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羅曦不同。他的失蹤早在她穿越的十幾年前。那時候應(yīng)當(dāng)還沒有集體穿越者一出。也就是說,很有可能,羅曦是很意外的穿越到了這個世界。
而他們多年后還能相遇,這就真的不得不說是緣分了。
以后,或許會在這個世界看到許許多多的穿越者。或許有朋友,也有敵人;蛟S能看得出他們穿越的身份,或許有的掩藏的好完全看不出來?墒牵裉煸谶@里,能遇上一個自己的熟人,蘇九音還是覺得倍感親切。
雖然,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將來與珠玉樓,與司馬珠玉究竟是敵是友。但是至少現(xiàn)在,她的心情是不錯的。
“知道我一直假笑的人不多,你是蘇九?”司馬珠玉的神色很玩味。沒想到當(dāng)年不得已不辭而別的朋友還有再見面的一天。
他身為圓滿境巔峰修為的高手。修真界接收了一批地球而來的穿越者這件事他是知道的。不僅知道,他還親手參與,抹除了幾個剛死之人的靈魂,送穿越者進(jìn)入他們的身體。
可是盡管如此,他依然沒有想到,他還能見到真正熟悉的人。
以前他也不是沒想過將自己的家人什么的走走后門給弄過來,不過想來想去他還是放棄了。
起初來到這個世界,兩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懂,過得十分艱難。他用了好久的時間才適應(yīng)了司馬珠玉這個身份。所以,他并不覺得家人愿意過這樣見天廝殺的生活。
當(dāng)然,也是因為他跟家人關(guān)系比較淡薄的關(guān)系。再加之他雖然知道修真界要接受一批人過來,但卻并不知道接受這些人的原因。他只負(fù)責(zé)抹除幾個靈魂,再投入幾個靈魂。其他的,他也懶得多管。如果他知道地球會有毀滅性的災(zāi)難,那些親人可能有會死的危險,或許他無論如何也會將親人接過來的。
好死不如賴活著。
“沒想到你還記得我。當(dāng)初你莫名失蹤,學(xué)校幾乎翻了天。我也從沒想過原本玩的挺好的朋友突然有一天就消失不見了。我那時候可是想過很多陰暗的可能,比如你被謀殺了,被分尸了。被煮著吃了……”蘇九音掰著手指頭數(shù)。
“停停停停停!”司馬珠玉哭笑不得,立刻打斷了蘇九音的話,哭喪著臉說:“你是巴不得我被煮了吧……咱心里陽光點行不行?”
好家伙,他就沒想過自己是出去散散心?
“你那時候就穿了?”蘇九音早就想問了。要是穿了的話,是魂穿還是原身穿?為什么沒找到尸體?
“你這不廢話么?要不是穿了,你現(xiàn)在見到的是鬼?”司馬珠玉無奈。他多年經(jīng)營著自己有威嚴(yán)的外在。在遇到蘇九音的這一刻竟然全都拋到腦后了。而且連他自己都難以置信,他竟然很自然的將相處模式變回了高中時他們兩人的相處的方式。
雖然蘇九音從前逼他簽了不少不平等條約。但是作為同桌,他們相處的還是很愉快的。
蘇九不多嘴,所謂不平等條約大多也只是說說。而且她沒有其他女生那些扭扭捏捏的作態(tài),跟人相處表現(xiàn)的很直率自然。是個很好的能談得來的朋友。
“我就說你不可能離家出走。像你這樣的漢子怎么可能做那么扭捏的事?”蘇九音說的很自然,但心里卻在默默念叨,當(dāng)然,怕被狗咬這種事情不算……
“離家出走?”司馬珠玉一愣。那時候他已經(jīng)穿越了,所以對于之后的事他當(dāng)然不可能知道。
“學(xué)校和你爸媽都找不到你的蹤影,你的東西又都留在出租房里,就連身份證都沒帶走。本來也不是沒考慮過你是不是遇害了,只是警局那邊也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尸體的信息。最后,學(xué)校和你爸媽就以你學(xué)習(xí)壓力大,離家出走的理由宣布了你的失蹤!碧K九音將之后的事情全都說給了羅曦聽。
司馬珠玉簡直一腦袋黑線。自己就算是離家出走,也絕不會是因為學(xué)習(xí)壓力大這個原因。那些課本上的知識,他早就滾瓜爛熟了,不用老師講,他或許比老師會的都多。
前世中學(xué)時因為他面癱不愛笑,所以被人排擠,但當(dāng)時各方面都優(yōu)秀的另一個同學(xué)被排擠的更厲害,所以,上了高中后,他懂得了張弛有度,懂得凡事要把握好一個點。所以,他掛著假笑,倒沒惡意,只是不希望再像中學(xué)時一樣被人排擠。其次,他故意將學(xué)習(xí)成績在第一和第五之間來回的換,造成一種相對穩(wěn)定但又有些起伏的狀態(tài)。實則,以他的水平,就算考全校第一也是沒問題的。
因為學(xué)習(xí)壓力大而離家出走?開玩笑呢吧!
