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在旁邊看熱鬧的,有散修也有宗門弟子,甚至就連汪成和夢璃這樣的人物亦是將注意力落在了打的激烈的兩個宗門的身上。
就在距離君洛不遠處,有兩個散修腦袋拱在一起竊竊私語,那二人亦是時不時的看向打斗的方向,顯然也在談?wù)撝@場爭斗。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又打起來了?”
“別說了,這兩個宗門之間本就不對付,甚至連平日里走在大街上,彼此之間的弟子也會護像嘲諷兩句,他們能打起來那簡直再正常不過了。”這位開口的男修明顯對于這兩個宗門有著一定的了解。
君洛聞言,也悄悄的豎起了耳朵,將一半的注意力落在了那二人的身上。
“說起來,這兩個宗門能憋到三層才打起來,已是相當?shù)碾y得了。估計也是顧及怕有外人偷襲,所以才一直忍耐沒動手。不過現(xiàn)在,他們明顯已經(jīng)忍不住了!
“所以,他們這次打架,實際上只是因為看對方不順眼?”先開口的男修瞪圓了一雙虎目,顯然有些被驚到了,這些小宗門都是如此的任性么?想打就打了?
誰想同伴突然抬頭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會是無緣無故開戰(zhàn)的?是因為其中一個女弟子突然遭到了對方的攻擊。這才讓兩伙人一言不合就開了戰(zhàn)。”
“這么說來是偷襲?”
“沒錯,按照受害者方說的確實是偷襲,不過另一方卻一口咬定,對方在沒事兒找事。而且到了現(xiàn)在也沒人承認到底是誰偷襲了那女修!
“嘖,這一幕我竟然錯過了,那么被偷襲的女修呢,她就沒站出來說什么么?”
那男修摸了摸下巴“據(jù)受害者女修說,她之前是背對著他們的,所以并沒有看清到底是誰動的手,只是從方向來推斷,斷定了是他們,畢竟在當時,女修懂的身后只有那個宗門的人!
“雙方本來就有恩怨,女修又遭遇到了這樣的偷襲,打起來倒也合理,不過就算女修沒有看清人長什么樣子,也總該知道自己遭了什么攻擊吧?”
男修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昔日的小伙伴,突然開口道“我怎么覺得你好像有點變聰明了!
同伴惱羞成怒張口便想和他理論,只是還不等他開口,便聽他又繼續(xù)道“不過你的這個問題還真的是問到了點子上。據(jù)女修自己的陳述,說她受到的是純粹的術(shù)法攻擊,而且還是單純火系的術(shù)法攻擊。不過轉(zhuǎn)瞬間的功夫便將她的衣角燒出了個洞,倘若不是她發(fā)現(xiàn)的及時,恐怕用不了多久,她便會連同自己的衣衫一起化成灰燼!
那兩人在對話間,君洛也從人群中找到了那原本的受害女修,只見她的衣角確實殘軀了一塊,不過從這女修的衣料上來看,這衣衫也算的上的是上等的法器了。
普通的火也絕對無法在轉(zhuǎn)瞬間將這件衣衫燒出個洞來。
“大概也是那女修的陳述有點問題,越發(fā)的讓對方覺得她就是來找茬的,索性也就不再讓和她解釋什么,直接手上見真章了。”
那二人依然在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這兩宗門的八卦,君洛卻沒有心思在將注意力放在那二人的身上。
她先是看了看那女修被燒黑了一塊的布料,隨即又看了一眼這群人身后的區(qū)域。
那片區(qū)域到現(xiàn)在都無人敢踏足,所有人都在等著第一個人……
可惜這回大家好像都學(xué)精明了一般,再無一人敢踏入。
均勻的五片空白區(qū)域,淺淺的流動著是淡雅的靈氣,而君洛最先注意到的正是那群正在打斗的人的背后的空白區(qū)域。
那一片區(qū)域比之于其他的區(qū)域火靈氣要更濃烈一些,這讓君洛不得不懷疑,那片區(qū)域到底有什么特殊的,才能使得火靈氣這般濃郁。
除此之外君洛發(fā)現(xiàn)其他的區(qū)域也仿佛受到了某種引導(dǎo)一般,偏向于單向的靈氣。
就比如這群人身后的區(qū)域的右方區(qū)域,明顯屬土靈氣更為濃郁。
隨即,君洛又依次辨別了其他幾處方位的區(qū)域,發(fā)現(xiàn),這五方區(qū)域依次按照相生的順序排列流轉(zhuǎn)。
聚集了土靈氣區(qū)域的右邊是金靈氣區(qū)域,再右邊是水,隨后是木,到了這里一圈便算是轉(zhuǎn)完了,因為再往右便又重新回到了起點,木生火……
君洛瞇了瞇眼睛,這一層怕是也有些意思。
不過相對于君洛的感興趣,更多的人是失望,因為三層著實太過于空蕩蕩,別說資源了,便是空的置物架也沒有一個。
而這也讓許多人認為,這離冥塔的三層是用來過度的存在,實則并沒有什么危險。
如今他們唯一要做的事情是找到通完四層的臺階。
君洛看著還在打架的兩伙人不禁低低輕嘆了一聲“這么看來,那被動開打的一伙人可能還真是冤枉的……”
“為什么這么說?”
君洛也沒和月影解釋什么,只是將他帶到了金靈氣最濃得區(qū)域得邊緣。月影在站到靠近區(qū)域邊緣得一瞬間,身形猛然一顫。
“師兄也不是笨人,你可知道我要說什么了?”
第450章 五行領(lǐng)域
月影是天生的天靈跟,屬性為金,自然也同金系靈氣有著天然的親和力,月影的靈根純度之高,就連睡覺的時候,金靈氣也不會不斷的通過他的經(jīng)脈流入到他的體內(nèi)。
絕對算得上是被上天追著喂飯的那一類人。