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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武俠修真 > 仙起風云 > 仙起風云 第118節(jié)
  從加入魂元宗四個多月,這個蘇琴除了做任務非常積極之外,幾乎很少與人相處,就算是平常的打招呼似乎都帶著那么點兒敷衍了事,也難怪被師弟師妹們稱作冰塊兒,倒也名副其實。

  不過,這個蘇琴倒也懂得做人,一些小惠小利懂得適當放棄,雖然不善與人溝通,但卻也并不是無法接近。一般人大概會被她面無表情的冰冷給嚇得退避三舍,但是只要鼓著膽子跟她聊上一次,你會發(fā)現(xiàn)她完全能跟上你的談話節(jié)奏,且這節(jié)奏把握的十分恰到好處。

  泉師兄笑笑。都是過來人,他能察覺到蘇琴那不同于常人的氣場,他覺得或許大家并沒有看清楚她的真面目,這個蘇琴。不像是個甘心在外門蹉跎人生的人,他覺得,總有一日,她一定會成為內(nèi)門弟子,做風風光光的人上人。

  泉師兄了解這樣的感受。如果不是因為他天賦低下,于修煉之道沒什么前途,他也不甘心就這么渾渾噩噩的在外門做一輩子吃力不討好的管事。

  上有宗主長老壓著,中有內(nèi)門管事束著,下有普通弟子鬧出各種各樣的麻煩。雖為外門管事,聽起來是個管事。還挺威風,實則就是個兩面不討好的受氣包。

  因為你不知道什么時候上頭會下達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也不知道這些外門弟子會給你惹出什么樣的麻煩,就比如外門的大師兄玉在一,這絕對是個惹禍精一樣的存在。純粹的武癡。他在所有外門管事的眼里簡直就是個管教不了的熊孩子。

  你說你不管他吧,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給你鬧出點兒什么幺蛾子來,可你要是真鐵下心來胖揍他一頓吧,以外門其他管事的能力也不是做不到。但是大家都有顧慮。

  首先,玉在一在外門的名聲很大,大概也算是外門最強的存在了,一只腳踏進圓滿境初期。只差一小步就能夠直接進入內(nèi)門,成為高高在上的內(nèi)門弟子了。

  內(nèi)門弟子與外門弟子,無論是待遇上還是權(quán)力上都有著天壤之別。一旦成為內(nèi)門弟子,就算是外門的管事也都得讓其三分薄面,甚至于如果直接拜了哪個長老為師,成為親傳弟子。那外門管事見了他絕對是要低頭哈腰陪著笑臉的。

  以玉在一的實力,進入內(nèi)門是鐵板釘釘?shù)氖虑,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這樣的人,外門的管事們是不愿意輕易得罪的。

  誰知道他哪一天就突破了?誰知道他哪一天就成了內(nèi)門弟子?誰知道他會不會好運的被長老收為親傳弟子?

  一旦這些事情成真。那遇上個睚眥必報的,在外門曾經(jīng)招惹過他的不是要倒大霉?

  所以,管事們遇見玉在一的事,大多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由著他去了。

  “泉師兄,這個任務,你確定我可以接?”蘇九音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泉師兄,心想著這年頭還真有這大膽的,勇于接受挑戰(zhàn)的人?

  明明她炸爐小能手的名號都傳遍了外門了,竟然還有人敢讓她去幫著煉丹?

  泉師兄愣了一下,將蘇九音手中的玉簡拿回來看了一遍,隨即也是一頭黑線,有些抱歉地說:“這兩個任務都是丘師叔發(fā)布的,一時不小心拿錯了。是這個!

