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太陽似乎沒有前一日決戰(zhàn)時那么毒,阿萊西亞城門大開,高盧人的領(lǐng)袖一個接一個的走向凱撒的大營。
大營前,臨時搭筑了一個高臺,凱撒端坐其上,安東尼和其他主要將領(lǐng)站在后方。
凱撒并沒有穿盔甲,而是穿了一件全紅元老服裝。
說這衣服,其實(shí)有講究,不是瞎穿的。德國納粹時期就是,軍階越高褲子上的紅色越寬,后來有將軍開玩笑說希特勒本人穿軍褲得穿純紅。不難想象,啥都高仿羅馬的納粹這樣做是有淵源的。羅馬時代的元老院也是紅白相間的長袍,紅色越多越粗,自然也是越牛逼,凱撒穿一套純紅,這幫高盧人能不能明白其中的深意就不得而知了,但是跟著凱撒的幾個將領(lǐng)看到這身衣服,心理都是很開心的,畢竟水漲船高,凱撒越好,他們自然也越好,這道理大家都明白。
來受降的高盧首領(lǐng),一個個恨不得在身上扎個金礦。穿金戴銀的,似乎是吧這輩子最好的衣服都掛身上了。
在所有將領(lǐng)的最后,維欽托利騎著一匹白色的戰(zhàn)馬,一路走到受降臺前,他穿著金色的盔甲,盔甲里是墨綠色的罩衫,披著米黃色的斗篷,最搞笑的是頭盔,像極了雷神的頭盔,兩邊還有倆小翅膀,不過不像雷神那個帽子,維欽托利戴的是純純的金盔。
一句對白都沒有,凱撒也沒有站起來,與維欽托利四目相對,兩人互相打量了好久,這也許是他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面對面。
維欽托利是個純種的高盧人,連胡子眉毛,都是金色的,一把修剪得體的胡子,放在現(xiàn)代,隨便去gucci走個秀,都會以為是當(dāng)紅模特。這個號稱武士之王的高盧人,整個高盧王國最后的希望,被旁邊走上來的士兵脫去了盔甲,又脫掉了襯衣,變得一絲不掛。老劉瞅了一眼。。。臥槽基因這東西真牛逼,這哥們絕對被生殖之神加過大buff,那話兒比種馬小不了多少。
維欽托利被押上囚車,老劉念過幾天歷史,等待他的是漫長的六年囚禁生涯,在六年后的凱旋儀式上,凱撒會當(dāng)著全羅馬的面,處決他。
想到這,不僅感嘆,如果維欽托利贏了,一路打下去,滅掉羅馬,歐洲的今天會是什么樣子。
可歷史這東西是最架不住意淫的,因?yàn)樗挥幸粋真相,無論你給出多少個如果,也許都不會改變他真正的走向。
如果不是拿破侖當(dāng)年為了認(rèn)祖歸宗,急著把法蘭西人和整個歐洲脫離開,證明其種族優(yōu)越性,也許維欽托利的名字,都不會被歷史記載。
就像希特勒去描繪日耳曼民族的偉大,老劉回頭看了看背后這些輔助軍,現(xiàn)在的日耳曼人,和野蠻人又有什么區(qū)別。
歷史永遠(yuǎn)是勝利者和當(dāng)權(quán)者書寫的。
真實(shí)的歷史,沒有那么波瀾壯闊,它只是默默的沉浸在時間的潮水中,等待著后人的發(fā)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