不過他也知道,人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又找不到尸體,沒有被害的證據(jù),為了減輕校方的責(zé)任,這個解釋已經(jīng)算是最好的了。
蘇九音看著司馬珠玉那一頭黑線,忍不住笑了笑,最后神情古怪的問道:“話說你一粗獷的大老爺們怎么起了個女人的名字?我剛開始聽說珠玉樓的樓主叫司馬珠玉時,一直以為是個絕色美女呢!
蘇九音憋很久了。她剛開始聽這名字時真的以為司馬珠玉是個美女,還暗自鞭策自己,看人家身為女人都能擁有這么大一份家業(yè),你自己好意思就這么渾渾噩噩一輩子嗎?
誰想到,沒過多久她就知道了司馬珠玉其實是男兒身的消息,然后她又開始吐槽這是個什么樣的爹媽竟然能給兒子起名兒叫珠玉這么極品?
現(xiàn)在她知道了司馬珠玉是她以前的朋友,倒也沒什么顧忌,直接問了出來。
而司馬珠玉聽到蘇九音的問題,險些沒一口老血吐出來。
這名字再也沒有人比他覺得更加怨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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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逗比父母是奇葩
司馬珠玉不由得回想起了穿越之初,他剛剛來到這個世界,成為仙途山司馬家少主之后的情形。
那時他剛一醒來,整個人都是懵的。你見過誰睡著覺呢,一睜眼就就已經(jīng)身處另一個世界的?
最可悲的還不是穿越,當(dāng)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穿越后的這個形象的時候,他險些沒一頭撞死再穿越一遍得了。
粉色的衣裳,還是女式的,頭發(fā)完全披散著,帶著一股刺鼻的花香味道。臉上擦著胭脂,濃妝艷抹的就跟個女鬼似的,手中寸刻不離的執(zhí)著一把美人圖的團(tuán)扇。
他一個大男人,悲催的穿越了,一個睜眼,連性別都變了,這實在是讓人有些接受不了。
可是很快的他就發(fā)現(xiàn)了,他穿越的這具身體本身竟然也是個男人。
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為什么一個純正的大老爺們竟然將自己化成了這番女人的模樣?而且,整個司馬府似乎對此司空見慣,完全沒當(dāng)回事,還一口一個少爺?shù)慕兄,難道都不覺得出戲嗎?
從那一天開始,他簡直要對自己這套女子裝扮惡心的想吐。于是立刻吩咐下人為他找來了男子的衣服,將這些女子裝扮通通丟進(jìn)火盆燒了個干凈。
而后來,他得知了自己這具身體的名字叫做司馬珠玉。一個很女性化的名字。
據(jù)說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為他的父母一開始就想要生個女兒,千盼萬盼,終于盼來了這個孩子的降生,哪知道卻是個帶把兒的。于是,這倆逗比父母不樂意了。
俗話說啊,女兒是父母的小棉襖,兒子是個神馬玩意?于是,倆逗比一合計,干脆將這個兒子當(dāng)閨女養(yǎng)吧。于是就有了司馬珠玉這個名字。也很好的解釋了這具身體的原身為什么會是個翹著蘭花指,扯著太監(jiān)嗓兒穿著女人服的娘娘腔了。
司馬珠玉用了很長的時間才讓整個仙途山改過了他是娘娘腔的印象。眾人都風(fēng)中凌亂的看著這個很有男子氣概的少爺,完全無法將他跟之前那個“柔媚”的男小姐聯(lián)想在一起。
但說起來,現(xiàn)在這樣子倒也不壞。至少這少爺看起來可比從前順眼多了。
如今聽蘇九音拿這個名字詢問他。司馬珠玉有些哭笑不得。其實他對燈發(fā)誓,這真的不是他的錯。他已經(jīng)多次跟自己爹媽抗議了,只是效果卻甚微。雖然同意了他恢復(fù)男裝,變回一個真正男人的樣子,但這也是底線了。說起改名字的事,他那倆逗比爹媽簡直是一哭二鬧三上吊,死活就是不同意。于是他也只能湊活著這么叫了。
蘇九音笑倒不是因為司馬珠玉這個名字有多女性化。她只是腦補了司馬珠玉方才所說的女裝的樣子,卻代入了前世羅曦的那張臉。
這是一件很滑稽的事情。前世的羅曦,長相倒是不錯,只是卻是那種男人味的瀟灑。跟小白臉式的英俊倒是搭不上邊兒。只是,那么一張很男人的臉,代入了那飄逸的粉紅色女式裝扮,怎么想那畫面就躍然腦海,讓人想瘋狂大笑。根本就停不下來!