  蘇九音接過泉師兄重新遞過來的玉簡,仔細看了一遍,這才點點頭道:“這個任務我接了!彪S即將門派的令牌遞給泉師兄,方便之后記錄獎勵分數(shù)。

  “你接了就好,只不過,這個任務在離宗門有些遠的望風崖,那里懸崖峭壁十分難行,而雙火葉卻只長在懸崖峭壁之顛,一個不好就會有生命危險。按說這個任務該交由內(nèi)門弟子去完成,修為沒有達到圓滿境初期以上的弟子去的話也太過勉強。但我見你修為比之剛?cè)腴T時有所增長,倒也可以一試。不過,你若真去,萬事小心!比獛熜执蛄苛颂K九音幾眼,立刻就看出了蘇九音修為的增長。

  像他們這些外門管事,手里多多少少都有個一件兩件探測修為的法寶。特別是他這種修為十分之弱的人,這樣的法寶十分必要。因為有時候準確的掌握了哪個弟子修為又精進了就可以很好的事先與這個弟子打好關(guān)系,這樣一旦對方有能力入了內(nèi)門,這就可能會成為一份善緣。

  蘇九音起初將自己的修為隱藏到了如意境后期,讓人感覺自己將要突破圓滿境初期一般,反而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當然,這感覺也只是針對外門弟子來說,對于內(nèi)門這種隨便抓一個都是圓滿境的修士來說,蘇九音這種如意境后期的修為簡直弱的不值一提。

  “多謝泉師兄。”蘇九音扯出一個并不完美的笑容,這也符合她給自己定下的性格。

  “短短四個月,你的修為就已精進不少,看著與玉在一那個怪胎也不相上下了,可與他的名聲相比。你未免也太過低調(diào)!比獛熜譄o奈的搖搖頭道:“以你之修為,足以成為這外門名副其實的大師姐了,可你看看外頭,有多少人連你蘇琴的名字都沒聽過!

  蘇九音笑了笑道:“名利地位不過過眼煙云。說到底能讓你站穩(wěn)腳跟的還是實力。我不愛去爭這些有的沒的,若是進了內(nèi)門,一切不還是要從頭做起?所以比之應付那些師兄弟們,還不如多做些任務,攢足了分數(shù),多去兌換一些能讓自己進步的東西,不比那些虛無縹緲的名聲來的實在?”

  泉師兄哭笑不得,他也想有蘇琴的這份淡然與上進心,只可惜,他的天賦根本就不允許他上進。除了這些虛無縹緲的權(quán)利之外。其他的他什么也抓不住。

  “你呀,說不過你。萬事小心,切不可急躁行事。若是不行,便不要勉強,得了分數(shù)總得有命花才有意義。”泉師兄倒是真心的為蘇琴擔憂。

  其實。他心里有一個秘密從未告訴過任何人。他之前有一個妹妹,如果活著,大概也與蘇琴一般大小了。只可惜,這個妹妹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與全家人走失,自此再沒了蹤影。

  他其實不稀罕魂元宗這可憐的施舍。說到底他的父親當年也是被宗門強加了幾乎必死的任務。

  別說父親那么一個修為低弱的外門弟子,就算是有管事跟著還不是一樣死傷一大半?

  而據(jù)他所知,和父親一起死亡的那些外門弟子幾乎就等于是宗門的棄子。是專門為了任務去查探的先鋒軍,也是故意送給靈獸的盤中餐。

  原本這些外門弟子只是負責周圍的警戒,比如攔下其他宗門的修士之類的雜活兒。起初也是這么說的,可是去了之后才知道,攔截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必要,因為地處隱秘。根本沒有其他宗門知曉,他們?nèi)サ哪康闹皇菫榱私o內(nèi)門弟子做炮灰,讓內(nèi)門弟子能少損失一個就少損失一個,反正外門弟子多的是,幾百幾千個人同時上去攔截?偰軘r上那么一兩分鐘,而這一兩分鐘之內(nèi)就已經(jīng)足夠內(nèi)門弟子或長老們做許多事情了。

