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經(jīng)驗主義害死人!前一秒還讓他覺得無害的青色小貓,誰能想到剛一眨眼,立刻就變成了一只虎虎生風(fēng)的龐然大物。
自己等人面對這個巨大的老虎,竟然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就直接被一爪子拍倒在地,然后就這么被一只老虎給叼了出來。
再看看面前坐著的這個面帶笑容,笑的一臉天真無害的女人,汪大少連腸子都悔青了。
自己怎么就這么腿賤呢?沒事干嘛要打這可怕女人的主意?雖然不知道這女子是什么修為,可是光看她的獸寵就知道,再低拍死自己也綽綽有余了。
“讓我猜猜你在想什么?”蘇九音似乎找到了好玩的玩具,笑著看著汪大少說:“嗯,你一定是在想我一個女人,肯定厲害不到哪兒去,你在珠玉樓調(diào)戲不成反被踹下了樓,肯定心里是不服氣的。正好我一個女子,獨身一人,身上帶著個妖獸看起來似乎也很萌很無害,所以,你心癢難耐,干脆跟著我。想找個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將我辦了?”
“我……我沒有……”汪大少下意識的反駁,心里卻很驚懼,這女人簡直是將他心里的想法都看透了。
“別否認嘛。”蘇九音看起來并不生氣,然后瞅了瞅后頭幾個狗腿子。摸著下巴玩味道:“還帶了這么多人來,你們不是想輪流跟我發(fā)生些什么關(guān)系吧?”
汪大少簡直快哭了。這女人還真彪悍,直接就說出了他們的打算啊。
蘇九音卻并不停頓,繼續(xù)說道:“我猜你心里對我這個女人是很不屑的,認為我一個女子,不是前擁后簇,又沒有護衛(wèi)跟隨,定然是個沒什么勢力的,所以才敢對我下手?”
“你誤會了……”汪大少干笑。
“可是你為什么發(fā)抖?”蘇九音貌似一臉的單純,隨后嘴角一勾。道:“雖然心里對我不屑,但身體倒是蠻誠實的嘛,抖的這么有節(jié)奏感。”
汪大少淚流滿面。他從穿越來到這個世界之后,還從來都沒有在一個女人面前這樣丟臉過。有心頂撥幾句,但是渾身抖得跟篩子似的。說出的話一點說服力也沒有。有心站起來反擊,但看看那只巨大的老虎就站在旁邊,他實在是沒什么勇氣。
蘇九音看著汪大少那張似哭似笑的臉,笑道:“再讓我猜猜。你現(xiàn)在心里一定是在想,為什么我會知道你心里的想法?”
說著,蘇九音湊近汪大少的臉仔細的瞅了瞅,還揪了揪他的耳朵。扯了扯他的頭發(fā),笑道:“嗯,跟地球人沒啥兩樣。地球上的男人,你這種心思的不少,我從前見過的更多,見怪不怪了!
汪大少原本恨的直想捶地。心里默默的淌著血流著淚,發(fā)誓今后一定要找這個小妞兒算賬。但蘇九音的話一出口,汪大少卻戾然一驚,渾身上下仿佛被一道電流擊中,瞬間變得僵硬無比。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蘇九音,久久的說不出話來,只指著蘇九音“你你你”了半天。
“你想表達什么?”蘇九音疑惑的看著汪大少顫抖的手指,一臉無害的說道:“人都說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我知道你激動,但也不用抖成這樣不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突然抽風(fēng)了,怪嚇人的!
