意,人皇李世民得佛教支持上位,雖然他心中明知此事佛教做得過份了,可是卻顧念當年佛教擁力之功沒有大動干戈,正是如此卻為佛教埋下了禍根。
西方二圣可以借勢干涉人族事情,而女媧娘娘心念一動則再次將九尾狐安排下界轉(zhuǎn)世為武則天,要爭那人族的氣運,對于女媧娘娘此舉,做為人教教主的太上老君卻是默許了,至于紅云,本尊遠在混沌之中更是不會理會此事,并且就算他知道了也只會默許西方把事情鬧得太大了,是該給他們點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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