  可以說,魂元宗的整個領(lǐng)導階層壓根兒就沒將外門弟子當人看。而他的父親,就是那次事件的犧牲者。

  明明救了長老,卻沒有得到應有的回報。其實也不期待能得到什么回報,但至少這樣明顯送死的事情,那個長老卻并沒有為父親爭取哪怕一次活著的機會。這讓人覺得寒心。

  要說他心里不恨,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從加入魂元宗的那一日起,他們就知道,外門弟子本來就是要被宗門在關(guān)鍵時候算作棄子的存在。明明知道了,卻還是抵御不住修仙的誘惑,毅然決然的加入了外門,要怪,或許就該怪自己天賦不夠,修為不高,成不了內(nèi)門弟子吧。

  而胡姬小師妹之所以討厭內(nèi)門,也是因為當時她有一個很喜歡的長輩也死在了那一次的任務之中。雖然這件事是她后來從他師父口中得知的。

  想起那個走失的妹妹,泉師兄閉上眼,努力讓自己冷靜。就是為了能更好的尋找妹妹,他才一直待在魂元宗,即便承受別人的白眼,即便明知道未來沒有出路,卻依舊硬挺著不放棄,就只是為了能夠借用魂元宗這樣大的宗門機構(gòu)尋找失散多年的妹妹。否則,他才不稀罕魂元宗這個吃力不討好的外門管事之位。

  雖然他修為不高,天賦也低,可是若是到世俗生活,憑他的本事一定能讓自己過得很好。如果能找到妹妹,他愿意就放棄現(xiàn)在的一切,去世俗做一個富家翁,他想,養(yǎng)活妹妹的能力他還是有的。

  所以,他一旦看到和妹妹差不多大小的女孩子,就會不自覺地溫柔一些,明明平日里就像個笑面虎,卻也能真的說出關(guān)心的話來。

  蘇九音笑了笑,心里倒也犯了些暖意。她微微頓了一頓,背對著泉師兄的嘴角勾起了一絲詭異的弧度,道:“聽聞曾經(jīng)的體宗有一套曠世絕學,乃是煉體功法,就算是靈根天賦低下,只要有足夠的毅力,也足以讓人成為強者。”

  ps:

  第二百四十三章 我曾聽過一個傳言

  “我也曾聽聞過這套功法,只是,體修修煉十分困難,故而弟子也少,要將身體打磨得無比堅硬,這是一件相當費時費力的事情!比獛熜中α诵,他曾經(jīng)也想過體宗的事情,只是,這件事也不是說起來那么簡單的。

  “這不是再正常不過嗎?本來靈根天賦底下,就等于是在修仙的路上關(guān)上了一扇大門,阻礙了通往強者的道路,而體修,可以說是一扇窗戶,只是窗戶有些小,窗外的景色有些不那么美麗,道路有些荊棘,且成就也不如修仙者輝煌,成功的可能性就更加微乎其微?芍辽賲s是一條出路不是嗎?本來天賦跟不上,想要成為強者,就只能付出比之其他人努力的幾倍十幾倍幾百倍,若是連這些覺悟都沒有,還是趁早放棄成為強者的好!碧K九音的話絲毫沒有婉轉(zhuǎn)的意思。

  這個世界就是這么現(xiàn)實,有能力,就出頭,沒能力,就沉寂。她也不是天生的強者,甚至于一開始只能看著家族其他的兄弟姐妹一個個修為高超得到父親和家族長老們的喜愛,而她卻只能頂著一個廢物的名頭被人忽視,被人欺負,被人輕看。這樣的滋味,正因為她感受過,所以才了解。

  可以說,蘇九音是了解泉師兄的感受的。那種被人居高臨下用輕蔑的目光俯視著的感覺會深深的刺痛著一個人的尊嚴,那種不得不匍匐在地仰視著那些耀眼天才的不甘,只有親自體會過才會真正明白那滋味有多難受。

  “你說的我都清楚,只是蘇琴師妹,體宗已經(jīng)滅亡了,被當年的邪道屠殺了滿門,功法也不知道是留存下來還是毀了,根本無從查探!比獛熜譄o奈的低了低眼,苦笑道:“當知道自己沒有修仙天賦的時候,我一個想到的就是體宗。雖然體宗已經(jīng)滅亡。但并不代表就沒有功法流傳下來,所以我查找了許多關(guān)于體宗的線索,但最終卻一無所獲。體宗的宗門駐地已成廢墟,片瓦不存。我甚至曾經(jīng)親自去過那里,除了一些殘損的法寶碎片之外,就連最低級的功法都找不到。一頁紙都沒有!