“你……你……你是……你竟然是……”汪大少這才終于想起,來這個世界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世界里的穿越者遠不止他一個。只是,穿越的興奮讓他選擇性的忘記了這件事,還以為自己是特別的,將來一定會是風(fēng)光無限受世人膜拜的。
可是沒想到,來這世界也不過一年,這么快就遇上一個跟他一樣的穿越人士,而且就在此刻,自己毫無形象的栽在了這個老鄉(xiāng)的手里。他確實該兩眼淚汪汪來表達一下他的悲催。
“嗯,再讓我猜猜你在想什么?你一定在想,我怎么可能也是穿越者呢?明明穿越者有你一個就夠了,明明特別的人有你一個就夠了。或者應(yīng)該說,明明主角有你一個就夠了,我們這些配角、龍?zhí)住⒕G葉,就安安心心的襯托你這朵紅花不就好了?”蘇九音一臉的諷刺。這就是妄想癥的典型代表,真以為自己有多特別,所有人都該捧著他,托著他,把他抬舉上了天才是對的。
當(dāng)然,穿越的時間還短,沒看清自己的價值確實是其一。但蘇九音覺得,這汪大少前世一定是看過不少網(wǎng)絡(luò)小說,自己腦補過重,真將自己當(dāng)成所有人的核心了。只可惜,這一刻,蘇九音讓他徹底夢醒了。
蘇九音淺笑,聲音清淡如水,道:“你想多了,哥們。這世界光是穿越者就有上萬之?dāng)?shù),若每個人都是主角,那寫書的豈不是要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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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你究竟是劫財還是劫色?
汪大少顯然還沒有從這個沖擊下緩過勁兒來。自己做著美夢,夢想著有一天站在眾生之巔,受萬人膜拜,一定要揚眉吐氣,好好的抒一抒前世那郁郁不得志的怨氣。
他一個小混混,只能靠著收點保護費過日子。有心想入黑道,但是卻始終不得門而入。
有人說他太弱,根本就不適合黑道。有人說黑道那是一條路走到黑,還是不要被電影影響了心智的好。
他只是想入個黑道都那么艱難,一天到晚看人臉色。現(xiàn)在他成了傳說中的穿越黨,那是主角的命,他當(dāng)然要好好利用。
不蒸饅頭爭口氣!無論如何,他也要證明自己并不是個弱雞!
可是夢就是夢啊。就算他再自欺欺人,總有將你叫醒的人。他本來是仗著魂元宗弟子的身份來珠玉樓示威的,最后卻連接遭受打擊。早知道就不來了!
“行了,別發(fā)愣,將你手上那個給我!碧K九音看著汪大少進入了發(fā)愣的狀態(tài),無奈嘆口氣,這典型就是想太多腦補過重不可自拔。
她可沒那閑功夫開導(dǎo)他。自己還需要別人開導(dǎo)呢。于是她指著汪大少手指上的儲物戒,直接開口了。
“什么?”汪大少被蘇九音的話給晃過了神兒,一臉呆滯的看著蘇九音。
“將你手上的儲物戒指遞給我!碧K九音指著汪大少的手指說。
“你想要干什么?”汪大少立刻本能的將手指藏在身后,看著蘇九音皺起了眉頭。
“你說呢?當(dāng)然是打劫!”蘇九音說的理直氣壯。仿佛打劫這件事是一件很值得夸耀的事情一樣。
業(yè)火在旁邊很適時的大吼了一聲,嚇的汪大少連話都不敢說,直接將手上的儲物戒給脫了下來遞到蘇九音手上。
他身后的那些狗腿子見自家老大都嚇成了這副模樣,當(dāng)然也不敢太慢,飛速的將自己身上的東西全都掏了出來,丟在了蘇九音的腳邊。
他們現(xiàn)在只求活命,錢財乃是身外之物,丟了就算了。以后還可以再掙,但要是命沒了,那可就萬事皆休了。
蘇九音沒有去撿那幾個狗腿子丟過來的東西,只是透過神識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汪大少儲物戒中的東西。發(fā)現(xiàn)都是些一般的玩意兒,除了一些靈石,還真沒什么是她看得上的。
蘇九音疑惑了。從福緣珠那里的反應(yīng)來看,那件讓福緣珠都心動的寶物應(yīng)該是在這個汪大少的身上。可是偏偏他的儲物戒中卻并沒有什么讓人眼前一亮的物什。難道,是福緣珠感應(yīng)錯誤了?
不對。蘇九音默默的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此時汪大少的儲物戒雖然在自己手上,可是福緣珠的感應(yīng)卻依舊定位在汪大少的身上。莫非是這汪大少私藏了什么在身上?