“喂,差不多就得了,你笑夠了沒。”司馬珠玉一臉的黑線,暗罵這個蘇九還像從前一樣,一點面子也不給。但如果這事兒不是發(fā)生在他身上,估計他自己也得笑岔了氣。
“夠了夠了!碧K九音憋得很難受,只是為了照顧這個老同桌的情緒。這才努力的忍著。
“算了,要笑就笑吧,憋壞了我可不負(fù)責(zé)。”司馬珠玉抽抽嘴角。
笑了一會兒,蘇九音終于停了。司馬珠玉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問道:“你是那大批穿越者的其中之一?”
“是啊,回家拿鑰匙開個門。一只腳剛踏進(jìn)門,轉(zhuǎn)眼人就到了這里!碧K九音都忍不住想要吐槽了。小說里的穿越不是被車撞死就是被雷劈死,換了她們倒是省事兒了,一個開門就穿,另一個更好。睡著覺就穿了,怪不得當(dāng)年他的出租房內(nèi)什么都沒動過,不像是離開,也沒有收到遇害消息,敢情是睡著睡著就睡到另一個世界去了。
“你現(xiàn)在叫什么?”司馬珠玉這才想起,跟蘇九音聊了這么久,還不知道她現(xiàn)在的名字。
雖然知道她以前叫蘇九,但這畢竟算是前世的名字,許多人換了環(huán)境之后,是不愿意過多的提起從前的名字的,因為會觸景傷情。
“蘇九音!碧K九音笑。她的名字很好記,跟從前差別不大。
司馬珠玉倒是愣了愣,道:“跟從前的名字只差一個字?”
蘇九音點頭,笑道:“倒也方便,不用重新去適應(yīng)另一個名字,節(jié)省了不少時間!
“說起來你這身體看起來足有三十幾四十歲了,成親了沒?”蘇九音有些好奇。司馬珠玉現(xiàn)在的這具身體年歲將近四十,而她的身體卻只有十七歲,看起來差著一輪呢,但誰又知道他倆其實應(yīng)該是同齡人?
如果現(xiàn)在這副情景被珠玉樓其他的成員看到的話,恐怕會驚掉了下巴。他們樓主竟然會跟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孩子相談甚歡?
他們這個樓主看起來雖然挺隨和,但是交朋友卻挑剔的很。混的熟了,每次見了都有笑容相待,沒什么交情的,干脆就冷著一張臉,連理都不愿意搭理對方。所以,這么多年來,雖然在朋友中的口碑很好,但實則在外界的名聲卻是偏高傲自負(fù)這一說法。
但是有一種情況例外。比如,談生意的時候,那一臉的假笑,真的是能瞞過許許多多演技高深的前輩。這倒是和蘇九音前世認(rèn)識的羅曦比較吻合。
再然后就是他生氣的時候,那比談生意時笑的還燦爛呢。每到那個時候,仙途山的弟子就會覺得那笑容背后隱藏著的是令人發(fā)寒的陣陣陰風(fēng)。
“成親倒是沒有,只不過訂了親。女方是五行門的弟子,最近正在閉關(guān)。待出關(guān)就該成親了!彼抉R珠玉臉上難得的露出一抹笑容。
他這具身體也好,心理年齡也好,都已經(jīng)接近四十歲了。只是從前對生意上的事頗多上心,所以根本就沒有考慮成親生子的問題。
只不過,這具身體從小就被定了娃娃親。以這個世界的規(guī)矩,長大了要成親那是一定的。
前些日子五行門也進(jìn)入了昆玉虛。他倒是見了自己的未婚妻一面。長得不說傾國傾城,倒也耐看。
對于這些,他也沒有什么特別高的要求。性子好,不無理取鬧就行,至于長相,只要不是長得沒個人樣,湊合湊合也能過。何況,他手上還有不少的換顏丹,就算是長的奇丑無比,他也能幫她換張漂亮的臉蛋兒。
“那真是恭喜了,成親的時候記得通知我,喝你個喜酒。沾沾喜氣兒!碧K九音心里卻在想,來自五行門的話,那豈不是跟她那個便宜大哥蘇星辰同門?