  蘇九音依舊背對著泉師兄,但目光中卻閃動著一些別的什么情緒,嘴角詭異的弧度很好的掩藏在泉師兄看不到的角度,說道:“關(guān)于體宗的功法,有傳言說,曾經(jīng)被一個修為很弱的修士偶然得到,但是,那個修士后來在宗門的任務中身死。功法便下落不明了。泉師兄聽過這個傳言嗎?雖然這傳言并未流傳出去,但是,最近我還是從一個人那里聽到了。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有這樣的傳言?”泉師兄有些摸不著頭腦,他不明白蘇九音現(xiàn)在跟他說起這件事究竟有什么目的。他一直覺得他看不透這個蘇琴的心思,明明在外門之中有著幾乎超越所有外門弟子的實力。但卻低調(diào)得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存在。

  如果她高調(diào)一些,為了抱她大腿,大概會有許多的外門弟子會爭著搶著跟隨她,哪還需要她自己辛辛苦苦的去完成任務?恐怕她一句話,就會有許多人幫她將一切都解決了。現(xiàn)在的外門大師兄玉在一不就是這么做的嗎?

  “嗯,我很偶然聽到了這樣一個傳言,覺得有些好奇。要知道。體宗的功法雖然難練,卻是實實在在的高級功法,只是修煉的過程會有些痛苦,但只要毅力足夠,就算不能成為傲視天下的存在,但對于幾乎不能修仙的人來說。也絕對是一個擺脫廢物之名的絕好契機!

  蘇九音輕輕轉(zhuǎn)了轉(zhuǎn)額前的秀發(fā),繼續(xù)道:“說起來這件事有些巧合,我還是不小心偷聽了兩個師叔的對話這才知道的這件事。聽聞那個修為很弱的弟子乃是某個宗門的外門修士,他在外門時就像現(xiàn)在的我一樣,對于完成任務有著超于常人的積極性。并且十分熱衷于打聽體宗的任何事情。后來有一次,他們幾個外門弟子任務時不小心發(fā)現(xiàn)了一個修士洞府,從洞府里帶出來的就是那本體宗的高級功法《煉體術(shù)》。雖然這功法名字起得相當俗套,但是內(nèi)容卻決不愧為一門絕學,想必這名字也是為了掩人耳目,所以起初時,這些弟子都以為這功法是什么低級功法,唯獨那個弟子因為自己的兒子天賦低下,希望兒子能從煉體方面著手,故而將這本被其他人棄之敝屣的功法帶在了身邊。”

  泉師兄認真的聽著蘇九音語氣緩慢的話,心中卻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就見蘇九音繼續(xù)說道:“后來,他仔細研究了一遍這本功法,發(fā)現(xiàn)雖然名字俗套,標注的也是一本低級功法,但它的內(nèi)容卻十分深奧,是名符其實的高階功法,足以被稱之為絕學。他喜出望外,覺得兒子也是有希望成為強者的。所以,好像一段時間他都十分開心,并且將這件事告訴了他在外門最好也是最信任的一個朋友!