蘇九音目光灼灼的盯在汪大少的身上,瞇著眼開始沉思起來。大約思考了能有幾分鐘,蘇九音看著汪大少皺眉說道:“你,將衣服脫了。”
“什么?”汪大少沒反應(yīng)過來。
“快將衣服脫了!”蘇九音突然大喝一聲,汪大少立刻嚇得將上衣脫了個干凈。露出一身瘦小的細肉。
“把褲子也脫了!”蘇九音眉頭一直沒有舒展,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汪大少的身體。
“褲……褲子也要脫……?”汪大少突然就不明白蘇九音究竟想干什么了。
“脫!”蘇九音說的斬釘截鐵,一點猶豫也沒有。更加沒有羞澀。
“你……你究竟是劫財還是劫色?”汪大少覺得自己今天很可能就要*了。沒想到,原本想著跟蹤個美女玩玩,最后卻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被美女給玩了。
“你長的就跟個脫了水的荔枝皮一樣,也值得我專程出來劫個色?快脫!”蘇九音一臉不屑的瞅了汪大少一眼,打擊起人來那真的是毫不留情面。
汪大少頓時淚流滿面。
有這么埋汰人的嗎?荔枝皮怎么了!你這是看不起荔枝皮嗎!尼瑪你快跟荔枝道歉!
汪大少一臉的悲憤。但目光接觸到蘇九音身上的冷意之后,卻再也沒什么勇氣做多余的事。
仔細想了想,覺得就算自己*了又怎么樣?橫豎自己是不吃虧的,所以,他干凈利落的將褲子也給脫了下來。
看著汪大少一身白花花的肉。蘇九音越發(fā)糾結(jié)了。衣服褲子全都脫了,也沒見著能藏匿什么寶物的地方,福緣珠那強烈的感應(yīng)究竟應(yīng)在哪里?
蘇九音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將目光看向了汪大少身上唯一的那塊遮羞布,說:“內(nèi)褲也脫了!”
“大姐,你連內(nèi)褲也不放過啊!”汪大少很扭捏的用手遮了遮自己的下體。顯得很羞澀。
蘇九音特想一棒子了結(jié)了這個禍害。平日里他禍害其他女人的時候也都是這么羞澀嗎?
蘇九音剛欲瞪眼,還不待開口,汪大少就已經(jīng)將那條內(nèi)褲也脫的干干凈凈。
蘇九音實在是沒那心思去欣賞什么人體藝術(shù),只是低著頭尋思著福緣珠那奇怪的感應(yīng)。
先不說什么儲物戒指,她連這汪波的衣服褲子都讓他脫了?梢廊粵]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東西,究竟福緣珠想要的是什么呢?莫非福緣珠感應(yīng)的是汪波本身?這福緣珠不會真的要讓自己將汪波宰了包成人肉包子吧?
這也太血腥了太殘忍了!
汪大少見蘇九音沒有什么反應(yīng),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暗道自己走霉運,隨便挑個女人跟蹤,竟然還跟出個變態(tài)神經(jīng)病來。
而汪大少的那些狗腿子見蘇九音一直一動不動的做沉思狀,心里頭別提有多害怕了。想了又想,他們覺得蘇九音或許是不滿意汪大少的身體,于是一合計,眾人全都積極的將自己的衣服褲子全都脫了,露出了一身白花花的肥肉。
蘇九音一抬眼就看到了這奇葩的一幕,險些沒將隔夜飯都吐出來。說起來自己就那么像女-流-氓嗎?個頂個的跑自己跟前兒裸奔,還一臉諂媚的笑。
“干什么呢!趕緊將衣服給我穿上!”蘇九音一臉的陰霾?蓯哼@福緣珠不會說話,光在自己身體里起反應(yīng)。可它究竟想要表達個什么卻讓人一頭霧水。
汪大少一群人被蘇九音給弄糊涂了。人家好好的時候她非逼人脫衣服,現(xiàn)在人家全都脫了,赤溜溜的站在這兒,卻又突然要求將衣服穿上。
這是在耍人玩嗎?
