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臨淵還沒有反應過來,林生塵吻閉,輕輕扶動美眸,誘人至極。
“師父需得小心,那人目的不明。”陳臨淵雙眼微紅道。
“還不跟為師表明那人是誰?”
陳臨淵很堅持,他搖頭道:“不行,師父不要再問了。”
“為師不逼問你,只是,”林生塵心疼起來,“下次與為師一起商量,不要再一個人扛了,好不好?”
見陳臨淵為難的臉色一閃而過,林生塵就明白徒弟又要獨自面對。
怎么會有一個這么傻的人,一直為你扛下所有,只要君安就足夠。
林生塵已經無法說清楚此時的心境,徒弟澄澈的眸子就在眼前,與之前一般無二。
林生塵不由自主的傾身再次吻住陳臨淵,很笨拙。
這次徒弟反應很快,他立馬回抱緊懷中人,加深此吻。
鬧市熙攘,不覺角落里的坦然情意溢出。
從街上回來,陳臨淵被古一杰招走。
林生塵心急問道:“他不會善罷甘休,為師陪你一起去。”
陳臨淵輕松一笑道:“師父放心,徒兒不會有事,古文杰現(xiàn)在拿徒兒沒有辦法!
陳臨淵執(zhí)拗,林生塵只能妥協(xié)。
在月霜殿內,林生塵無聊趴在桌子上等陳臨淵,突然察覺細小的聲響,要不是洞察敏銳,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
林生塵心喜,急忙往回看去,一個高大人影背光,已經是不惑之年,正俯身盯著林生塵。
林生塵笑容僵住,他猛的站起道:“你是何人?怎么進來的?”
那男子不動,他嗓子有些滄桑,很低沉,他道:“林生塵,我們終于相見了!
“你是那個神秘人,就是你策劃一切,徒弟現(xiàn)在都是拜你所賜!绷稚鷫m咬牙道。
那男子只是微微動了眼眸,很低沉道:“我不是你口中的神秘人,不過我確實與他有瓜葛。”
林生塵思索道:“不只一個人?你背后還有誰?”
林生塵探問道:“宸藺?”
那男子還是面色無波,林生塵絲毫撲捉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你來做什么?殺了我?”林生塵轉移話題問道。
“今日陳臨淵演了一場大戲,把所有人都耍的團團轉,還不是為了他的好師父,”那男子很平靜道。
“你不是一眼識破了,怎么,是來抓我威脅陳臨淵?”林生塵提防道。
“我對此事不感興趣,不過他回來了,就不好說了。”
“他?是誰?宸藺?”林生塵問道。
“宸藺?你怎么覺得是他?”那男子終于面色有變。
林生塵實話實說道:“一切的疑點都與他逃不出干系,怨念最開始不是他弄出來的,不是嗎?”
那男子微微皺眉,他略帶些贊美道:“林生塵,你很聰明,不過還是猜錯了!
林生塵只是頓的一剎那,立即反應過來,握緊劍柄道:“魔君要我前往千人集會是你的意思吧,怎么,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現(xiàn)在終于親自出面來殺我了!
“殺你?不急,只是見見林長老而已!蹦悄凶虞p描淡寫道。
林生塵才不相信,他手心有些出汗,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實力一定不會低宗師中期,盡管對方極力隱藏實力,林生塵還是能察覺到一些。
正要拼死一戰(zhàn),那男子突然笑出,林生塵疑惑,那男子猛的從窗戶閃了,離開不見蹤跡。
林生塵放下劍,長呼一口氣,危險的氣味消失,他鎮(zhèn)定下來,仔細思索那人來的目的。
還沒有想出,突然門被打開,林生塵警覺的往問方向看去,手還沒握住劍柄,看清是徒弟,立馬放下。
陳臨淵把他的反應都看的一清二楚,臉色不明一變,很快恢復笑容。
“怎么樣?沒有受傷吧,”
林生塵上前要檢查,手在半空被陳臨淵握住,他笑的溫柔道:“徒兒沒事,師父獨自在房內,可有人來了,為難師父!
林生塵不想徒弟擔心,他搖頭道:“沒有,徒兒無礙就好!
陳臨淵眸子澄澈,一把抱緊林生塵,他道:“師父,別怕,有徒兒在。”
“嗯。”林生塵回抱住徒弟。
半夜,月霜銀白寒骨。
在一處閣樓里,燈光透過還沒有關緊的窗戶散了出去,可以看出房內人還沒有入眠。
房內有淡淡的檀木清香環(huán)繞,正門突然被猛的推開,很兇猛,伴隨著一股陰涼的寒風潛入,里面的人沒有回頭,還保持原來的坐姿,絲毫不慌張。
“來了,還是被你發(fā)現(xiàn)了,是為你的好師父來的吧,坐下來,好好談談!蹦悄凶拥统恋。
陳臨淵步伐沉重,停在那男子的背后,沒有坐下來的意思。
“與魔君聯(lián)合,是他的意思?”陳臨淵嗓音很平靜道。
“互利共贏而已,陳臨淵你確實很聰明,我可能會睜只眼閉只眼,不過他就不會這么寬容你,你需得明白!
陳臨淵冷笑道:“身不由己,不過傀儡罷了!
那男子搖頭,他悠悠道:“你設下此局,應該也是為了給我們看的,就是警告他,若要傷了林生塵,你會與他魚死網破,我說的沒有錯吧。”
陳臨淵有些諷笑,他道:“李長老高看我了,不過一個小小計量,入不了眼,又怎會把你們都算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