  “難道是那個朋友……”泉師兄心中浪濤翻涌,不知道是什么樣的感受。

  “不錯,那個朋友背叛了他,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宗門中一個長老!碧K九音突然就笑了出來,只是那笑容中似乎帶著些悲涼道:“或許他沒有想到,自己最信任的朋友會這樣輕易就出賣了他,而因為這悲哀的信任,他不僅僅成了那個長老的眼中釘肉中刺,還多次被那個長老派人追殺,為此,他還險些賠上了自己的女兒。”

  “女……兒……”泉師兄的臉整個陰沉下來,幾乎不見了血色。

  “沒錯,似乎是他與女兒在一起時遭到了刺殺,為了女兒的安全,他不得不將女兒藏在某一處,而后,他作為誘餌將追殺者引離,九死一生之后再回去想要尋找的時候,女兒已經(jīng)不見了。這件事他不敢告訴家人,所以,女兒丟失后,妻子郁郁寡歡,沒多久就纏綿病榻,最終去了,而兒子被蒙在鼓里。似乎一直以為妹妹是不小心自己走失的,也不知道他的父親被追殺這件事,甚至不知道他的仇人是誰。聽說最后也進了和他父親相同的門派!碧K九音就像是在說一個故事一般,語氣中沒有絲毫的起伏。只是單純的將這件事情講了出來。

  泉師兄并不算太寬厚的手掌按壓著心臟,想要努力止住心臟處那不安的跳動。他強行平穩(wěn)著紊亂的呼吸,有些困難的問道:“那個修為很低的修士……叫什么名字……”

  “嗯,我想想,真實的名字我倒是不知道,只是聽那兩位師叔的談話,似乎提起過什么‘丑巖’兩個字……”蘇九音故意拖了拖長音,之后便閉口不語。

  “丑巖……丑巖……”泉師兄痛苦的閉上眼睛,心中卻是波濤洶涌,極其的不平靜。

  丑巖這兩個字。他實在是太過熟悉了。

  他的父親叫張守巖,因為人長得有些丑,故而一直都被人城作丑巖。從前,有鄰居家的小孩子拿這件事嘲笑他,他一直都是很生氣的回擊。然后被胖揍一頓,為此,年少不懂事的他還因為這件事跟自己的父親大吵了一架,好幾日都沒有說話。

  父親是個好性子,盡管也算是個修仙人了,雖然天賦不算很高,但在普通人眼中也是個讓人敬仰的存在。但父親一直都很平易近人。一點也不擺仙長的架子,就算是被同門之人稱作丑巖,也只是微微一笑,當做玩笑就罷了。

  就因為他這樣的性格,所以在宗門中很受歡迎,至少在外門中是這樣的。父親曾這樣告訴他。

  他信以為真了。以為父親在宗門真的過的很好。卻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不,等等……

  泉師兄抬頭,目光直直的射向蘇九音的后背,仿佛想要透過目光將這個人看得透徹。

  他腳步沉重的走向蘇九音,目光陰沉著抓著蘇九音的衣領(lǐng)怒吼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泉師兄在說什么?我有些聽不明白!碧K九音露出一種類似驚訝的表情。狀似懵懂道:“泉師兄你怎么了?似乎很生氣?”

  泉師兄越發(fā)弄不明白蘇九音的打算,只是保持著揪衣領(lǐng)的姿勢,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蘇九音看了泉師兄幾眼,眉眼越發(fā)的舒展,道:“莫非,我所說的這個人,泉師兄認識?”

  “你跟我說這些究竟有什么目的?”泉師兄陰沉著臉,一張臉上寫滿了疑慮。

  “沒什么目的,只是覺得那個人實在是太可憐了,想找個人傾訴一下而已。正巧泉師兄離得近,所以就說給泉師兄聽聽。可是看泉師兄的反應,似乎對這件事很有興趣?”蘇九音的表情沒有絲毫的破綻,一點也不像是有什么目的樣子,但她的行為反應,在此時突然說出這件事,卻由不得人不懷疑。