雖然心里頭全是怨言。但是業(yè)火就跟一尊門神似的站在蘇九音旁邊,他們實在是不敢提出意見。就權(quán)當(dāng)這美女是個神經(jīng)病,滿足了她的要求,早日脫離虎口才是真的。
只要回了魂元宗,那里就是他的地盤,還不是他說了算?
等有一天自己功成名就,練就絕世神功,看不把這小娘們兒按在墻上給辦了!
對了,還有司馬珠玉那個混蛋。竟然敢將自己從六樓踹下去,這個仇。他一定要報,否則怎么對得起他險些摔成兩瓣的屁-股!
汪大少越想越起勁,完全沒有注意到蘇九音看向他的目光帶著濃濃的殺意。
首先,這個汪大少跟蹤自己就是不懷好意。他有耐心跟了自己三天三夜,想來也是覺得這樣做比較緊張刺激。有氛圍,有意思。
如果自己修為不高,身邊也沒有業(yè)火,那么,今次被脫光了衣服的很可能就是自己。
如果她只是一個尋常的少女,恐怕在這荒郊野嶺的,就算是喊破了天。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她就該被人糟蹋嗎?
自己不過是去了趟珠玉樓,在六樓看了出戲,甚至于在這場戲里她連個打醬油的都不算,幾乎沒有戲份,只是單純的圍觀,憑什么事后自己就要受無妄之災(zāi)。失去自己的貞潔?
他們幾個人一起跟蹤,難道真到了那什么的時候,其他人會眼睜睜的看著嗎?說到底,也不過是被輪-奸的下場。
可偏偏,蘇九音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對她動手動腳。
前世她能讓那個花花大少斷子絕孫。今生有了修為在手,殺個把人渣又算個什么?
何況最重要的是,這個汪波汪大少,可是魂元宗的人。他的父親還是魂元宗中比較有地位的執(zhí)事。
自從寬伯的事情之后,蘇九音與魂元宗早就不是從前那種被動仇視的關(guān)系了。楚秋的行為觸了她的逆-鱗?梢哉f,她蘇九音現(xiàn)在與魂元宗,根本就是不死不休的態(tài)度。
一開始她還覺得報仇只要找魂元宗那幾個有地位的人就算了,普通弟子畢竟無辜。只是現(xiàn)在看來,魂元宗的人接受的訓(xùn)誡就是如此,這樣混賬的門派,又能養(yǎng)出幾個好人來?
而且,蘇九音對體內(nèi)福緣珠產(chǎn)生的強烈反應(yīng)有些介懷。以福緣珠的指示,這好東西應(yīng)該就是在汪波的身上才對?墒亲约簞倓倢⑼舨ǖ囊路澴尤济摿艘矝]有發(fā)現(xiàn)有價值的東西,這讓她有些煩躁。
而就在剛剛,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如果福緣珠的感應(yīng)真的是那件東西的話,那么,一切也就說得通了。
這汪大少可是穿越人士。而每一個穿越人士在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身上都有一件東西。
蘇九音想,或許福緣珠真正想要的,就是汪大少的那件東西。
ps:
昨晚電腦抽風(fēng)了,又開始斷線,怎么都連不上,寫是寫完了,可是沒法上傳,于是就趕不上十二點前發(fā)了。剛剛試著連了一下,結(jié)果竟然連上了,于是立馬傳上來,免得又抽了。
這一章算是昨天的,今晚還有一章。最近我們這里可能會有雷雨天,所以提前說一聲,要是哪天斷更了,大家不要著急,很可能是打雷天不敢開電腦,第二天會補上的。
其次,關(guān)于投票的問題。最近我的留言總是被審-核,不知道發(fā)什么神經(jīng)。所以投票的話,我每天都照投,如果沒有留言,那就是留言失敗了。但支持會一直持續(xù)的~
第一百六十四章 大意遭危險
蘇九音正在考慮要怎么將汪大少體內(nèi)那東西給弄出來。
伴生法寶這個東西實在是有些特殊。一旦它真的融入一個人的血脈,認其為主,那么,只是單純的殺掉持有人是根本沒什么意義的。
蘇九音不敢肯定汪大少究竟是否與他的伴生法寶融合。一般穿越到這個世界的人,他的伴生法寶多半都是殘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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