“那是自然,憑咱倆的交情,你得包個大紅包。”司馬珠玉都開始跟她討價還價了。蘇九音哭笑不得。她長這么大,也算是歷經(jīng)兩世,就沒見過新郎跟賓客就紅包的數(shù)量展開激烈辯論的。
“你這么富有還跟我計較這個?”蘇九音無語。
“那當(dāng)然,誰也不會嫌錢多不是?何況,前世把柄都抓在你手里,沒少受你威脅簽下種種不平等條約,這一世還不得盡量彌補回來?”司馬珠玉想起了從前的心酸血淚史。簡直都想抹眼淚。
“滾!”蘇九音對司馬珠玉豎了個中指。
司馬珠玉仔細(xì)的觀察了下蘇九音,發(fā)現(xiàn)她這一世長得還挺漂亮,于是笑著問:“你呢?還不快去找個白馬王子?”那語氣里玩味的意思濃厚。
“白馬王子?”蘇九音不由得翻白眼,嗤道:“免了。這年頭,王子這玩意兒都在童話里泡公主呢。至于白馬,估計正馱著唐僧西天取經(jīng)呢。”
雖這么說。蘇九音的腦海里卻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了一個淡淡的身影,那身影似乎在對她說:“因為我喜歡你!
甩開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一抬頭,卻正對著司馬珠玉那張寫著“我不相信”四個大字的笑臉。
蘇九音突然就覺得有些窘迫,這貨跟自己雖然只一年的同桌。但還算是了解她。她剛才的失神完完全全落在了司馬珠玉的眼里,難怪他一張臉寫滿了不相信。
蘇九音覺得轉(zhuǎn)移話題才是正確選擇。要是被這家伙帶進(jìn)溝里,再想爬出來,那可就不容易了。于是她抬起頭,一臉比從前羅曦更假的笑容躍然臉上,道:“你剛剛踹下樓的可是魂元宗內(nèi)門執(zhí)事的兒子,你就不怕魂元宗找你麻煩?”
果然,司馬珠玉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冷哼道:“本來就是他魂元宗的人調(diào)戲我珠玉樓的人在先,他還能不講理不成?”
“楚不離那老東西什么時候講過理?”蘇九音嗤笑。這世界上,豬都能講理,但楚不離……還是算了吧。對他抱有期望那純粹是跟自己過不去。
“這倒是!彼抉R珠玉很是理解的點了點頭,隨即笑道:“無所謂,本來珠玉樓跟魂元宗就有些不對付。要不是忌憚魂元宗那么多的圓滿境巔峰,我還真沒將楚不離那老東西放在眼里。打我未必打得過,但我若想走,憑他,還攔不住!
“嗯,不錯,比從前有底氣的多了。不到四十歲的圓滿境巔峰,你這簡直就是修真界名符其實的天才。”蘇九音絲毫不吝嗇她的夸獎。
在這個動輒就是修煉閉關(guān)幾年幾十年的奇異世界,不到四十歲的圓滿境巔峰古往今來也沒幾個人。
現(xiàn)在的圓滿境巔峰強(qiáng)者大多都已經(jīng)幾百歲了。就算那些年紀(jì)輕輕就達(dá)到圓滿境的,到了突破巔峰期的那一刻也是無比艱難的。有多少人一直卡在圓滿境后期而達(dá)不到那個傳說中的境界。司馬珠玉的這份天賦,足以讓他驕傲。
聽了蘇九音的夸贊,司馬珠玉卻并沒有太多高興的神色,反而露出一絲苦笑。這讓蘇九音十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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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修為止步圓滿境巔峰
確實,司馬珠玉在這個世界上的年齡還不足四十,能夠修煉到圓滿境巔峰,這絕對是天才中的天才。就拿蘇尋和蕭竹來舉例子,不止這兩人,蕭家和蘇家那么多人,那些長老大多都是七老八十了,但最多也不過是融合境巔峰。這與圓滿境巔峰之間差著兩個大境界,根本不是輕易能夠跨越的。
按說,能有這樣的成就,司馬珠玉應(yīng)該感到驕傲。可是此刻看他的表情,不僅僅沒有一絲的喜悅與傲然,反而讓人覺得他有些苦澀。
“怎么?你有心事?”蘇九音有些奇怪。她不知道司馬珠玉經(jīng)歷過什么,但司馬珠玉的表情上卻實實在在的寫著他并不高興。
司馬珠玉唉聲嘆氣一番,最后無奈的說道:“如果我是按正常途徑一步一步修煉上來的,確實足夠驕傲,只是,我這修為卻都是靠秘術(shù)和丹藥堆起來的,沒什么值得夸耀。而且,用了秘術(shù)之后,我的修為,窮其一生都不可能再有絲毫寸進(jìn)。也就是說,我永遠(yuǎn)都不可能飛升仙界!
蘇九音一愣,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這種秘術(shù),除非是天賦奇差的人,否則是不會輕易動用的。不僅僅是動用這樣的秘術(shù)會給身體帶來難以預(yù)估的傷害,同時也代表著,這個人用秘術(shù)提升起來的這種修為,就是他這一生的終點了。
“為什么動用秘術(shù)?你不該是一個這樣沉不住氣的人。除非有什么特殊的狀況迫使你不得不這么做!碧K九音對于羅曦還算了解,別看做朋友不過一年多一點,但是一個人的性格如何,一年多的時間幾乎天天見面,想了解也不是想象中那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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