  “你說你是偷聽到了師叔的談話才知道的這件事?”泉師兄有些咬牙切齒。

  “是不小心,不小心聽到的而已。泉師兄不要將我說的就像是要故意偷聽師叔們的談話一般,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要是被師叔們知道了這件事,要殺我滅口,泉師兄你要如何負責?”蘇九音一臉純真的笑容險些閃瞎了泉師兄的眼。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蘇九音笑得這樣純真的如孩童。不如說,從他知道“蘇琴”這個名字的時候起,從她見到蘇琴這個人的時候起,他就沒見她發(fā)自真心的笑過幾次。

  可是此時他完全沒有心思去欣賞蘇九音的笑容,只能將蘇九音的領(lǐng)口扯得更緊了一些,咬著牙問道:“是哪兩個師叔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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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常章節(jié)已經(jīng)替換完畢,錯別字也已經(jīng)修改,請大家放心觀看~

  第二百四十四章 蝴蝶胎記

  “說,你偷聽到的是哪兩個師叔的談話?”泉師兄幾乎是有些歇斯底里的扯著蘇九音的衣領(lǐng)怒喊,驚動了許多前來領(lǐng)取任務的外門弟子,只是他們都在外間,聽不清楚在內(nèi)間的蘇九音和泉師兄說的什么而已。

  而且,為了以防萬一,蘇九音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內(nèi)外間之內(nèi)設立了一個隔音結(jié)界。

  有些事,蘇九音一開始就打算要讓泉師兄知道,但這件事卻并不是件可以讓所有人都聽到的事。

  蘇九音看了眼狠狠揪著她衣領(lǐng)的那雙青筋滿布的手,又看了眼泉師兄那一雙幾乎噴火的眸子,輕嘆一聲,掰開泉師兄的手指,后退一步,道:“衣服都皺了,就不美了。泉師兄知道了又如何?打算做什么?沖過去殺了他們?”

  在外人看來,蘇九音始終一臉的笑意,即便泉師兄扯住了他的衣領(lǐng),她也只是輕輕的掰開泉師兄的手,而后溫柔的退后一步,離開泉師兄發(fā)怒的范圍而已。

  可是,只有泉師兄自己知道,蘇九音方才那看似溫柔的掰手指的動作實際上是用了多大的力度。直到現(xiàn)在,他都感覺整個手指就像是要斷裂一般的疼痛,而對方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在糾結(jié)衣服皺沒皺,如此的沒心沒肺,與她之前表現(xiàn)出來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幾乎就像是兩個人。

  泉師兄也慢慢的冷靜下來。

  確實,知道了又如何?憑自己的能力,難道真的要拿把菜刀沖過去亂砍一氣嗎?

  可是,如果自己父親的死因真的是因為那本體宗的《煉體術(shù)》,如果父親真的是被好朋友背叛了,如果父親那一日死在任務中真的是一個局……那么,身為兒子,當真能無動于衷,當做什么都不知道一樣繼續(xù)在這魂元宗里做一個悠閑的外門執(zhí)事嗎?

  父親死因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如果真的如蘇琴所言。那那本體宗的《煉體術(shù)》究竟落在了誰的手中?父親是否真的曾經(jīng)遭遇過多次追殺?妹妹又是否真的是因為這件事而丟失的?

  他急于想要知道真相。哪怕自己現(xiàn)在什么也做不到,也不愿意像現(xiàn)在這樣,如一個傻瓜一樣被蒙在鼓里。

  那個人,不。或許是那些人,他們毀了父親的性命,害的妹妹丟失,害的母親一病不起。他們毀了他一生的幸福,卻用一個外門執(zhí)事的位置來彌補自己。

  不,也許不是彌補,或許只是將自己置于他們的眼皮子底下監(jiān)視著,以確保自己一直都不知道真相……

  現(xiàn)在想一想,確實,在父親死前的那一段時間。一直以來都十分積極樂觀的父親突然變的郁郁寡歡,有時候會讓人覺得他心緒不寧,似乎臉上的表情永遠都掛著擔憂。

  為此事,母親還曾問過父親,不過父親以修煉到了瓶頸為由而敷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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