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本君走,本君來斷后。”吳澤喊道。
眾人急忙化出招式,朝水墻擊去,任憑再強悍,也不能撼動半分水墻。
“出不去了,”臨陽急道。
“看來它不想放過你!
青龍石吸收青龍瘴氣,遇到純凈的青龍神力,自然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只能把它拿下,不然誰也出不去了,”林生塵走到吳澤側旁,催動靈力,注視著平靜漆黑的水潭。
“既然想要軍師和夫人的命,無憂第一個不放過,”
無憂說完要站向前,被吳澤呵斥道:“你們對他起不理作用,只能本君來,都給本君滾到后頭去,安分些,別人本君分心。”
“我……,”林生塵要反駁,被吳澤一個眼神給呵退,只能收回劍,在后面準備。
只聽見簌簌幾聲,眼前水花滿目,嘭的一下,數(shù)丈高的水墻轟然砸地,剩下一通體漆黑,暗沉無光,很是普通的晶石停在半空。
“青龍石,”林生塵沒有說錯,他體內的青龍神力有所感應,不會出錯。
“就是這個破石頭?居然被師父稀罕了這么久,有趣!
神識外放,體內一陣的翻滾,魔心之力強悍的流躥入凡塵劍內,閃爍陣陣藍光。
青龍石半寸之地,顯出一道陣卦,演化無數(shù)的生靈,是萬物的大道!
果然是上古圣物,都看破大道,運用與自身了!
陣卦中央爆發(fā)出無窮的威力,與凡塵劍揮出的劍氣對上,強悍的氣波瞬間襲卷四方,狂風大作,把底下的人差點沖倒,還好臨陽被林生塵護住,不然早已經被撞飛出去了。
“對上本君,你還是不太行了,畢竟本君是專門收拾你的。”
吳澤冷笑,本還在原地,突然人不見了,再抬頭一看,已經出現(xiàn)在半空,手往前一捉,迅速飛下,一顆漆黑的晶石正躺在吳澤手掌中。
在無數(shù)的怨念侵蝕下,晶石垂死掙扎,不斷的抖動,隨著黑氣不斷浸入,晶石演化的所有道法,都被蠶食殆盡,晶石也開始安分的停下。
隨著青龍石黯淡下去,困住他們的水墻頃刻間崩塌。
“這是,成功了!”無憂高興喊出。
吳澤點頭,穩(wěn)穩(wěn)顫抖的手隱與衣袖間,沒有人察覺,他一收青龍石道:“我們走,越快越好!
無人覺得有異,很聽話的原路返回。
飛馳在林里,衣袍不沾水露泥塵。
吳澤在最后,林生塵離他很近,耳邊是風帶的呼呼聲,林生塵耐不住疑惑,沒有回頭的問吳澤道:“你怎么知道要用魔心之力對抗青龍石?”
聲音傳了許久,也沒有聽到吳澤的回答。
“你跟我說一點點,我不會告訴徒弟是你說的,”林生塵回頭一看,笑容僵住。
他后面根本沒有人!吳澤去哪里了,吳澤是不是偷偷走了?
“軍師不見了!绷稚鷫m大聲喊道,前方人猛的剎住腳,趕到林生塵一旁。
“軍師去哪里了?怎么不見了,不是跟夫人在一起嗎?”無憂疑惑道。
“我也不知,”林生塵朝扶光招手,“扶光,你去找找!
扶光全身光芒萬丈,驀地往天際飛去,似流光般,飛得很快。
看著扶光飛的方向,是他們離開的地方。
林生塵開始心慌起來,急忙跟上道:“跟去看看!
眾人心急如焚,繞過古樹,扶光盤旋飛下,林生塵一個閃身,樹后是一個玄黑衣袍的男子,他倒在地上,面色暗沉,嘴唇緊咬,無力的攤開手。
“吳澤!”
“軍師!”
眾人撲上前,林生塵一把抱住吳澤放到胸前,接觸一剎那,才知覺吳澤脈搏很虛弱,體內很亂。
林生塵突然抬起頭,僵住動作驚住了臨陽他們。
“怎么了,軍師怎么了?”無憂急的要哭了。
林生塵再次確認,把靈氣渡入他體內,吳澤的氣海如死靜的霜雪,沒有任何的反應,連經脈一絲絲的靈力也找不出來了。
這是靈力消失了!
林生塵急忙喂一顆丹藥給吳澤,半晌,少年才緩緩睜開眼,慘白的臉色嚇人,看到林生塵的剎那,扯出笑容,眸子輕抬。
“師父……徒兒無事,只是受了青龍石的影響,再說法力全無,不過等青龍石被的神印被泯滅,徒兒就可以恢復了,”陳臨淵很虛弱道。
“好好,別說話了,為師這就帶你離開!绷稚鷫m不敢再想徒弟出事,赤紅的雙眼很著急,把陳臨淵抱起,招出碧落飛去。
“徒兒體內的魔心受青龍石的影響,吳澤的出現(xiàn),徒兒也不太清楚,”陳臨淵靠著林生塵的胸膛道。
“好,為師知道,徒兒現(xiàn)在感覺如何?”林生塵催動的最快,后面的無憂他們差點趕不上來。
“徒兒現(xiàn)在好很多了,師父不必擔心,只是徒兒還不能用法力,要靠師父了!
“有為師在!
“嗯,”陳臨淵蹭蹭林生塵的胸膛。
眼前突然飛出無數(shù)的流劍,攜帶著宗師的威力,直接朝林生塵而來。
林生塵心驚,陣法徒然的在地上破出,在電光火石只間,擋住了所有的箭。
陣法腿去,林生塵穩(wěn)穩(wěn)落到地面,無憂他們趕來,警惕四周。
“何人?你我不識,為何要趕盡殺絕,怎么不出來一見,”林生塵抱緊陳臨淵,手上的碧落發(fā)出陣陣的寒芒,做好蓄勢待發(fā)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